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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脱脱就是棵会跑会跳的圣诞树。 几年过去了,安格冶还是那个别扭任性的安少爷,大熊也还是那个将他宠上天的大熊,只是对爱人的爱与责任让他愈发显得沈稳睿智。 大熊给孩子们准备了礼物,大宝二宝情绪不高,收了礼物还是礼貌的说了谢谢,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才一点点大,想不到转眼间就长得这麽高了。”大熊喜欢小孩,面对孩子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慈爱的一面。 “叔叔,你是我爸爸的朋友吗?”二宝抱着刚收到的泰迪熊,好奇的看着他们。 大熊点头,“是啊,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噢。”二宝闷闷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以前家里来客人她是最开心的,叽叽喳喳像只小麻雀。 大熊摸摸她的小辫,“你看起来很不开心,有心事能讲给叔叔听吗?” 大宝戒备的看着他,一条胳膊挡过来,扞卫的护着meimei,“叔叔,不要随便打听别人的家事,这是礼貌。” “啧啧啧,瞧瞧这态度,还有这臭脸,活脱脱就是寒恺修嘛。”安格冶大咧咧的瘫在沙发上,搭茶几上的腿抽风似的抖啊抖,“我就说以寒恺修那副鬼德性,教出来的儿子能好到哪去。” “不许你这麽说我爸爸。” 大宝气哼哼的模样,逗乐了安格冶,“你家老头子的臭脾气全给你捡着了,孩子,哥真是替你感到惋惜,你那鬼老头子没有什麽好基因,除了一张脸勉强能见人……”他以损寒恺修为乐,越损越来劲,把大宝的小帅脸气得乌黑乌黑的。 “小冶,别闹了,你看孩子都快给你弄哭了。”安格冶的恶劣个性多年不变,几十岁的人还跟孩子一样,加上某人的纵容,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性根性福 (生子) 番外 13 “切,一点不好玩。”安格冶不满的嘟着嘴,“寒恺修搞什麽啊,本少爷大老远的来,不敲锣打鼓迎接也就算了,来半天了连个鬼影都没见,真没礼貌,哼!” “小冶。”大熊宠溺的看着他,“累了就睡会,在飞机上你都没怎麽睡。” 何止是他不睡,整个机仓的乘客都饱受折磨,大熊就更加不能休息,从登机到下飞机,不停的跟投诉的乘客致歉,这一趟飞机坐得真是累。大熊弄不懂他的亢奋从哪来,坐飞机又不是第一次,偏偏要装出头一次搭飞机的土样,又是歌又是舞,让人片刻都不得安生。 安格冶打着哈欠,伸手在张妈端来的果盘里捏了片梨,嘟嘴撒娇,“熊熊,我腰酸。” 大熊笑着,抬手说道,“过来,我揉揉……” 他不乐意的瘪嘴,喊着累死了,不安份的脚却伸长了,越过茶几蹭大熊的膝盖。大熊握住了他脚腕,除了鞋袜,把一个个白皙圆润的脚趾捏在手指间,轻轻的揉捏。 “腰酸,你干嘛捏我的脚?”明明很享受,他还要挑三练四,“力重点啦,又不是搔痒,诶……刚刚那有点痒,多抓几下,哎呀痛……轻点嘛,好痛……呜肯定破皮了。”痛苦的腔调,仿佛真有多痛一样,大熊刚过去,他就精神了,整个人都挂在大熊身上,哼哼唧唧的撒娇。 二宝打个寒颤,拉拉大宝的衣角,“哥哥,他好奇怪,会不会是怪叔叔啊?” 大宝牵着她的手,轻声说,“别怕,哥哥保护你!” 寒恺修现在是没有任何形象可言,憔悴邋遢的模样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安格冶如果不是被大熊按着,笑抽的他都要滚地上去了,嘲笑寒恺修的机会可不是经常有,他当然要一次性笑个够。 大宝连连抛白眼,心说这人真够坏的。二宝踩在凳子上,把毛巾用热水打湿了,拧得半干拿给寒恺修,“爸爸,你洗洗脸。” 寒恺修接过毛巾,在大熊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用毛巾按压着酸肿的眼睛,这几天他几乎没有睡过,严重的睡眠不足让他有种随时都会倒下的眩晕感。 大熊说,“恺修,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很糟糕,洗个澡睡一觉,养足精神我们再来说草根的事。” 他摇头,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脱虚般的空茫,“他和孩子没有醒过来,我没有办法休息。大熊,之前你在电话里说“时间到了”,这究竟是什麽意思?” 大熊明白,再多的劝说都没有用,便打消了让他先休息的念头,“还记得王伯留给我们的那个盒子吗?” “记得,盒子有什麽问题?”紫檀木的小方盒,只有手掌大小,久经岁月给人一种神秘感,他记忆犹新。 “盒子不仅仅是留给我们的,王伯还留了话给你们。”他停顿下来,带着歉意接着说,“他特别交代,注定的事情避免不了,一切顺其自然,事先告诉你们,必定会给你们带来恐慌,所以,他才让我们隐瞒。” 王伯谨慎,他有安排说明不会有什麽大问题,寒恺修稍稍放了心,“草根和孩子什麽时候能醒过来?” 安格冶横他一眼,语带讥讽,“你还是一样的没良心,先让我家大熊休息一下行不行?为了你的事他跑了几个国家,人都瘦了一圈,你糊了眼屎看不到啊?” “你也一样,还是这麽毒舌。”寒恺修放松的笑,“客房收拾好了,你们去休息吧,我也要好好修整一下自己。” 大熊点头,“放心吧,你不信我也该信王伯,他的安排不会出错,你现在可以大睡一觉,草根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精神饱满的你。” …… 客房里,安格冶把大熊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给他脱衣服。大熊两手枕在後脑,放松的让安格冶伺侯,看他解不下皮带气恼的模样,胸腔泛甜又温暖。 “不是说要让我好好休息吗?”问得太故意,换来安格冶一个白眼,他笑起来,手摸上他的腰,“你就是嘴硬,明明是关心他,干嘛非得这麽恶声恶状?” 给他拆穿了,安格冶羞恼,“我是看他可怜,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草根和孩子怎麽办?万一他把一大家子托给我,那我不是得累死啊!” 大熊捏捏他的脸,“那不正好,反正你喜欢吉祥三宝。” “那是以前,自己没有才眼红别人嘛,现在自家的管不过来,才不想理这些……烦死了,下次不准系这种皮带,解都解不开,什麽鬼东西……”他烦了,两手抱胸,怒视憋笑的大熊,“不准笑,快点脱掉!” 大熊不笑了,一翻身压住他,三两下就把裤子脱了,慢慢的亲着他,等两人都情动起来,房间也暖和了,大熊这才把他给剥了个精光。 安格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