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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洛丹放尽可能的在联邦发现问题并深入救援之前,保护好洛丹放和他自己。 陵飒拿出了两个钢珠圆球,弯下腰将它们分别并排送了出去。 只听“簌簌簌嗖嗖嗖”的声音接连而起,两侧的石壁上有速度极快的短箭射出,密密麻麻就像是下了一场箭雨,别说一个人站在上面了,就算是只老鼠,恐怕也可能被扎成筛子。 洛丹放倒吸口凉气,揉了揉起了身鸡皮疙瘩的胳膊,说:“太他妈狠了。” 想想都觉得身上疼啊!那几个被扎成筛子的学生可真够可怜的,一步之差就把命葬送在这里了。 陵飒说:“地上有两套格子,一套偏深一套偏浅,浅色的能开启机关,深色的安全,我们过去看一下,你跟着我的脚步,一步也别踩错。” 洛丹放跟随陵飒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两边的墙壁上全都是箭头,看一眼有种得了密集恐惧症的感觉。 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陵飒停了下来,道:“这里应该另有机关。” 尽头处,俨然是一扇已经闭合的石门。 如果没有其它机关的话,那么他们所有人,都已经进了一条死路,根本出不去了。 突然,有轻微的震荡声响起,来时的洞口竟然一下子被石门给封闭住了! 洛丹放心里一咯噔,头皮发麻地窜过去抱住陵飒,说:“卧槽有点儿害怕啊说好的要保护我。” 陵飒原本也被气氛弄得有些紧张,被洛丹放这么一搅合,顿时笑了起来,把人单手搂在怀中亲了亲,说:“自然会保护你,你不觉得这种密闭空间很适合做点什么吗?” 陵飒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洛丹放的腰线上揉捏,弄的洛丹放浑身酥麻,差点儿一个没忍住一脚踹出去——“cao,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对我耍流氓?” 陵飒倒是想的特别开,淡定地又用灵活的手指解开洛丹放裤子上的拉链,轻轻挑弄着说道:“如果注定我们要死在这里,我倒是想和你做一对亡命鸳鸯。” 洛丹放已经被摸得有感觉了,他欲哭无泪哭笑不得,拒绝也不是不拒绝更奇怪,但他还来不及说话,嘴巴就被陵飒果断堵住了…… “我还以为你真想在这儿干一场。” 通道石壁另一端,埃菲尔等人心惊rou跳地看着完全被密封的石室。 司徒锦叫了起来,恐慌的情绪已经让他快要崩溃。 “不,我不要继续在这里等死了,我要出去,我要离幵这里!”司徒锦一边叫着一边将求救器打开,然而他很快发现,这里没有任何与外界的信号联系。 “为什么,为什么我断了信号?!”司徒锦疯了一样朝着埃菲尔扑过去,企图将她手中的求救器夺过来,却被埃菲尔一脚踹翻在地。 “安静点小子。”埃菲尔皱着眉头将求救器扔到地上,司徒锦连忙拿起来按了好几下,“你以为你的不能用,我的就完好无损吗?别太天真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静地等着,我们的食物足够支撑十天半个月的,等比赛的最后期限过去之后联邦还没看见我们离开,自然会派人来寻找。” 司徒煜一脸无血色的苍白,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上,喃喃说道:“我要是直接和他们一起退出比赛就好了。” 好吧,虽然他老爸是第二军团的代理军团长,但他和其他大多数军二代一样,从小到大都算是娇生惯养的,鲜少会去军队历练,至于陵飒这种人,完全就是一类奇葩,而且陵飒的军功虽然令他眼馋,但很多军二代都会在嫉妒中暗自嘲讽——陵飒是因为没有一个好爹,才必须自己努力,否则陵家早就走向衰败了。 司徒煜从未经历过这种绝望的困境,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 迪克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朝埃菲尔挑了下浓密的眉毛,说:“嘿,暴力的娘们儿,我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你共处一室。” “这是被围困白痴。”埃菲尔鄙视地白了迪克一眼,抱臂道:“你再敢喊我一句娘们儿,老娘就让你下面少一块rou也当个娘们儿试试!” 迪克觉得某处突然一疼,一边拢住腿一边说:“世界上的女人如果都像你这么凶悍可怕,估计人类都要灭种了。” “哟,我还真不知道你这混蛋还会关心人类种族延续大事,不过你再说点我不想听的话,我会先让你断绝种族。”埃菲尔的眸中露出一抹冷光,手中的迷你军刀闪出了同样的光芒。 迪克连忙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状,嘴里嘟囔道:“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制造下一代的某个部位一直很关注呢——哎我什么都没说!” 埃菲尔的小刀停在了距离迪克那张帅脸的半厘米处。 “我们还是猜测一下陵飒和洛丹放这两个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吧。”迪克及时转移话题。 埃菲尔慢条斯理收回了危险品,道:“他们应该没什么问题,陵飒的水平哪怕放在佣兵里也是高手,不会那么轻易被干掉的,我猜石门封路,是因为陵飒和洛丹放已经成功通到下一关了。” 迪克说道:“但愿如此。” 埃菲尔在墙壁上看了一圈,这里并没什么机关暗道,她猜测应当是从外面进行控制的。 “喂,你就坐下来歇一会儿吧。”迪克看着埃菲尔高挑的背景,说:“再怎么转悠也没用,看人家司徒锦。” 司徒锦郁闷地抱着救生包靠墙坐着,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才抬起眼皮子撩了迪克一眼,然后继续垂头丧气。 埃菲尔斜了迪克一眼,走过来找个地方坐下,把背包里的水和食物都重新检查了一遍,又开始用衣袖擦拭着她的小刀。 迪克看了一会儿,问道;“当佣兵shuangma?” “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去思考未来,只享受当下就够了。”埃菲尔擦拭军刀的动作很温柔,和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那的确有够爽的。”迪克来了兴趣,挑了下眉毛说:“给我说说你当佣兵时候的经历呗,既然当佣兵那么拉风,你还考军校做什么?” 埃菲尔的手顿了一下,她转头看着迪克,道:“我五岁加入佣兵,八岁的时候我的养母死在一次护送任务之中,十三岁的时候,养父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十九岁的时候,快要结婚的未婚夫在丛林计划里,为了保护我被光子弹灼烧成灰烬,尸骨无存。” 她的声音有种低沉苍凉的质感,语气算是平淡,但内容却让迪克和司徒锦都震惊了。 “佣兵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我们是一群亡命之徒,我曾经以为那就会是我的所有生活,杀人、或者被杀,但是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佣兵,当我在意的人一个个都离我远去,我无法平静地面对这一切,所以就退出了。” 埃菲尔将刀子收起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