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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从昨晚逮到这个一直躲著他的人,辛诺花了一晚上说破嘴皮都是狂费力气,大恕之下,将他扛在肩上强制性的把他押了回来。一夜未睡,再加上纠缠下来体力消耗,两人都累坏了,彼此的怀抱都是魂牵梦萦的温柔乡,二话不说两人蒙被大睡。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贇予本来就是只对辛诺的身体哈到流口水的小色狼,睽违太久的色心早就在蠢蠢蠢欲动,而辛诺也是禁欲太久,所以,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辛诺边动著身体边说:“我真不知道该拿草根怎麽办才好,他的心思很敏感,太过纤细,最近总是猜东想西,我想开解他又怕伤到他。” “嗯……”贇予被顶得气息紊乱,“讨厌……别……嗯……停……” “宝贝真不诚实,刚才还说我床上功夫没嘴巴功夫厉害,怎麽现在又叫我别停了?”辛诺坏笑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重重的抽动,“总是不听话,不老实的人就该好好的惩罚。” 酥麻的电流窜过後脊,贇予惊叫一声,夹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随著他的进攻云里浪里倘佯。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情欲高涨的呻吟,床架再次响起协助的交响乐。草根站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是不敢置信,木讷的眸子似乎被定格,黏在门板上挪不开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辛诺和贇予…… 昨晚羞耻的一幕惊雷一样在脑中乍响,身体宛若被电锯劈开的痛苦记忆似万马奔腾。 红的,白的……一下子是那个男人温润的抚慰,一下子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猥琐男人,涎著 令人作呕的嘴脸……最後转换成老婆眼似铜铃的恕视,尖尖的指甲戳在额头上,切肤之痛比真实更痛上几分。 你不是个男人,不止窝囊没用,还无耻,被男人上了很shuangma? 你还是个男人吗?都张大腿让人睡了,除了会哭你还会什麽?你比妓还不如…… 你这种男人,活著有什麽用?死了还干净。 死了还干净…… 死了还干净…… 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不堪的虐辱及体而来。 “啊──” 捧著疼痛欲裂的头,泪如雨下的草根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惊叫著奔了出去。 辛诺贇予衣服来不及穿,裹著床单追出来时,洒满清冷灯光的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还背著书包的念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你们没去接我就是忙这个?” 两人赫然,贇予蹲下身与他平视,“今天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会记得准时去接你,好不好。” 念予依旧寒著脸,鞋子也不换扔下书包便爬到沙发上,“哼,反正我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忽视的,我习惯了。光屁股也不知羞,你们还是先去把衣服穿上,想想怎麽去把草根叔叔找回来吧。” “昨晚爸爸没回来,草根叔叔也没回来,你们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讨厌爸爸,讨厌芋头叔叔,呜……” 念予脱下小鞋子,一手一只,大力朝著两人扔过去,豆大的珍珠滑落下来,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 贇予搂著他,亲一口哄一声心肝宝贝,安慰著得寸进尺越哭越大声的念予。 辛诺望著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草根一夜未归的讯息搅乱了心神,儿子的哭声让他不胜其烦。 “不准哭!” 念予遏然止住了哭声,泪眼朦胧注视了父亲几秒,嘴一扁,无限委屈的啼哭更加响亮叫嚣起来。 “呜……我讨厌爸爸,我不要爸爸了……呜……我不要这麽凶的爸爸……” 贇予责备的剜了他一眼,一手扶著床单一手抱起念予进了房间。 隔音不是很好的楼层里,不知道是谁家放起的士高,震耳欲聋的电子声震得耳朵嗡嗡响,辛诺想静下心来想想草根这个时候会去哪里,亦被搅得心神不安。 平静下来後,草根应该会理解的吧? 草根,等你静下心来,我会将一切都向你坦承! *** 哇卡卡,真的好激动,票票的动力是无穷滴。 每一张票票对源坨而言,意义都是非凡的,呵呵…… 请大家继续支持源坨吧,偶也会努力抽出时间码字,坚持天天更新。 鞠躬大谢!!!! 006 工资 源坨有话说: 哇卡卡,今天有充裕的时间,看到了亲们的留言,看来草根很受欢迎噢…… 呵呵……其实,贇予也很可爱的啦,源坨现在专心码这篇文文,希望亲们继续支持源坨噢! 心里的想法或者建议一定要告诉源坨! 鞠躬大谢…… *** 在草根心里,辛诺一直都是高大如神祗般的存在。曾经的他,有如花美眷安怡,夫妻恩爱不知道让草根多眼红。疼爱妻小,勤奋安家的辛诺竟然有这样有违伦理的感情。 想不通,不明白怎麽会这样。 男人跟男人? 草根在小时候也有听年长的老人提起过。 文革时候,有两个下乡的男知青因这种有辱伦理的情感而被残忍的活埋。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情是错误的,是会受天谴的。 被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强jian(如果算是强jian的话),草根的情绪都没有这麽大的起伏。是辛诺呀,那麽优秀,那麽从容稳重的辛诺,还有干净得像天使的贇予,实在无法想像两个这麽美好的人会和污秽不堪的事情相联到一起。 如夫妻般亲密的关系,念予宁愿要芋头叔叔也不要新mama,贇予在汪家的地位俨然女主人,昭然若揭了,他们是密不可分完整的一家人。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色在像绵柔的锦缎旖旎开来,孤单的身影在地上投下浓黑的一团,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虫在啾啾鸣叫,呼啸而过的车辆带著强劲的风尘,进到眼睛里,如同火燎一样,酸胀难忍。 脚下的路无限延伸,像是张著血盆大嘴的巨蟒,等著猎物自动进入脾脏深处後再将之分解腐蚀。 夜风吹干了脸上残留的泪迹,心无所向,任凭麻痹的双腿机械般前行。 夜暗沈,草根单薄的身影吞噬在轻烟迷漫的夜霭深处。 * “咚”, 白色的纸团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在洒满金黄阳光的落地窗上击出沈闷的声响,无声落入铺陈著的名贵波斯地毯的地面上,那个地方同样的纸团已经堆了不少,正在以极快的速度上涨递增。 面积占据了整层的奢华办公室里,寒恺修烦燥的重复著同一个动作,簇新的A4纸在他手里被蹂躏成皱巴巴的一坨,再以磅礴之力击出去。秘书刚搬来的纸张愈益减少,寒恺修的心情也没见有丝毫的好转。 古香古色的檀香雕艺大门被从外推开,安格冶调侃的笑语连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