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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里,感觉到有一双温软的手慢慢抚摸上他的身体,从他干裂的唇,线条紧致的下颚、凸出的喉结,不断起伏着的胸膛一路滑去,最后停留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何清显被这温柔的力道抚慰了,紧接着那双手却开始缓慢用力——他喉咙里溢出一道痛苦的呜咽,指根已经出血的手颤抖着抬起去阻拦。 汗湿的大手无力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白希遥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行啊哥哥,再这样下去你会坏掉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用力按下去—— “呃——”伴随着何清显嘶哑的叫声,他的身体瞬间绷成一道弓,身下性器过电似的抖了抖,直直地射出一道微黄色的尿液,竟是再也控制不住地失禁了。 何清显猛然睁开猩红双眼,像是看着白希遥又像是望向虚无,目眦尽裂,俱是恨意。 水声渐歇,他气竭力尽,半睁着眼睛颓然倒了下去。 空气里蔓延着淡淡的腥燥味,白希遥却深吸一口气,心里愉悦极了。 何清显似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还是喘息着,从齿缝里挤几个字眼来。“你这个疯子,变态……” 这对于教养极好的何清显来说,或许是这辈子说过最难听的话了。 白希遥甜甜一笑,轻快道:“如果哥哥听话,我总不会舍得这样对你的。” 她说着,缓缓张开了手,肌肤是透了明的白,指尖泛着剔透的玫红色,在灯光下百无聊赖地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凑到鼻尖轻嗅。 轻叹了一声,仿佛闻到了指尖上些许寂寥的味道。 声音慢慢变得很低。 “可是哥哥总是不听话,这么好怪我呢?”她眸光流转,笑意盈盈着吐出冰冷残忍的话来:“不过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来教你怎么听话,好不好?” 何清显不懂白希遥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恶毒,甚至怀疑白希遥口口声声的爱是假的,爱一个人怎么可能是这样呢? 白希遥当然爱他,甚至是爱到了恨,她迫不及待想要占有他,但她不打算用强,相爱已经这么难了,要是连床上的事都不能鱼水尽欢,未免太无趣了。 他不是不愿意么?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那她偏偏要等着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恳求着“爱”她的那一天。 身体和心,她总要真正得到一样的。 她走上前,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何清显毫无抵抗之力,眼帘垂着任由她cao纵,就算她掐住自己的下巴,将药片塞进他的喉咙里,他也只能虚弱地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白希遥笑而不答,很快,何清显的身体开始发热,从里到外的发热,焦灼的欲望从腹内燃烧,不一会儿就蔓延到全身,他呼吸急促起来,小麦色的身体呈现性感的潮红色,汗水很快从他毛孔里蒸腾出来,同时他开始感到口干舌燥,如岸上小鱼,微微张了唇,喉结不断地吞咽,是渴望着得到清凉泉水,然而得到的却只是白希遥的嘲笑。 他羞耻地紧闭上双眼,可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失神,慢慢变成一片空白,被束缚着的双手颤抖地握住下身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可还没握住,手腕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按住了。 白希遥居高临下踩着他的手腕,双手抱臂,歪着头笑盈盈道:“清显哥哥,我还没有允许你碰那里哦。” 何清显的嘴唇张合了两下,喉咙发出几道含糊的声音,手指依旧不听话地往下伸去,白希遥嗤笑一声,又拿出一只手铐将他的手腕固定在头上方的床脚上,然后将鞋子脱了,抬脚踩住他不得纾解的yinjing,伴随着男人沙哑的低吟,她感到脚心里有一点濡湿,低头一看,那根漂亮的红色yinjing,顶端已经开始渗出点点jingye来。 白希遥的脚轻而慢地按揉着何清显的yinjing,而孤立无援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当中,高品质的特效春药让他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白希遥柔软的脚心像是一根羽毛,撩拨着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他全身肌rou都紧绷到了极限,想要挣脱束缚得到解脱,他的手腕和脖颈被磨出了血,性器也更加坚硬,就在他快达到高潮时,白希遥却突然重重地踩住他的guitou,疼痛倾袭而来,他痛苦地大叫一声,腰身下意识地蜷缩,膨胀的性器迅速软了下去。 白希遥像恶作剧的孩子,佯装惊讶,忙蹲下身去看他:“清显哥哥,你还好吗?真对不起,我有点累了,所以一不小心就……” 何清显额头冷汗涔涔,无意识地喃喃:“难受…你快点…松开我,我…” 白希遥笑着说:“你求我呀,清显哥哥,只要你求求我,我就帮你。” 然而何清显却再没了声音,腰身开始无意识得往前挺,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重新充血勃起,很快就高昂起来,从顶端流出黏腻的液体。 都这样了,还是不肯向她低头? 白希遥冷了脸站起身来,“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看你可以撑多久。” 说罢,她便毫不留念地转身,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摄像机,坐在他对面对准他开始拍摄。 画面里被情欲折磨的男人如同正被烈火焚身,咬紧了牙关可痛苦的低吟依旧止不住地溢出来,覆着一层汗水的身体像是抹了油,剧烈的挣扎中他的肌rou轮廓完全凸显出来,修长而有力的腿部线条,排列有致的腹肌,引人注目的人鱼线以及起伏中收紧的腰线……简直性感得无与伦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极为痛苦地低吼一声,yinjing在始终无人触碰抚慰中终于射出一道浓精来,断断续续,长达一分左右才彻底释放。 然而药效却比白希遥想象中还要持久,何清显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喉咙已经嘶哑到发不出声音,紧闭双眼无意识地射出最后几滴jingye才沉沉昏迷了过去。 白鸟衔情刃初次示弱 初次示弱 何清显陷入了昏迷,湿漉漉的脑袋歪栽在地板上,在煎熬中被咬破的唇瓣还渗着血,在他嘴角蹭出一抹鲜艳红,两条长腿无力地摊开,红肿的yinjing低垂着头,随着他身体微微的颤抖,时不时会冒出一点稀薄的jingye,积汇在地板上。 他的下身几乎沾满了自己射出的jingye,黑色阴毛上泛着白,是jingye开始干涸结块了。 白希遥一手拿着摄像机,好奇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拨弄他的性器,甚至还用指尖戳了戳他的铃口,而这家伙和哥哥一样,已经毫无反应了。 白希遥突然就有点担心了——她担心何清显被她玩坏了,虽然见识了它的雄伟,但白希遥知道其实这东西是很脆弱的。 可谁让何清显这么倔强气人呢?只要他肯对她和颜悦色一点,哪怕是骗她呢?她一高兴,怎么还会人心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