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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就掐着我的下颚把我头抬起来,有一刹那的失神,片刻后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在亲我。 他在亲我,是电闪雷鸣、狂风骤雨,整个人都凶得很,我的后脑被他扣着,舌尖咬在他嘴里。 我痛的皱眉,看到他眼里带上些许的笑意,荷尔蒙铺天盖地,我像个小鹌鹑一样在他怀里。 这么多年了,我们从未如此旖旎,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单方面的索取,将我捆着绑着,叫眼泪流入他的掌心里。 还要笑我,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这样的亲密让我无措,怯生生的睁眼看,生怕梁川又要做些什么。 我这样忤逆他,他要如何对我? 说来也是我倒霉,走时我还在盘算着吃完饭就回来,梁川要是找我,就说我去陪老太太,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会发现。 可程家兄妹真是名不虚传,惊动了梁川,叫他亲自下凡把我捉回钵里来。 然后就是天雷地火,我被油烹火炼! 见我听话,梁川的手就不再摁着我,顺着我的领口伸进去,一边吻我还一边呢喃着说:“早就告诉你了,你不适合穿V领衫。” 真是不经念叨,刚刚还说他手上有茧,这么快就往我身上摸过来。 用手摸时只觉得是一层薄薄的茧,可放在身上,却是摸哪里哪里就不痛快。 偏偏梁川还不以为意,在我身上没轻没重的乱摸,偶尔我躲一躲,他就摁着我的腰将我桎梏着。 想来也是了,他哪一次不是只顾着自己痛快,做任何事都有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就比如我们接吻,我是那样无措,可他却如鱼得水,攻城略地的,很快就把我侵占。 然后胸前的手还要捏一捏,说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这样穿给他看。 你就是想叫我对你做些什么的是不是? 额头抵着额头,他又轻轻的亲我几下,问我是不是这样。 哪有时间说话,接吻可真是个力气活,我呼哧带喘的,像是跑了场马拉松,偏偏梁川四平八稳的,盯着我一直看。 可能是红了脸的,反正我没本事和他对视,有点害羞也有点难堪,只把目光移开,别别扭扭的告诉梁川:“不是故意的。” 梁川说他信不过我,怪我是个不安分的小姑娘,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过。 你以前不是总往我身上爬,问我为什么不对你做点什么,还怀疑我是不是没这本事,年纪轻轻就成了废人一个。 什么时候开始你不这样了? 然后梁川想了想,居然还真记得。 是他开始真枪实弹往我嘴里塞过几次之后,我就再也不招惹他了。 怕他来真的,遭罪的又是我。 于是男人就笑我,说我是个欺软怕硬的姑娘,胸上掐着的手用用力,我就推着他的胸膛往后躲。 男人的力气好大,梁川只是捏了两下我就觉得疼,小声的跟他说:“别捏了,疼…” “你也别扭了,我也疼…” 我怎么能听不明白呢,他的小兄弟顶着我,也有好一阵子了。 这个时候再不听话就是傻瓜了,咽一下口水,我说你还病着呢。 这个时候要养好身体,可不能太过纵欲! 我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慢悠悠的在他身上爬下来,梁川又抓着我亲了亲,问我以后还听不听话。 我当然乖啊,我怎么敢忤逆他。 我点几下头,他却说不够,还骂我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小骗子,书桌上有纸和笔,你拿过来就是。 我一听到拿笔就不寒而栗,有点听天由命的模样,我看一眼他,可怜兮兮。 “我真的会听话。”竖起手指,我再三保证。 梁川还要说什么,我的眼泪就打断他,眼泪豆子跟不要钱似的,掉在地上好像都能听见响。 我抹抹眼泪,说就饶我这一次吧,我真的乖,不惹你生气了。 听话!听话还不行吗… 梁川,你这样对我,我是特别疼的。 他盯着我怔了好半晌,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夜里是无风无浪的安静,我抽噎的声音变得尤其刺耳,梁川伸手过来,我便下意识的闪躲,然后又想起他最讨厌我这样,绝对的服从才是他想要看到的效果。 疼也要忍着,最好还要自甘堕落,说谢谢你这样作贱我。 不应该这样的,最起码不应该躲,梁川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这一次更不会叫我好过了。 害怕到崩溃,我双手掩面大哭起来,胡言乱语的说了许多。 我会乖的,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求求你了梁川,我撑不下去了啊。 猛禽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后来回想,关于那晚的记忆很少很少,却依稀记得天上半圆的月亮和梁川无奈伤神的模样。 月光冷清如水,照亮一室的寂静,和一张神色复杂的脸庞。 我的哭声逐渐变小,可这是安静无声的夜晚啊,于是这样的抽噎都有些刺耳起来。 我们对视,他的模样和记忆里的不一样,我没见过他这副神情,所以也解读不出我的处境是好是坏。 我只是无措的看向他,问你又生气了吗? 梁川沉默了一瞬,然后点头承认:“是有一点。” 我要说话,他打断我,要我倒杯水给他喝。 一杯水他就喝一点,然后抬手擦了擦我眼睫上的泪珠子,我顿了一下,局促不安的抬头看他。 梁川却笑,把剩下的半杯水喂给我喝,还说:“哭这么久,一定累坏了。” 我抽噎了两下,伸手把杯子接过来,问他还要再喝一点吗。 “你还渴吗?” 我摇摇头,他见状就说:“那就不要了。” 头挨着头,肩贴着肩,我们两个在一张被子里面,我睁大了眼,他点一根烟。 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我们却像是两个回光返照的老人,精神抖擞、彻夜不眠! 是我忍不住开口,跟他说:“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也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这样开口,意味深长的讲给我听。 我不明白,偏过头看他,可梁川又什么都不肯说了,只让我抽一口烟,叫我早些睡吧。 我的烟瘾被他钓上来,那还肯睡觉,也垫一个枕头在脑后,和梁川肩并肩的靠在一起。 吞云吐雾,我们的齿痕交叠在一起,莫名其妙间有一些别扭的亲密。 梁川问我他以前什么样? 这我真没办法说,他自己心里应该是比谁都清楚的。 我流过那么多的眼泪,每一滴他都见过,哀求是一声接一声的,我说求求你啊,不能这样对我的。 没有一个女孩子是该被这样对待的。 梁川,我求求你了好吗? 我至今都记得他无谓讥讽的模样,问我算个什么东西。 然后把钢笔往里推了推,问我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面红耳赤,我特别可笑的说:“我永远都恨你!” “荣幸。”他耸肩,看着我的眼神是不过如此。 猴子再厉害也蹦不出如来的五指山。 你姚安不过如此而已。 梁川这个挨千刀的混蛋! 只是想一想就叫我牙根痒痒,梁川看到后还觉得有趣,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