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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一毫的动心也不曾有过。这个男人啊,果真是有一颗帝王心。倪胭舔了舔嘴角,眸光流转间,露出一抹充满魅惑的笑容。一个心中只有天下江山的无情帝王,倘若有一日为一个女人丢下江山又会是什么样子?倪胭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样的场面了呢……·今日宫中妃嫔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都有些走神,言语之间也带着些弯弯道道。——因为昨夜姬明渊宿在倪胭的青檐宫。姬明渊去后宫的次数实在是太少,每次去某个妃子那里都要被其他妃子嫉妒个半死。“皇后娘娘,meimei瞧着贵妃身体已经大好了,倒是不该每日贪睡不过来给您请安。”淑妃捏着娇娇的嗓子慢悠悠地说。静妃也在一旁接话:“贵妃虽然与我们不同,可她到底是陛下的妃子。如今也已经侍寝了,更应该按照后宫的规矩行事才对。这样才能让后宫安宁。”不同于淑妃的轻声慢语,静妃明显语气不善。她吃醋!吃了一缸的醋!其他妃嫔都已经见怪不怪了。每次姬明渊召见了某个妃子,静妃总要要闹一出。付红棂就被她几次针对过。静妃心里苦啊。她进宫九年,贵为四妃之一,可是姬明渊从来没有去过她的宫殿!当然,也有两个位份不高的妃子替倪胭说话。付红棂偷偷去打量皇后娘娘的表情。皇后娘娘很认真地听着诸位娘娘说话,时而点头,时而“嗯嗯”附和。所有妃子都发言完毕,全部将目光投向她。皇后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许久之后她认真开口:“诸位meimei说的都有道理。”……又是这样!能不能拿出皇后的气势啊!——不知道多少想要皇后出面的妃子在心里如此咆哮。妃子们陆续离开,付红棂落在最后。当其他妃子都走了以后,付红棂乖巧地说:“皇后娘娘,您真的不介意吗?宫中好些人都说贵妃娘娘比您威风多了。”皇后嗑着瓜子儿,漫不经心地“嗯嗯嗯”,“对哦,青檐可是拿刀枪的呀。本宫哪敢跟她比威风哦!”付红棂被皇后糊弄了好多废话,稀里糊涂地被宫女送了出去。嬷嬷从外面进来,眉开眼笑:“皇后娘娘,烤红薯好喽!”皇后的眸子亮起来,她拍了拍手,开心地说:“快端上来!诶,把门窗关好,你们都过来一起吃。”老嬷嬷随口说:“棂妃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小心思太多了。”皇后吐出口中的壳儿,不甚在意地说:“cao心这个还不如cao心锅里的口水鸡钝的怎么样了。”殿内的宫女和太监们哈哈大笑。·从皇后这里离开,静妃心里的苦味儿还没消去。她苦啊!她委屈啊!堂堂相府千金什么样的如意郎君嫁不到?偏偏被父亲塞进了宫里。进宫就进宫吧,她觉得凭借自己的手段在宫中混个风生水起绝对不是问题。是,的确不难。她一进宫直接被封了妃。多风光呀!可是她没想到自己守了九年的活寡!静妃大怒,将几个桌子上的花瓶、瓷器茶具拂到地上,碎成了碎片。碎片不小心格勒她的手指,她吃痛地皱起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静妃将滴血的手指含进口中吮吸。她眯着眼睛,下令:“来人啊。把温持元给本宫招来。”·温持元刚当差结束回到住处,就得到静妃召唤的命令。他立在檐下,秀丽的面目冷下去。每次静妃寻他,他都要找各种理由躲避。但是他一个宦臣怎么与妃子抗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想到那些污秽的事情,他便觉得脏透了。同住的小江子拍了拍温持元的肩,将他拉进房中。“当哥哥的有些话早就想跟你说了。”小江子拍了拍温持元的肩膀,“咱们呐,这辈子就是这么回事了。哪有寻常女人愿意跟咱们的?就算是找对食的小宫女,他们到了也不过是为了寻一时的庇护,等到了二十五岁出宫,哪能还记得咱们咧?”、小江子呲着牙笑笑,压低了声音:“伺候主子们没什么不好的。日后出了什么事儿,那也是有人给咱们撑腰呐。你再想想,宫里的这些主子哪个不是金枝玉叶美若天仙?宫里这么多妃子,偏偏陛下又是个无心风月的。历朝历代多少妃子临死也没得到皇帝的宠幸。主子们找咱们这些阉人伺候,是古而有之的传统。大家心照不宣。你只要把手活儿和口活儿练好了,还怕日后没有好日子?”温持元一下子站起来,白着脸,大步往外走。“你这孩子……”小江子在后面不赞同地摇摇头。他追到门口朝着温持元的背影喊:“你小子拧什么?细胳膊拧不过大腿动不动?”第148章弃妃祸国〖04〗温持元赶去静妃宫中,他扫一眼满地的瓷片,朝斜倚在美人榻上的静妃恭敬行礼。“起吧。”静妃懒洋洋地踢了鞋子,三寸金莲从层叠绫罗裙中挑出。“过来。”静妃朝温持元招手。温持元平静地走过去,垂首等着吩咐。“会捏肩捶背吗?”静妃问。“不曾学过。”“不怕,试试看。”静妃饶有趣味地瞧着他。温持元只好绕到她身后为她捶肩。静妃合上眼,嘴角微微上扬,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八角香薰铜炉中的香逐渐燃尽。静妃转过身去,手指挑起温持元的下巴,细细打量温持元白净的脸。“这张脸长得不错,干干净净的,漂亮得像个小姑娘似的。”温持元最不喜别人说他的样貌漂亮,可面前的女人贵为妃子,他即使心中不喜,面上也未曾表现出一丝一毫。他垂着眼,眸中澄澈平静。静妃有些难捱了。她松了手,拖长了腔调:“伺候本宫穿鞋。”“是。”温持元走到美人榻前蹲下来,捡起一旁的绣鞋。静妃抬起脚,忽然朝温持元的肩头踢了一脚。温持元可以稳住身形,但是他知道静妃就是想看他狼狈跌倒的样子,倘若他避开了,她大可以再踢一脚。遂,温持元随着她的力道向后栽去,手掌压着地面撑着身子,掌心却被地上的碎片划破。“哎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静妃掩唇娇笑,她踩上鞋子起身,扭着细腰往屏风后走去。“还不跟进来。”温持元用锦帕擦了掌心里的血迹,用力压了一下伤口,便收了帕子,匆匆赶进去。静妃低着头解腰间的系带。上身的短衣仍旧穿在身上,下半身的裙子却落了地。她在床沿坐下,两腿大张,媚里媚气:“还不过来?”温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