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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样不对。” 她听惯了,不满地“嗯”着,贴着他腿间的勃起,问他:“那你忍着嘛,你只是为了‘不对’在忍耐,我不管那些,你是我的男人。” 他把她搂得那么紧,她都有些喘不过气。 “照顾好自己。” 贺裳疑惑道:“你不照顾我了吗?” “我要离开了,商商。”他是醉了,把自己的情绪都倾泻给她,“我会一直爱着你。” 爱中包含复杂情感,确认的是,他一直很疼爱她。 她抛开了他的爱,隐约琢磨透“离开”的意思,怔怔地说:“你要走了,你不回来了。” 贺程书已经厌倦了囚禁在泽城的宿命人生——他会继承贺鸣的位置,而他的孩子也会延续他。 他想带贺裳一起,但是这个孩子也是泽城的一部分,带上又能怎么样,她还是会给他带上镣铐,把他全然禁锢在贺家的阴影中。贺程书也想过自己太自私,这种惭愧迫使他跟贺裳坦白心迹。 “商商,原谅我。” 他人生中逃脱的污笔、抛下她的罪恶,在她的肩头晕染开来,他用清浅的气息请求他的明珠的原谅。 ———————— 最近太忙了但是有看到大家的评论 谢谢你们的支持qwq PO18以身试爱(禁忌)恶魔 恶魔 贺程书察觉到暗潮汹涌,却忘记他还有一枚软肋,被他落在巢里。待他忆起已经迟了,人被抓去,他坐在案前,东南尚且动荡,贺程书三日未能睡个好觉。 他旋转左手那枚圆戒,又问了遍:“小姐还活着。” “活着,贺先生。” 他心焦。 她虽然野,也仅能勉强防身,倘使她出了事,贺程书也不敢再多想。 贺程书能用的有百千号人,现在他受邀去东南饮茶,看了名单,只是个小警员罢了。 近日煽风点火,招了些同样有不轨心思的人,想要争取点什么。 贺程书在腰侧别了两把枪,上下口袋是装满子弹的枪夹。 路途短暂,他看向窗外泽城的霓虹,慢慢凝成她的脸,风也缠绵上她妩媚的呼吸。 她那时才十七岁,却已经做的很好,取悦完以后便想要腻在他的怀中。他宠爱她,她偶尔也会因为高潮结束而显现出原来的跋扈,在他耳边给他下迷药。 “你想cao你的侄女,你做也没事的,总躲躲藏藏,你不进来,但是我们什么花样都玩过了,不进来就不是了吗?” “你不要太自责了,放松一下嘛。” 贺程书低头看她,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给他灌输她恶魔一样的思维,让他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是对错良知。 她舔舔唇,在他怀里寻了一块安稳地,睡着也很安静。 贺程书偶尔也会想过学学她,她确实没什么负担,跟他luanlun,把他的一切烧得干净,杀光他的朋友,她却还是能这样偎在他怀里,因为乖巧听话便获得她的奖励。 他太纵容。 在贺程书前往东南区的时候,倪偿因为噩梦浑身盗汗,后背一片潮湿,浑身都在发抖。 她想起来收到贺程书的坦白之后,她从他的床上下来,愤怒冲昏脑袋地冲到贺鸣房间,在门口停滞,强忍着没敲动这位严厉的家主、父亲、兄长的房门。 她想到更完美的办法。 那一瞬间,她想起贺程书在她撒野过后的每一声威胁,都是“我会告诉你爸爸”,他从来没真的告诉过。 如果贺鸣知道她那么想跟亲叔叔上床,贺裳会被打断两条腿,这辈子就再在轮椅上度过了吧。贺裳想要贺程书两条腿也断了,哪也去不了。 当然只是想想,第二天她装作无事发生,待只有他们两人在天台,才挤出两滴眼泪。 因为她很少哭,贺程书见不得她的眼泪,蹲下来把她抱紧了,她问他,什么时候会离开,她想送送他。 贺程书告诉她了。 “你为什么想要去外面呢?”贺裳也哭出真感情了,“家里不好吗叔叔,mama说你去上学上野了,是不是真的?你很喜欢在国外的生活吗?商商你也不要了吗?” 她这样嚎啕,贺程书又怎么忍心,问她:“商商一起走,好不好?” 他舍不得,舍不得她。他唯一留恋的,他故土的玫瑰,如果会把他扎得浑身是血,他也愿意承受,会带她走。 她摇摇头。 因为她不会让他离开泽城。 在这座沿海的小城镇,贺程书会被多方牵制,他走不了,逃不掉,但是到了美国,她拿什么去锁住他。 看着他娶妻生子,自由自在,颐养天年? 想都不要想。 傍晚的海岸,贺裳确实来送他了,带着两个袖珍手枪。 是同学来接他,她看到船上下来一个女人,漂亮的金发飘在腰侧,双胸丰软,完全成熟的女性。 十六岁的贺裳的胸只有一块隆起的鼓包。 嫉妒迫使她举起她的枪。 当时贺裳大概杀了三个人,贺程书抢过她的枪时,贺裳下意识跟他说:“贺家人不能离开泽城,我已经告诉爸爸了。” 像是一个卫道士,捍卫刻在铁板上的家规。 贺鸣确实也赶到了,她知道贺程书彻底失去逃亡的机会,便回到他的藏书阁,将让他追求所谓自由的书本点燃焰火。 火烧了两天,把“小艺术家”的每一处都烧成一灰。 贺裳迫使自己没有去看贺程书的表情,也没有让自己去思考明天该怎么办,就蜷缩在自己的衣橱里,从兴奋到浸润在无尽的恐慌中。 他的惩罚里,她最害怕的就是黑,好像夜里总有人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提醒她无恶不作的罪孽。 本来贺裳是没有良心的,但是贺程书教了她什么是“人”。 贺裳还是比较喜欢做小恶魔。 最后一缕月光被乌云吞没,倪偿睁开眼睛就是无尽的漆黑。 她的尖叫引来许多看守她的警员,她出的汗已经将头发浸成一缕一缕的黏合状态,她死盯着那团焰火,喉咙沙哑地要求:“点一盏灯。” 有点亮光让她舒服许多,她抱着胳膊,念念叨叨,警员贴近便听到她在说我知道错了。 她想叔叔接她回家。 贺程书在周云前面坐定,周云短短几月便成了东南区警署署长,用言论吸引了不少志同道合的好友。 他们的武器需要贺家分配供给,为了“清洗”泽城,普通的武器供给量当然不够,周云很友好地邀请了他最大的敌人以及最大的军火商,请求合作。 贺程书在他身边坐定,转动戒指,听到他的那些言论,有百分之八十跟自己年轻时有所重合。 他许久才说:“你想到取代贺家的办法了吗?” 周云把设想跟他说了,贺程书听了之后,跟他道:“空中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