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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骰坐在床头的样子。 “舒服了么?” 白兰迪臊着脸低头不说话,手指在键盘上划过去划过来。 两人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对方也不说话,白兰迪是臊的,郭骰是shuang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 - 目目又懒得改禁词 事后两个字深刻概括了之间发生的种种! 嘤0 0 于是想看rou渣渣的孩子 微博@游目目目 来看吧=3= ☆、第 107 章 “brandy,周末去哪儿?”西芙嚼着糖果,偷偷问白兰迪。 白兰迪抬眼瞄了瞄正在认真上课的教授,压低声线说:“寝室。” “你的周末太无趣了!”西芙无奈道。 白兰迪摇头不语。 下课铃响后,白兰迪走到寝室门口时发现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男人正拍着栏杆玩,不锈钢栏杆被这看似玩耍的轻拍给拍扁了。 “损坏公物你赔钱么?阿犬。” 阿犬闻声回头,自家少爷正抱着一堆书册看着栏杆。 “少爷,老爷请你回家。” “你都在这儿了,还算是请?” 白兰迪翻个白眼之后,把书册丢在床上,和阿犬出了校门回家。 车子开到远离市区的一处别墅,几个佣人正准备着下午茶,白色茶几上放了一张碎花桌布,澄澈的红茶上飘了一片花瓣。 “儿子!!!”一位穿着短袖裤衩的男人直接朝白兰迪扑来,白兰迪早有准备往阿犬旁一躲,男人就扑到了阿犬身上。 “小没良心的!让你每周回来一次!竟然半个多月没有消息!”男人丝毫没有感觉到触感不对,在阿犬的背心上蹭了蹭鼻涕。 阿犬:“......” “诶,小身板儿倒是壮实了不少。”话没说完,男人抬眼看,“阿犬虽然你妈我也认识,但是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碰过她。我叫我儿子你往我这儿蹭啥蹭。” 阿犬:“......” 白兰迪翻白眼,往房内走去。 “儿子诶!”男人在白兰迪身上挂着。 白兰迪抵抗无力,只能揪着男人的手臂,阴沉着声说:“爸,如果你不打算穿着这身儿去夏威夷草裙舞现场的话,我劳烦你把这绿裤衩换了。” 白爸抽泣着声往房间走去,嘴里还在碎碎念:“儿子一点都不爱我......儿子好凶......” 白兰迪看着白爸的背影摇头,坐在茶几旁喝红茶。 据说当时白兰迪他爷在外国呆太久,决定回中国寻根。根没寻到,倒是迷上了孔孟文化。白兰迪他爷觉得中国牛逼的人后面都得加个子字,于是带了个温婉尔雅的江南女子回了外国后,毅然决然的改了外文名,回归祖姓,让自己儿子单名一个子字。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祖姓是孙。 等白爸成长到知道自己名字意思之后,和白赫结婚就说孩子不管咋样就得跟他妈姓,原因就是白兰迪他爷取名劲头儿还没过,还非得给自己亲孙取名。 白爸一看这不得了,立即让刚出生的白兰迪跟随他妈姓。白爸喜欢喝酒,最爱的就是被誉为生命之水的白兰地。于是干脆给自己儿子取名叫白兰迪了。 白兰迪长大以后,这么一想,呵呵还不如姓孙呢。 没等一会儿白爸就出来,又挂在白兰迪身上。 白兰迪无奈的看了眼白爸穿的黑色小内裤无奈。 “在家里luo/奔啥啊?牛逼你去外头晃晃。”白兰迪把白爸扯在对面的椅子上坐着。 白爸羞涩的端起红茶喝了口,说:“我怕这身材迷惑万千少女,都要跟我结婚生孩子!然后儿子你就有亲亲后妈了!” 白兰迪面无表情的搅着红茶说:“一个亲妈都够呛,何况万千后妈。” 白爸说:“下个月有生意要做,儿子也来帮忙吧?” 白兰迪放下茶杯,知道正事来了,问:“什么生意?” “恩......澳诺家族要我们的轮船......帮他们运些东西啦......”白爸支吾着说。 “啥东西?” “军火......” “......” 沉默片刻后,白兰迪问:“为什么要运?最近查的这么紧。” “澳诺迪亚把我的女朋友抓走了!” “你不如先说说你哪个女朋友?” “恩!叫Lewis!啊不对......好像是叫ais......诶,叫suess?......” 白兰迪无奈了,真的不知道自己爸爸怎么可以这么蠢。 “这个生意只有我们做么?”白兰迪继续问道。 “不啊!这个生意本来是薇薇安那边的,但是澳诺说比较信任我们,就要交给我们做。但是我又不想做......所以澳诺只好出此下策啦!” 白兰迪叹气,问:“薇薇安那边什么动静?” “最近一直在跟我们商船过不去啦,真是的,不就抢了一次嘛,而且还不是我们主动抢的,干嘛老是针对我们。”白爸瘪着嘴躺在贵妃椅上。 白兰迪喝着茶,费尽力气整理着思路。 白家商船是绝对不能染黑的,所以军火生意一定不能碰,白爸的女人可以直接无视,以白爸的记性明天就能忘光。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生意给薇薇安,既不伤和气也不毁自己的生意。 但是要注意不能让澳诺家族知道。 这事儿难办啊,白兰迪揉着太阳xue,打算继续问白爸时。 发现白爸已经就着贵妃椅睡着了。 “阿犬,毛毯。”白兰迪喝完茶。 “是。” 等了会儿,白兰迪接过阿犬手上的毛毯,盖到白爸的身上。 “走吧,回学校。” 白兰迪和阿犬轻手轻脚的离去。 没人看的白爸闭着眼睛时,嘴角微微勾起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8 章 “二队长!楼上局长有请!”又是站岗的人跟郭骰说。 郭骰一直很好奇为毛每次局长找自己都是这位站岗的人说,所以停下脚问:“为啥每次都是你跟我说?” “因为我是局长他儿子啊,每次在家里他就碎碎念着找你。我就干脆等你进门就说,这样就不瞎耽误工夫嘛。” “......” 郭骰抬眼看了看被烈日晒黑的站岗小青年,敬了个礼后坐电梯上了顶楼。 “局长?”郭骰敲门问。 局长从一堆文件夹里抬头,头上总共几根毛都快被这焦躁的手给薅没了。 “骰子啊,过来过来坐。” 郭骰点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