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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玩罢了,并不会真的做什么。他就喜欢好朋友都住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然而她知道,那些青城派弟子却不知道。 这些年轻弟子此遭乃是初次行走江湖,满腔热血,想要行侠仗义,没想到人没救出来,程师兄也落入敌手,最后还要这弱女子来牺牲解围,实在觉得丢脸,义愤填膺之下,只听一人举剑道:“跟他们拼了!” 众弟子纷纷附和,眼看双方就要兵刃相交,晋殊忽然扔了剑,纵身跃上了栏杆,随即足尖一点,他整个人似乎凭空消失了,只见一道黑烟似的影子以极快的速度在众弟子之中倏忽滑过,所过之处,无不是长剑落地,持剑者满面痛楚地捂着手腕。 几个瞬间过后,晋殊停了下来,向这群兵器脱手,失去战力的青城弟子冷冷瞥了一眼,对手下们一挥手,“放人。” 林知若将长剑捡起来,交还给程慕松,道:“多谢公子热心,不过今日之事纯粹是一场误会,还请诸位不要放在心上。” 众弟子面有不甘,却又无计可施,只得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慢慢捡起剑,扶起程慕松狼狈离去。 * 晋殊这餐饭没有吃好,午后就拉着林知若去买零食吃,嘴里叼着一个糖人,手里还拿着俩,林知若望着他,又想起他提剑要杀人的样子,心想:“他其实是个很坏的人啊,我怎么就偏偏喜欢他呢?”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晋殊就很容易犯困,林知若费了极大的力气把糖人从他嘴里拔出来,强迫他去漱了口,才准他回房睡觉。 他打盹时,林知若来到了大堂,只见几个伙计正在忙着收拾残局,那场实力悬殊的争执言犹在耳,她不自觉锁起眉头,心下发愁。 今日看来,即使有见义勇为之人,也不是晋殊的对手。 再这样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家。 娘亲素有心绞痛的毛病,不知忧虑之下,可有发作。 不知不觉走到了客栈的后院,此时无人,清清静静,林知若满腹愁绪地在井台边坐下,正思忖间,忽听头顶上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姑娘,姑娘!” 林知若抬头便看见刚才那剑客趴在墙头,颇有些吃力道:“姑娘,你别怕,我已经让师弟上山送信了,日落之前,我爹一定会带人来救你的,绝不会让那恶徒得逞!” 方才他能够挺身而出,已经是难能可贵,林知若万没想到他战败之后还没有走,反而守在这里,一副不把她救出来不罢休的架势。 林知若似有所感,这就是话本里所说的侠义吧。 但她知道晋殊向来是打得过才打,打不过就跑,而且跑得飞快。以他对青城派的态度来看,即使是掌门亲至,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激怒了晋殊,只会让好人枉送性命,斟酌过后,林知若回到大堂借了纸笔,飞快地写了几行字,又褪下腕上玉镯,一并交给程慕松,道:“烦请公子将此物连同书信送到都中宁国侯府,禀我父母知道,家里自会派人来救我。” 程慕松急道:“都中?那也太远了,那恶贼今晚就,就……” 林知若面上一红,有些难堪道:“公子误会了,他不会伤害我的。”这话题太过尴尬,她定了定神,又道:“公子肯替我送信,已是大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程慕松环顾四周,忽然道:“趁现在没人,你赶紧跟我们走啊!” 林知若却摇了摇头,道:“我逃过几次,都被抓了回来,上一回有一个赶牛车的老伯伯好心载我,险些被他给杀了。” 言下之意,若是她跟他们走,势必会连累整个青城派。 程慕松急得面红耳赤,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眼看四周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只得接了书信,再三保证会尽快送到。 青城派的人走了之后,林知若又在后院里坐了一会儿,心中丝毫不觉轻松,反而愈发沉重起来。 PO18驯猫记19 19 临近晚饭的时候,晋殊才起来,一睡醒就找林知若要他的糖人,马上就吃饭了,哪能再让他吃零食?但是不给晋殊又不罢休,闹个不停,最后林知若只好答应等吃了饭就给他。 晚饭过后,林知若拿着糖人去敲晋殊的房门。 里面很快有了回应:“进来。” 林知若推门而入。 晋殊正在穿裤子,头发还滴滴答答地掉着水珠子,浴房里水汽蒸腾,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晋殊现在的身体线条虽然还没有完全脱离少年,但已经开始有了男人的紧实和力量,欲熟未熟,和小时候果真不可同日而语了,林知若只看了一眼,立即脸颊发烫飞快地转过身去。却听晋殊道:“你要看就看啊,我才不像你那么小气。” 林知若低头看着自己的裙裾,目不斜视,举起糖人道:“拿去吧。” 即使在同一个房间里,也听不到晋殊的脚步声,他靠过来,低头叼走了她手上的糖人,同时伸手关上了门,嘴里咬着糖人,含糊不清地说:“你先别走,帮我擦头发。” 林知若小心翼翼地回头瞧了一眼,余光瞥见他已经走到床边,拿了白色中衣穿上,于是转过身去,取了块柔软的巾布,裹住他的湿发。 她坐在床上,晋殊则直接坐在了脚踏上,免得她抬着手累。 被热气蒸了一会儿,晋殊又有点儿犯困,靠在她腿侧昏昏欲睡。 林知若伸手拍拍他脸颊,“别睡,头发还没干呢。” 晋殊已经快睡着了,又被她拍醒,满脸怨气地在她大腿上蹭,林知若裙子上被他湿漉漉的头发弄出一片湿迹,氤氲开来。 费了半个时辰,墨一般的黑发终于不再滴水,林知若想去换一块干的棉布,刚一起身,晋殊迷迷糊糊地拉着她裙子用力一拽。 林知若还没来得及站稳,被他一拽,眼看要跌倒,连忙伸手撑住了床沿。 晋殊望着她扑过来,却不闪不避,于是两人成了林知若手撑床沿,用双臂把晋殊禁锢其中的姿势。 晋殊慢吞吞地反应过来,望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启唇问道:“你干什么?” 林知若脸上一红,急忙起身。 她一离开,晋殊忽然若有所失,下意识地一伸手把她拉了回来,补充道:“干什么都可以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