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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系统的声音,李微歌觉得这事有些严重,连续七天,再有几天,怕是江慕言要饿死了。 略一思索,李微歌拿上绣花针叫小香出门去,小香嘀咕着:“jiejie,咱们这就走。” 两人的身影在白茫茫的雪地中越来越小。 院子门口站着的一大一小一直看着那身影消失,江慕容眼眶里蓄满了泪:“哥哥,嫂嫂还回来吗?她是不是怕饿,我可以把我的粥给她喝。” 江慕言摸摸他的头,看着飘渺的前方:“大概是不会了吧。” 走到山脚下的李微歌和小香已经冻成了雪人,幸好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原来李微歌想到,这是初雪,河里还没彻底冻住,鱼儿纷纷出来找食,最好钓鱼了。 昨夜依稀记得这山脚下是有条河的,李微歌将绣花针弯曲成鱼钩,又将小香挖来的蚯蚓穿进针里,用线绑在长棍上,鱼竿就做好了。 小香不确定道:“jiejie,下雪的天,真的好钓鱼吗?” 冰天雪地里,李微歌的笑容很是温暖:“放心吧,一定可以的。” 待李微歌掉上第一条鱼时,小香高兴地如同三岁小孩般又蹦又跳,欣喜的摸鱼这里那里。 接下来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鱼也纷纷上钩了,到第六条鱼上钩时,天色见黑了,两人便提着鱼往回走。 还没进院子,有个小人儿便一头扑进李微歌的怀里:“嫂嫂你回来了,嫂嫂你别走好不好,容儿把窝的粥给你喝,你就不会饿了。” 两人听到这话皆是摸不着头脑,李微歌率先反应过来:这孩子以为自己挨不了饿,要走呢。 心下有些感动,蹲下来抱着他道:“容儿真乖,嫂嫂不要你的粥,嫂嫂去钓鱼了,咱们晚上有鱼吃了,谁都不会挨饿。” 看到她手里的鱼,小团子忙点头,一直跟着她到厨房,看着她处理鱼。 李微歌一边忙一边说道:“这鱼的吃法可是很多,至少有十几种呢,我今天先做三样:清蒸鱼、糖醋鱼和水煮鱼。” 小团子露出惊喜的表情,一直缠着她问这问那,小香也在一边帮忙一边问这水煮鱼是什么鱼,难道是用水煮吗。 屋檐下的江慕言看着厨房里热热闹闹的景象,不自觉地便往厨房里走去。 见他进来,李微歌朝他笑:“相公,你坐在那个板凳上,菜马上就好啦。” 将处理好的两条鱼两面都划上刀口,一条放进锅里清蒸,十五分钟后出锅,撒上葱丝,淋上蚩尤,再浇一勺热油。 天气冷,四人立马便吃了,口味咸鲜清甜,鱼rou软嫩不腥,鲜香味美,小香和小团子吃的两个腮帮子鼓起来。李微歌特意看向江慕言,只见他脸上依旧是没什么情绪。 昨晚阻止他放火,和系统换了好些调料,才有今天的美食。 只是他好像也没有多爱吃? 另一条裹上淀粉糊提着鱼尾入锅油炸,不停地往鱼身上浇油定型。再放入葱姜蒜和番茄酱炒制,加水放入盐、白糖和胡椒粉大火烧开,淋如适量淀粉,再放入一勺滚油,直到锅内芡汁明亮均匀地撒在炸好的鱼身上。 酸甜可口的糖醋鱼就做好了,小团子最爱吃这一道菜,几乎是话都不说了,埋头苦吃,李微歌失笑。 再看江慕言,依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淡淡地吃着菜,也不说话。 看来要放大招了,不信水煮鱼你还能这么淡定。 最后一条鱼洗干净,沿鱼骨取下鱼rou,切成连刀片。 用白酒、蛋清、盐、胡椒粉、淀粉抓匀备用。热锅,下麻油,抄豆芽和油菜,盛在碗中。 冷锅凉油慢慢炒热郫县豆瓣酱,加入花椒大料桂皮小茴香麻椒、葱姜蒜、辣椒炒香,下入鱼骨和鱼头,炒到变色后,添水烧开,转文火煮10分钟。 下入腌好的鱼片,鱼片变白浮起后,加麻油、盐调味即可。把锅里的鱼连同汤一同倒入装豆芽油菜的大碗中,最后用锅子加热100g左右的油,至冒烟,趁热浇在鱼片上。 水煮鱼一端上桌,满目地辣椒红亮养眼,一片鱼rou下去,口感嫩滑。李微歌看到一直没什么表情的江慕言终于在吃了水煮鱼后眼睛一亮,不停地朝盘子里申筷子,直吃得额头有些冒汗,脸色微红。 不愧是有“油而不腻、辣而不燥、麻而不苦、rou质滑嫩”特色之称的招牌川菜,终于对了江慕言的胃口,原来他喜欢吃辣! 四人吃了三条鱼之后,已是不停地打饱嗝了,小香感叹道:“吃了这三条鱼,好像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小团子在旁边“嗯嗯嗯”地点头,表示赞同。 做厨子的最喜欢的便是被人夸奖自己做的菜,笑的合不拢嘴。 正想说话,门口传来一声尖利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5. 第五章 鱼头最是滑嫩 几人听到吼声下意识地朝门口望去,只见张曼卿双手叉腰,丹凤眼瞪得要凸出来似的,圆润的脸庞更是因为气极而扭曲。 看到她的样子,江慕容瞬间就躲在了江慕言的身后,小脑袋躲在长腿后面不敢抬起。江慕容用手护住他,一双和张曼卿相似的丹凤眼中蕴含着怒气,趁得眉尾的红色泪痣更加鲜红。 没有回过神的李微歌和小香也反应过来了,从桌子上起身,小香赶紧开口:“夫人,您留下的苞米粥只够早上喝的,大家都饿了,特别是小容儿还那么小,不吃饱没法长身体的。” 听到小香的话后张曼卿气的身体都在发抖:“他吃不饱只是不长身体而已,吃饱了可是要跟他们父亲和大哥一样没命!”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院子里李微歌用来钓鱼的竹竿,冲过去就要打江慕言和小团子。 李微歌也被气到了,这是什么人间迷惑的母亲,竟然相信靠饿肚子来保命的无稽之谈. 眼看着竹竿就要抽到一大一小身上,李微歌本能地挡在他们面前,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到身上,江慕言准确地抓住了那根杆子。 厨房的门开着,冷风飕飕地吹进来,李微歌冷的打了个寒战,更冷的是江慕言身上的气息。 他扯过竹竿,连带着张曼卿都被他拽前了几步,薄唇轻启:“母亲可知道适可而止四个字如何写?如果不知道的话儿子可以教您,你每天去庵里做什么当真以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