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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晴好奇地转来转去:“真好看。” “累了吗?”乌玳指着那些木制的小沙发,椅子:“都可以坐。” 君长甯最先喊累,却没坐下,而是目光凝在一处,然后慢慢到了一旁的墙边,看着墙上的画。 说是画有些抬举了,这只是两个爪印而已。 不过他视线只在那爪印上停留了一瞬,就移到了右下角,那里有一排小字。 乌玳想着他最先喊的累,便走了过来:“在看什么?” 君长甯眉毛扬了扬,转过头看着她,那目光里似乎带着些什么东西。 乌玳不解:“怎么?” 君长甯指尖轻轻搭在那右下角的小字上,声音很轻,微微拖长了调,似乎还带着些眷倦的意味。 “这是什么?” 乌玳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只见那里熟悉的字迹写着。 “玳玳和长甯的临时婚契画押为证” 还用小花描了边。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 31、第31章 这两个爪印, 似乎是凤凰和狐狸。 安静了一会儿,乌玳盯着那几个字跟着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这是什么?” 她哪知道这是什么啊? 什么婚契? 婚什么契?! 君长甯挑了挑眉,没说话, 觉得动静不对的宣琸上前来:“你们在说什……” 话音未落他看到了画上的字, 宣琸:“……” “你们……” 乌玳徒然想起了在北地是, 尤川和西芸的话,原来她真的有个未婚夫?! 但对于这部分记忆,乌玳一点也想不起来,她有些心虚地把那幅画取了下来。 “可能是个意外。” 君长甯:“意外?” “这手…爪印太草率了,说不准闹着玩的,而且还是临时的。”乌玳越说越理直气壮,腰板都挺直了不少,“你知道的,我不记得了。” 君长甯略微垂眸, 伸手拿过了她试图要藏起来的画,细细观察着,轻嗯了一声:“嗯, 做不得数。” 乌玳:“你要做什么?” 君长甯抬眸, 黑眸里带着丝看不懂的戏谑:“这做不得数的东西也没用,不过废纸一张, 拿着玩玩。” 乌玳:“……” 行吧。 她有心要把那画拿回来, 但君长甯似乎铁了心跟她作对,直接把画收了起来, 也不知道放哪了,并且只字不提,乌玳只好作罢,当下还有个“意外”没解决。 让念冬先带李晴去房间里休息, 乌玳跟宣琸一起走出木屋,两人站在湖边,君长甯则懒懒得倚在门口,似乎没什么兴趣听。 乌玳道:“有什么话现在就说清楚吧。” 宣琸目光放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自嘲地笑了一声,低声说:“南玳君曾问我身子是不是不大好。” 乌玳不理解他为何会这么说,嗯了一声表示同意,这是当初她试探宣琸时问的。 宣琸转头,正好对上倚在门边的君长甯的眼神,他嘴角弯着浅浅弧度,却无端让宣琸觉得有些危险。 宣琸忍不住轻轻皱眉,问:“南玳君跟妖帝真是有了婚契的关系吗?” 乌玳:“?”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问这个? 乌玳:“这事跟你要说的事情有关系吗?” “不是。”宣琸摇头,意味深长道,“但我觉得妖帝似乎对我很有敌意。”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 乌玳没忍心把实话说出口,她回头看了一眼,君长甯低着头,在把玩着门边的一丛不知道什么类型的花,她安慰道:“你想多了。” 宣琸笑笑,移开视线,拿出了自己的剑:“这把剑名为问心,执剑者若是说了谎话,问心就会发光发烫,所以接下来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乌玳点头:“嗯。” 宣琸抬起剑,轻声道:“我自生来,我便先天不足,身体不好不说,就连修炼也没远不及别人有天赋。” “父帝和母后一开始便将我送去了蓬莱洞,令我私底下跟着掌门师父修炼,我不能外出,不能对外说出自己的身份,因为这样别人就知道了,这个谁都不如的低阶弟子,是仙界太子。” 乌玳心里微微讶异,这些她都不知道,毕竟书里一开始宣琸就得到了她的仙骨,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原来宣琸也是个可怜孩子。 这可怜孩子不会要卖惨来要她的仙骨吧??? 宣琸说完后认真地看着乌玳,眼里闪着微光:“后来我遇到了你。” 乌玳觉得骨头一阵发疼:“我?” “那会儿南玳君还是凤族少主,我却在蓬莱洞听说了你的很多事。” 乌玳耳朵一动:“什么事?” 宣琸笑了笑:“师父说‘凤族少主天资聪颖,少年恣意,无论是人修还是妖修,都是谁也不及的’,遇到过你的师兄师姐们说,在你手里吃了不少亏,说你仗着身份,欺压修士,整日在人界玩乐度日。” 乌玳点点头,心道这些师兄师姐们说的不就是书里原主吗! “后来,我身子好了一些,师父命我去人界历练十五日,那十五日我遇到了你。”宣琸陷入了回忆里,说话时嘴角不自觉地带着弧度,“因为我初入人界,也是初次历练,所以遇到了很多棘手之事。才第二日就被一群妖修抓了起来,无比狼狈,是你救了我。” “那时我才知道,师父说的凤族少主风光恣意是真的……” 少女一袭红衣,抱着只小白狐狸,坐在树枝上晃着腿,银铃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出声,她嘴里叼着根草,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声音清脆明亮:“小东西,毛长齐了么就在我地盘上闹?” 几个妖修闻声抬头,见到树上是这么个美人时,立刻变脸,一脸谄媚:“哪里来的小美人?快下来让哥哥们疼疼,树上多危险。” 乌玳轻哼一声,随手摘了几片树叶扔了下来,那树叶几下便精准无比地将捆住宣琸的绳子给划开,也同时划伤了方才那个言语轻浮的妖修的侧脸。 妖修们见状怒道:“小丫头!你做什么!” 乌玳摸了摸怀里的狐狸,轻描淡写道:“都说了这是我的地盘,做什么需要报备?” 说罢她袖子里甩出一根绳子,那绳子将原地懵着的宣琸绑住,瞬间就提上了树。 宣琸还未从恐惧中回过神,乌玳就把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