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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初选赛中的表现。 一直以来,都是他用信息素牢牢压制了其他人。却一次也未曾感受到被压制的感觉。 所以他想要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同样也想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打破等级压制的桎梏。 “白越,你还不用的话,就从我开始了。” 司空邢闪过一击,轻轻一跃到了擂台边缘。嘴角勾起,下一秒,便瞬间将信息素释放了出来——! 第69章 帝一休息室内,队员们都在紧张关注台上的情况、眼睛都不敢眨。 因此也没人注意到, 宋辅导员转身走出了门外。 各校比赛正在激烈的进行, 走廊上没什么人。 他左右看看, 确定没人跟着自己后离开了后台, 来到一处僻静角落。 拿出手机,上边有一条未读通讯和未接来电。联系人都是同一人。 短信内容:【可疑人物,穿着南海校服戴着面具潜入竞技场, 需注意。】 穿着南海校服戴着面具? 看见这句描述,宋辅导员不禁皱眉。 刚才联络突然中断, 他立马断开了信号、并将此消息共享给了其他人。 这件事应该是搞砸了。派出的学生被抓,但只要他们一口咬定不知情,事情就还有周转的余地。所以他特意告知其他人不要露出马脚。 而现在出现的这些“戴面具的南海学生”, 很明显就是来引诱他们出现的。 发消息提醒也就罢了, 直接打电话是怎么回事?明明强调过那么多遍、非特殊情况不要联络。 “……” 难道真出了什么事? 宋辅导员看着未接来电, 还是将电话拨通回去。 不过, 那边迟迟没有通。就在他要挂断时,才被人接了起来。 然后,双方便陷入长久的沉默。 果然有问题! 宋辅导员正要挂断电话,却听那边传来人声。是变形了的电子音。 不过,他们原本联络也是用的伪装身份。就是怕以防万一有一人暴露、连带着其他人一同受到牵连。 所以一时之间,他甚至分辨不清对方是不是本人。 不过下一秒, 他便知道了结果。 “在帝一刺伤暗旗的学生,你的目的是什么?” . “咔哒。” 电话被挂断。 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忙音,吴子浩转头道:“他直接挂了。” 尚宇飞看着盗取过来的监控画面。屏幕中, 宋辅导员的身影从拐角处现身,重新回到竞技场后台。 没有拍摄到通话画面。对方对帝一很熟悉,聪明的躲过了监控。 他们早料想到这点,所以提前在各个监控死角派了人监视,才抓到现行。 行凶者是南海军校的学生。 所以一开始,他们的主要目标都放在了南海军校身上。 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或许不止一个——这倒是有料想到。只是在抓到其中一人后,引出的另一人竟然是帝一的人,就着实让人有些意外了。 不、也不算意外吗。 能对校内各个监控的位置那么熟悉,也只能是帝一的人。 但跟那群“冒牌货”不同。 就算他们能直接把那些人绑了送给纠察队,对宋辅导员却不能这样做。 因为没有证据。 这个联系号码是一次性的。对方见出了事,估计会更加警惕。号码一扔,就能当整件事彻底不存在。 不过,调查真凶归根结底是纠察队的事。 尚宇飞转头望向一旁。 刚才南海军校的那人被他们打晕,这才悠悠转醒。看见几个戴了面具的学生围在身边,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 尚宇飞走到他面前,手抄着裤兜,俯视而下:“来聊聊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 这大约是白越自从信息素唤醒以来,首次感受到“压迫”。 以往就算是a级的信息素攻击,对他而言也只是有存在感。 但司空邢的袭击,却是几何倍增长般的激烈。也是第一次,让他清晰感知到不同等级之间的阶级差。 对方在释放信息素的同时袭了过来,白越抬脚想要躲开。却觉双腿如挂千斤般沉重。 这对他而言是极其陌生的感受,反应慢了一拍。再抬眼,司空邢已经到了眼前,狠狠一拳揍了过来。 白越抬臂格挡。而四肢都变得无比沉重,他没能挡住。身体被击中,飞快往后落去。 司空邢没有就此放过,而是进一步紧跟上来。 长期以往的训练和学习,白越只着重针对了格斗和信息素控制。 而如何减轻他人信息素的影响——这一块儿却没太关注。 也因此,现在节节败退。 “怎么了,还不用吗?” 司空邢已闪身到了他身后,又是一脚猛踹过来。 白越勉强抬起手,挡住了攻击。但冲击力带来的惯性、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他往后退去。 靠近擂台边缘,险些就摔落下去。 他及时止住脚步。 主持人看着赛场的情形,不由愣住。 现在无论怎么看,都是帝一方落于下风。虽然相较而言,白越受信息素的影响并没那么大,但身手还是rou眼可见迟钝了起来。 与此相对,司空邢的攻势却异常迅猛。如同狂风骤雨一般,丝毫没有停下的间隙。 解说员点头:“果然如此。白越上一场刚参加了预选,想必是耗费了大量体力。所以这一轮才体力不济,跟我的判断一样。” 主持人:“……” 你刚才并没有这么说! 观众席也不免sao动起来。 “白越怎么了?为什么不使用信息素?” “是累了吧。打死那头鲸鱼估计挺费力气的。” 帝一学生们忧心忡忡,俯视着赛场中央的情形。 司空邢停下攻势,脸上已没了笑意:“你就只有这点儿程度吗。” 白越没有主动攻击,而都是以躲避为主。因此虽然暂且落于下风,却没有受太多伤。 闻言,他抬起了头:“我只是在习惯而已。” 司空邢一愣。 习惯?习惯什么? “差不多了。”白越直起身子。 他看着司空邢:“这次,就由我主动攻击吧。” 话音刚落,司空邢便感到空气一冷。 明明是盛夏,太阳热烈地在头顶绽放,而他的脊背却无端生出一层冷汗。 仿佛身处极寒之地,脚下湖水凝固。冰块沿着小腿一寸寸往上攀爬,就要这么冻结了他血管中的血液。 这是司空邢有生以来第一次生出这种心情。 如果给予它一个名词,或许该称之为恐惧。 擂台被透明的保护屏障包裹着。如果凑近了看,却能发现那屏障泛起了波澜,竟有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