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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 就看在刚刚老者帮他解除了药剂的份上,季远也心有感激。 “咱们做下谈吧。”金谷指着对面的座位,直到季远他们做到了座位上,金谷才揉揉眉心,苦笑的看着亚里安:“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只是有点惊讶。” 亚里安没有说话,但是肌rou紧绷,随时保持一副最利于攻击的动作。 金谷喝了口茶,“刚刚金叔帮你检测的时候,发现季先生的药剂,其实并不致命,也没有太大的副作用。如果我们没猜错,季先生应该是前段时间,从天伽族的飞船上逃出来的吧。” “不对啊,”金谷自己又觉得奇怪,“不是说,那次行动失败了,所有的虫族雄虫都被虫族军部就走了吗?” 季远闻言解释,“不瞒金先生,我和他在被军部转移的时候,突然被天伽族的军雌袭击,掉下了飞船,又遇上了星际乱流,这才流落到天伽族的。” 金谷这才恍然的点了点头。 不过他看看亚里安,又看看季远,注意到他们手上的戒指,奇怪道:“他是你的雌君?” 季远点点头。 金谷仔细的看了眼亚里安,不禁感叹,“你们感情居然这么好,季先生你身边有其他的雌虫吗?” 季远摇摇头,带着暖意的眼睛,看着亚里安,轻声说道,“没有,我也不需要,我这辈子身边有他一个就够了。” 金谷靠在椅背上,感慨万千,“我第一次见到虫族的雄虫,居然也会谈感情,难怪你的眼神,和我见过的所虫族的雄虫,都不一样。” “不过,你们虫族,不都是一个雄虫可以有很多雌虫的吗?就我所认识的那些,家里都雌侍雌奴一大堆,你真的愿意永远只有一个雌虫?”金谷下巴示意亚里安。 亚里安毫无触动,他相信雄主。 季远握着亚里安的手,暖暖的看了眼亚里安,嘴角带笑,“那些雌虫再好,也不是亚里安,我身边有他一个,此生足矣!” 不过季远想到金谷的话,不禁想到他在虫族的雄虫学院受的那些教育。 还有那些成年的雄虫,眼睛里都是遮不住得浑浊和**。 看不到一点光。 季远瞬间从金谷的前一句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金先生的意思是,你见过很多虫族的雄虫。” 金谷沉凝片刻,突然道:“你对虫族的雄虫和雌虫,怎么看?” 季远不明白金谷为什么会说到这些,“金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季远奇怪的看着金谷。 金谷抿了口茶,带着回忆道:“我是见过很多虫族的雄虫,但是那些雄虫,思想天真儿愚昧,眼中充斥着**,没有光,行为高傲自大,没有脑子,生性奢华,爱好享受。” 说完,他看向季远,“季先生的眼里始终很清澈,很清醒,所以我说,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季远无言的摸着茶杯,如果说实话,他还是挺赞同金谷的话的。 第65章 金谷没有说太多,而是安排了一个虫,带着季远和亚里安到了房间。 一位看起来有点内向的亚雌,带着季远和亚里安朝着不远处的一处小平房走去。 一路上,亚里安和季远并肩走着,季远看着这里的情况。 按照金叔说的,他们这里特殊,只有特定的跃迁点才能准确跃迁到这里。所以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 这里一眼看过去,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加起来有几十户人家。 一路上,有看到他们的亚雌,都悄悄的盯着他们看。 眼中都是好奇。 季远还看到不少的雄虫,那些雄虫看到亚里安,明显有点瑟缩,但是看懂季远和季远身后带路的亚雌后,才放下心,不过还是离他们远远的。 带路的亚雌叫金一,这里的很多的虫,都姓金。 他们都是金叔和金铭他们救回来的。 所有很多被救出来的雌虫,都决定,彻底忘记过去痛苦的记忆,和金叔他们一个姓。他们这些同病相怜的雌虫,才是真正的一家。 一路上,金一很少说话,带着他们到了距离中间房屋大概三百米远的一处房子,小声道:“季先生,这里就是你们暂住地地方,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您直接找我就行了。” 季远眉眼温润的笑道:“谢谢你,我们有需要一定会找你的。” “那我就想不打扰你们了,屋子里一切东西都很齐全,要是缺漏什么,我就住在您隔壁,直接敲门就好了。”金一抬头飞快的看了眼季远,又飞快的低下头。 “好的,你先去忙吧,不用一直在这里的。”季远和亚里安对视一眼,季远温和的看着金一。 金一听到季远的话,如获大赦,赶紧走了。 季远和亚里安这才推开门,其实屋子挺好看的,有点像农村的院子。 前面是一大门,大门后是个庭院,院子里面种满了青草,季远甚至能闻到青草的苦涩味道。在院子后面则是一个三间的小屋。 这个小院有两层楼。下面的一层,正对着大门是客厅,里面沙发什么都有,看起来像是待客的地方。两边则是两个房间。两个房间各有七十平左右,厨房卫生间都在这里。 而楼上则都是卧室。 房间收拾的很干净什么都不缺,厨房里的食材也都满满当当的一下子。 虽然外面看起来有点破旧,但是里面还有点乡村野趣的味道。 季远和亚里安一起上了二楼。 亚里安照常检查了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监测仪器什么的,不过搜寻了每个角落,都没有。 亚里安这才放下心来。 季远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看着亚里安忙活完,才开口,“亚里安,你之前有了解过天伽族吗?” 亚里安拍拍手,拉过一章椅子,坐在雄主的身边,“之前做边境军的时候和天伽族交手过几次。” 他回想着他没成为中央军时,曾经很多次都是在和天伽族的军雌,打战。 现在回想起来,按照金谷说的,那些牺牲在边境的军雌,他们的孩子,也许都没能逃离那样的厄运。 “难怪天伽族一直瞒着这种事,如果底层的军雌们,直到自己在前线为国效力,可是他们的孩子,居然会遇到这种事,如果事情一旦被揭露,这些军雌的怒火,可不是研究院能承担的起的。” 季远和亚里安想到一起去了吗,他们对视了一眼,突然想到金谷的话。 季远捏着亚里安的手指,皱眉:“如果我们猜的没错的话,难怪金谷有那么大的手笔,让布拉第他们去劫药剂。” 亚里安摸摸季远的头发,微微点头,“我们来的时候,看到金谷和布拉第的雌父认识,甚至能带布拉第的雌父到他们的基地来,听布拉第雌父的意思,他们家的势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