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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他还怕痒。 一瞬间就败下风来,江年发现了他的痒痒rou,根本不必费力气,李风求饶道:“我错了,哥,我错了!!” 江年停下动作,又哼了一声:“你叫我什么?” “叫哥……不对吗?”李风小心翼翼道,生怕答错了又被挠痒痒。 江年眯了眯眼,露出危险的表情。 李风心想,你以前明明很乐意听我喊哥的! 不叫哥,那该叫什么?男朋友?对象?亲爱的? 难不成还叫老公? 这个称呼一浮现,他立刻被自己雷得里焦外嫩。这是真的叫不出来。要让他天天这么叫,那不如直接去世。 李风不肯再想了,干脆脸一横,凶道:“我不叫了,随便你吧,反正我又打不过你。挠人痒痒算什么,有本事你就揍我一顿好了!” 眼瞅着要炸毛,江年哪还敢继续逗,主动讲和道:“我绝没有这个本事。” 这还差不多,他听着感觉有点甜,决定大度一下,不计较江年刚刚挠自己痒痒了。 他想着是不是该起床了,江年又伸手搂他:“不闹了,再睡会儿。” 李风皱眉头道:“现在几点了啊?怎么天还没亮?” 江年想也不想地说:“没亮就接着睡。又不用上学,担心什么。” 李风一想也是,再说周临在自己家,到现在也没进来催,估计同样在睡觉。 不知过了有多久,李风又又又一次醒了。 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比之前那次醒的时候还要黑。 情况很不对劲!他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窗帘好像是拉上的。 “我昨晚拉窗帘了吗?”李风记不大清了,但他认为现在肯定不早了。 旁边江年还在睡。李风皱着眉头盯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慢慢将它挪开,坐起来穿衣服。 这个动作叫醒了江年,江年意犹未尽地说:“放寒假了就多躺会儿嘛。” 李风不听他的,下了床,猛地拉开窗帘,顿时傻眼了:“怎么天还没亮!?” 他开始怀疑人生,这醒了一次又一次,夜不可能这么长啊。 江年正在穿衣服。李风突然产生一个不好的预感,立刻拉开卧室的门,亮了灯,去看堂屋的钟。 时钟不偏不倚地指向11这个数字。 当然不可能是中午11点,也就是说,现在是晚上11点。他跟江年睡了近20个小时! 李风惊呆了。 桌上摆着周临留的纸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江年这个罪魁祸首,撩拨着头发走出来,一副还没睡够的表情。 看到钟,他顿了顿,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 自知有错,江年沉默片刻,问道:“你饿不饿?” 当然饿,非常完全以及十分的饿。 江年说:“我去下饺子,你先刷牙洗手吧。” 从天黑睡到天黑,这确实算他的错。两次李风想起来的时候,都是被他拦回去的。 毕竟搂着心上人睡觉这种事儿,暂时可能不会再有机会了。 江年很快下好了饺子,两个人都饿得不行,一人吃了一盘饺子后,江年又煮了一份泡面。 吃完面,又喝了很多水,总算饱了。 此时此刻,是夜间十二点。那么问题来了,现在该干什么? “要不再躺回去?”江年搬出一个大杀器,“否则生物钟全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哭唧唧为什么预收就是不动啊摔! 第 45 章 这句话对李风无疑有着巨大杀伤力。虽然现在是寒假, 但是离开学也只不过有七天。他向来早睡早起,打乱生物钟影响学习是难以接受的。 于是,沉默半晌后, 李风还是点了头:“好。” 江年搭上李风的肩就要往屋里走, 李风拉住他站定:“你干什么?” 江年理所当然地说:“接着睡觉。” 李风指指外面的昨天借用给周临的新床:“那才是你的床!” 江年正色道:“我有洁癖。别人睡过的床, 不洗一遍我睡不了。” “你当然除外。” “……哦, ”李风点点头,好像心情不错,却又话锋一转:“可是周临也睡过我的床。” 江年脸色一变,问:“什么时候的事?” 李风眨了眨眼说:“就前不久啊。他睡完后,被套到现在也没洗过。” 江年咬牙切齿道:“我怎么不知道。” 李风奇怪道:“我俩从小玩到大,他在我家借宿一晚不是很正常,我以前也在他家睡过好多次。” 江年的脸色更黑了:“以后不许再这样!” “你, ”李风歪着头问:“吃醋啦?” 江年冷哼一声。 “骗你的啦,”李风笑出酒窝来:“上次跟他睡一块儿是好久前了, 有点记不大清了,反正肯定是在认识你之前。” 江年神色稍缓,瞥了眼身边的人,忍不住伸手□□他的脸蛋:“看我吃醋很好玩是么?” 李风重重地点头, 憨笑道:“好玩。” 捏了一下还不放手,李风拧着眉摆脱江年的手。 对方好像越来越喜欢捏自己的脸了,要是成习惯了,那可不行。 玩闹了一番,两人还是又躺在了一张床上。 李风抱怨道:“明天一早起来洗床单, 以后不许再跟我挤了,伸个懒腰都伸不了。” 江年说:“谁说伸不了?”他拿起李风的手臂放到自己身上,“这样就行。” 李风抽回手臂,主意已定,不想再跟他辩:“要不然你回家睡自己的床。” 江年无奈道:“那我睡外面的床就是。” 说到这里,李风迟疑道:“你这几天都要在我家过吗?” 就算江年是因为自己才跟偶像和好,可过年期间都留偶像一个人在家…… 江年反问道:“有什么不可以?” 李风说:“要不然我们一起去你家吧。” 江年摇头道:“他这两天在构思新书,灵感正足,一个人在家写东西最合适不过。再说二十九号那天晚上我和他一起包了饺子,提前过了年。” 见李风还是不太情愿的样子,江年道:“如果你坚持要去拜个年,那就初六那天再去。” 李风说好。 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睡得着,李风说:“你给我唱唱歌听好不好?” 江年说:“你想听什么?” 李风说:“就唱你拿手的吧。” 江年笑道:“我拿手的很多,可以给你唱一晚上都不重样。” 李风一脸不信:“那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