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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有一天将我一点点忘记,那个时候的我又要何去何从? 明知道未来是没有结局的,为什么心,还是疼得有些厉害,为什么眼泪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往下掉? 说起军训,经历过的人都会有这几个词去形容:炎热的天气、变态的教官、惨无人道的训练。 对于乡下孩子来说,也许并不是什么酷刑,可对于城市里娇生惯养、细皮嫩rou的千金少爷们来说,那就是人间炼狱。 军训的第一天,早上六点半就必须到场集合,早上6点钟沈名言和安示萧就得起床。 沈名言看着穿上迷彩服,戴上军帽的安示萧,有些失神,迷彩服的严肃不禁把安示萧的帅气衬托得更加成熟稳重,那样有力的双手,那么宽厚的胸膛,以后,会成为谁的依靠,又有谁可以得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拥抱? 呵,他是除了家人以外,安示萧最亲近的人,可也是因为这种亲近,让他不敢越雷池半步,怕最后连这份亲近也被摧毁,那样的结果,不敢想,也不敢承受,啊,就这样吧,就这样看着他玩世不恭,看着他流连花丛,看着他在未来的某一天走向幸福,然后,收拾起心痛送上自己最衷心的祝福。 沈名言举起手使劲拍了几下自己的脸,把原本有些苍白的脸拍得红彤彤的,带着火辣辣的疼。 正准备换鞋的安示萧听到几声巴掌响,抬起头就见沈名言正虐待自己的脸,吓了一跳。 “你干嘛,还没睡醒呢?“拉开沈名言的手,脸上那一道道的手指印,鲜红刺目。 ”没事儿打自己玩儿呢,看这脸红的,过来。” 这脸上的红印,让安示萧有点来气,粗鲁地把沈名言往浴室里拉,用毛巾浸湿了冷水,拧得半干,轻轻敷上沈名言的脸上。 “疼不疼?”安示萧边敷边用嘴轻轻吹着,眼神里无限柔情与关心。 “我没事,就是醒醒觉。”无意识朝安示萧怀里走了一小步,沈名言心里暖暖的。 “还说没事,你自己看看,这脸都被扇得这么红了,醒觉不是你这么个醒法啊,洗个冷水脸,什么觉都醒了,你这笨蛋,有没有常识啊,打自己的脸,这是什么蠢办法?” “嗯,知道了。”勾起嘴角,幸福一点点在心里涌动,这么温柔的安示萧,这么体贴的安示萧,只有自己看到过。 沈名言迷醉了,他们靠得那么近,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安示萧的呼吸一下一下抚过他的脸,原本有些消红的脸,又泛起红晕。 安示萧认真地替沈名言敷着脸,只是在对上沈名言迷蒙的双眼,他怔愣了,看着沈名言红红的脸蛋,小鹿般水灵灵地双眸,也许是因为疼痛而紧紧抿起的双唇,安示萧全身开始燥热,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着了魔了,居然有了想要亲吻的冲动,想尝一尝这在自己眼前如此娇艳欲滴双唇的滋味,想得连呼吸都变得紧促。 沈名言被盯得有些不自然地撇开视线,狼狈地退开一步。 “可以了,不痛了,你去换好鞋就出来吧,我先去叫迁予。” 宿舍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 安示萧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沾有沈名言余温的毛巾,甩甩头,丢开毛巾,捧起盆里的冷水就往脸上冲,现在的他,需要冷静,他觉得自己恶心,居然对自己相处了十几年的发小产生这样的念头。 又是一捧冷水冲在脸上,镜子里的自己,却又慢慢换成了沈名言那温柔的笑脸,伸出手想要抚摸,蓦地,又变成沈名言默默走出门外的背影,感觉那么悲伤,那么孤单。 怎么会?安示萧一把将头钻进盆里,直到缺养才抬起头,用毛巾擦干脸,镜子里的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张扬帅气。 他果然适合被美女围绕,在没有美女的班级里,才开学几天,他居然无聊到把自己的发小想象成了美女,嗯,又该去交女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艰苦的军训 沈名言班上的军训教官姓李,是个很严肃的人,年纪也就二十七八,常年在部队训练,练得一身好肌rou,皮肤黝黑,学生们私下打趣说:李教官已被训练得微笑功能退化,成了典型的面瘫。当然,这些话是只能偷偷说的。 沈名言班上有几个个子高大的男生很调皮,军训第一天结束,那几个小子就交头接耳打起了馊主意,对于这些闲事,沈名言都是充耳不闻,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发挥得淋漓尽致,原本他也打算继续这么做来的,只是在从那几个人嘴里听到安示萧三个字时,他装不下去了,竖起耳朵,若无其事跟在那几个人身后,听了个仔细,越听越眉头就皱得越紧。 这个该死的安示萧。 安示萧买完水,围着训练场找了一圈都没见到沈名言的人影,又跑回宿舍,推门进去,就见沈名言沉着俊脸坐在椅子上。 “怎么回宿舍了,不是让你在训练场等我的吗,找了你一大圈子,看把哥哥热的。”说着还耍宝的甩了一下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等了半天也没人应,放下水,才发现沈名言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安示萧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还在,还在,这眼神,是要把自己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啊。 “言言,怎么了?” 沈名言死死瞪着安示萧,冷哼一声,就是不说话。 “哎哟喂,媳妇儿,咱有话直说,别这样看着我,哥哥我害怕。” “哟,您还有害怕的时候,您不是胆儿特肥,肥得想要去捉弄教官?” “啊哈哈,这事儿闹的,谁瞎说呢,怎么是捉弄教官呢,不就是打算和传说中的李教官交流一下感情嘛,我这么好的…”学生,在沈名言的怒瞪下瞬间把话咽回了肚子,还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 沈名言被他那一套动作说辞逗得气也消了大半,像个父亲教育儿子似的,语重心长。 “萧,你就不能收敛点,捉弄同学什么的,我也不管你,你现在居然想折腾老师、教官,萧,这些事可大可小,弄不好被记过扣分,你这大学还念不念了?” 这两人,到底谁是兄,谁是弟,这好像完全颠倒了。 “别生气,别生气,我不参与,不参与,都听你的,看你气了大半天,渴了吧,喝点水,乖,乖,乖。”安示萧狗腿地伺候沈名言喝水,把水拧开盖,双手递到沈名言手上,就只差没亲自嘴对嘴喂了。 沈名言一大口冰水下肚,气也消了,语气也温柔了。 “真不参与?” “真不参与,不会为这点事还让我发毒誓吧?” “行了行了,你发的誓就跟放屁一样随便,不可信。”可不是随便怎么的,追女生的时候,信誓旦旦说是唯一,爱得死去活来,不用多长时间,就连人家长什么样儿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