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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把一首歌练上几百遍的熟练度,否则,很难做到自如的自弹自唱。 沈冬宁在台下付出了多少努力,我们看不到,但他台上的表演有多精彩,我们都看到了不是吗?! 比赛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公正吗? 既然不是的话,以下一句话,致没有公正的节目组: 如果最后一名,代表的是你们对选手实力另一种肯定的话…… 那么,沈冬宁,受之无愧!” …… 整个世界都在沸沸扬扬谈论着决赛的黑幕的时候,事件的重要主人公却在安静地收拾行装。 比赛已经结束了,也该是各自散场的时候了…… 沈冬宁带来的行李并不多,却也足以让他收拾半天。动一件,西一件的,挨个跟他玩躲猫猫。 明亮的光线照着一地的狼藉,宛如他此刻的心情。 “你……还好吗?” 身后传来试探的问候,是李南沉。 沈冬宁笑笑,回头道:“小李,来的正好,快帮我收东西。” 听到这个称呼,像是又回到了他们组队的时候……那段日子,他们东奔西跑地各地取材,去李香君有关的地方,在老戏院听婉转的,归程前通宵地谱曲填词…… 真是一段很忙碌的时光…… 李南沉却有些怀念。 …… 行家就是行家,李南沉加入战局不多时,地下散落的各种物件,都服服帖帖地排在了行李箱里,像是团结友爱的一家老小。 “谢谢。” 沈冬宁竖起行李箱,捞过沙发上的外套披上,像是就要动身的样子。 “……今天晚上公司安排了聚会,你要不要……留下来?” 作为一个失败者,留下来自取其辱吗?这创意可真不错。 沈冬宁没有正面回答,却是问道:“你们都收到了唱片公司的合约?” “是……”李南沉点头。在昨晚决赛后,公司便留了他们下来签订艺人合约,这个他们里……没有沈冬宁。 “既然这样,你还让我去什么‘庆功宴’?” 李南沉醒悟过来,连忙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对方一副愧疚的样子,沈冬宁微微一笑,心情很好地开导道:“放心,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小李,你是个好人,也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希望你出道顺利,前途通达!想不起其他词了,暂时就这些吧!” “作为失败者,我也该退场了……” 看着提着行李走向门口的纤细身影,李南沉一时竟想不出话来继续挽留他。 或许,他本不该挽留。 “沈冬宁!” 带着黑框的腼腆男生,忽然大着音量喊道。 沈冬宁回过头来。 李南沉说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少年唇线上扬,笑容潋滟,如灼灼盛开的桃花。 他说:“当然了,除非……” “你不愿意。”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彼时的李南沉,看着那个身影慢慢远去,这样想道。 或许他就是不愿意的,他并不想做他朋友。 并不想……只做他的朋友。 因为……他心里对这个朋友藏着不为人知的小小情愫。那微妙的情愫是不含任何情谷欠的倾慕,它使得这份感情那么纯粹,美好。 李南沉自然不会想到,当他们再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切都是物是人非…… ☆、第27章 封杀令 失败的滋味还真是特别…… 时至今日,沈冬宁才明白颜非当年的感受。 倾尽全力,还是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局…… “宋衡,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当年目光冷凝的颜非,变成了如今风光无限的影帝天王。当年的乐坛新秀宋衡,化为如今被垫底排斥的沈冬宁。 输的人,是他…… 正午的阳光照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道路四通八达,沈冬宁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沈冬宁,上车。” 车窗里探出来的脸,刻板的眼镜男子,是裴奕。 沈冬宁犹豫道:“裴总监,我……” “上车,我有话问你!” 沈冬宁没有再推辞,提着不多的行李上了后座。后视镜里照出裴奕的眼睛,带着血丝,似乎是睡眠不足。 “饭吃了吗?” 沈冬宁如实回答:“没有……” 裴奕调转方向盘,说道:“走,我请你吃饭。” 不多时,两人进了间家常菜馆,选了个包厢入座。裴奕翻着菜谱,刷刷刷点了十几道菜结束,简直像是独裁主义,一点不去照顾对方的喜好。菜端上来的时候,沈冬宁才叫傻眼,不是因为菜色刚好是他偏好或讨厌的,而是因为……这些菜清一色的全是大荤! “裴总监……” 裴奕淡淡道:“不是惦记着吃rou吗?成全你,省的你再说我刻薄。” 这是哪门子的成全啊!不是全荤就是全素,这做法……会不会太丧心病狂了点? 沈冬宁的吐槽在他下筷子的一瞬间宣告结束。 大口吃完一口红烧rou,某人的表情幸福到无语凝咽,不由竖起大拇指道:“简直了……人、间、美、味!美味!” 裴奕神色复杂,“沈冬宁,我发现,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吃得下!” “不然……我该怎么办?”继续大口吃rou的某人神色满足,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沈冬宁,我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嗯?” 裴奕正色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接到消息,上头有人指明要在乐坛封杀你。就算比赛垫底,以你的人气,不至于没有唱片公司和工作室来拉拢你。比赛的事情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是有人在背后施加的压力,在选票里动的手脚。除了要捧倪雨行之外,另一个目的就是拉你下马……” “我也很想帮你,但你要先告诉我,你得罪的人是谁,我才能帮你想办法。” 沈冬宁沉思良久,从记忆深处找到一个名字:“楚七悒。” 他本来想的人是沈风,但沈风并不像是个会管这些闲事的人,而且……他那个大哥对这个圈子深恶痛绝,哪来什么人脉? 那会是谁呢?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在八强赛的时候,某个调戏自己的危险雄性动物。最后放他离去之时侯,那个衣冠禽兽似乎丢了句威胁:“你知不知道拒绝我七少会是什么后果?”那个人的名字,他还记得…… 莫非……这就是那个人所说的后果?他落到如今的地步,全是拜他所赐? “你怎么会得罪七少?!”裴奕一听这名字就皱起了眉。 看到裴奕的反应,沈冬宁心想,看来那姓楚的比他想象中出名的多。啧啧,人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