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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什么矛盾,劝道:“朋友之间有点磕磕绊绊的很正常,你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打打架我都不奇怪,今天打架,明天好得穿一条裤子我都见多了。难不成闹了点矛盾就要绝交了?” 江年自然不会说理由,又重复了一遍需求:“我要调座位,哪儿都行。” 莫景感觉有些难办了。 江年改邪归正一个月,就考到了班级第二,上次还扬言下次月考超过沈昂,就算做不到,期末考做到的可能性也很大。 万一又变回以前那样了…… 江年好似看出了他的担忧,淡淡道:“您不用担心,我会继续好好学习。” 李风不是只看得上学霸么,甚至他觉得,李风能喜欢上程琳,对方班级第一的成绩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里所有的学霸都甩得远远的! 让你崇拜我,然后我再不搭理你。 莫景对江年的保证有点意外。 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只要江年愿意上进,那就没什么。 便说:“行,今晚我给你调。” 一上午相安无事。 中午的时候,数学课代表因为出去买礼物,一点多才回来。 班里的同学,上自习的上自习,午休的午休。 数学课代表心里七上八下的,刚刚他在外面的时候,竟然撞上班主任了。 住校生借走读证出校门没什么事,理论上确实是这样。 校门口的人并不细看证件,除了各班班主任,谁又知道你是走读生还是住校生呢? 而班主任都是在食堂吃饭,之后在办公室稍作休息,就要早早地回到教室里坐镇的。 哪里想到老莫今天居然在校外。 看到老莫的第一眼,他立刻掉头就走。 他不确定老莫有没有看到自己,要是看到了,那就麻烦大了。离校就是个罪,要是再让老莫知道自己是出去买礼物表白的,那必然是要通知家长,甚至可能上报学校回家反思的! 除此之外,他还担心会牵连到李风。 李风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他要是把李风给牵连进去了,那也太对不起人家了。 数学课代表打定主意,这事儿得咬死不认。 他径直走向李风,把出门证还过去,才回自己座位写作业。 李风见他脸色很差,有心想问一下,只是现在是自习时间,旁边江年又一脸不善,他只好打消主意。 难道表白被拒了? 李风暗自猜测了下,继续低头学习。 他压根没往出门证的方面想。从高一到现在,借出去过很多次,从来没出现问题。 仅仅过了二十分钟,午间自习时间还没过,莫景板着脸进来了。 他盯着数学课代表的方向:“韦庆明,你出来。” 韦庆明身体一怔,站起来,跟着老莫走出去。 两人就在教室门口不远的地方,李风的位置可以看到他们两人讲话。 出什么事了? 李风觉得闲事跟自己没关系,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低头写自己的题目。 这时,脑中一道光闪过,不会跟自己有关系吧? 他记起韦庆明过来还走读证的时候脸色就很难看。 难不成被抓了个正着? 不会这么巧吧! 李风赶快抬头观察情况,门外韦庆明一言不发,老莫不停说着话,似乎越来越生气。 李风也跟着紧张起来。 把出门证借给别人使用,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吗? 他实在想不出能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可是老莫一气之下,做出些严厉惩罚也不是不可能的。 一旁,江年留意到了李风的不对劲。 他不知前因后果,也不想关心,便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教室里无比安静,就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李风做着数学题,等待结果。 终于,门外爆发了一句怒吼声:“你是想被开除吗!” 老莫的嗓门本来就大,加上这会儿学校无比安静,一声怒吼,不仅13班的人纷纷抬头看过去,连隔壁的班级都听到声音,好奇地看。 李风写字的手,跟着凝滞了一下。 莫景确实非常愤怒。 不少住校生会借走读证出门买东西,这点他心知肚明,平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今天撞见了,必须按例教育一番。 他把韦庆明叫出去,哪想到平日里还算认真听话的数学课代表竟然矢口否认,一口咬定自己没离开学校。 不管怎么问,都不承认。 这下子,他不止想知道韦庆明离开学校是要干什么,还打定主意立个典型,震慑一番,免得学生们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用调监控、问同学的手段连番逼问,韦庆明终于承认自己出去了,说是去买书。 莫景自然不信,又问是谁借他走读证的。 韦庆明却是怎么都不肯说,一副要装死到底的样子。 这种情况,他在 F 中教了这么多年学,还从来没见过。 莫景非常生气,今天一定要查个清楚。 好!不是不肯招供吗?不是讲什么兄弟义气吗?那我就从另一个人下手。 他怒气冲冲走进教室,吼问道:“是谁借给韦庆明走读证的?” 李风唰地一下脸白了。 真的跟自己相干了!而且事情很大! 都说老莫严厉,可是这么长时间,他还从来没见过老莫这么生气的样子。 怎么办?要站起来承认吗? 他心里乱糟糟的。 刚刚老莫直接说要开除韦庆明了,那自己这个借证的人,是不是也有可能被开除? 就算没到这种地步,那回家反思两天,或者记个留校察看的处分,让爷爷知道了,他得多担心啊,能受的了吗! 李风完全没想过借个出门证能弄出这么大风波,要不然他怎么可能经常借给别人。 台下没反应,老莫冷着脸,警告道:“我再问最后一遍,是谁借给韦庆明出门证的?” 自始至终,韦庆明低头看着地面。 李风知道,自己帮了韦庆明的忙,他肯定不愿意把自己供出来。 可同样地,这事自己也有责任,能安心地让对方一个人背锅吗? 说不准两个人是留校察看,一个人就直接开除了呢! 李风咬着下嘴唇,手一撑桌子,就要站起来。 刚一动弹,江年却忽然出手,把他按了回去。 李风不解地看着江年。 台上,老莫道:“不肯承认是吧。所有走读生都给我站起来!” 话音刚落,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