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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拉出去……” “不要杀她们……”江玉楼颤颤的匐在地上:“有人指使她们……如此杀了会……不行……” “来人!把这几个贱人给本太子先押下去!”李承璘怒完立刻去扶起江玉楼,不料一碰到他,他就像被烫了一般的推开他,脸色烫红:“别碰我……” “玉楼……你被下药了。”李承璘要靠近他,他又向后躲了躲,艰难道:“给我备冰……快,给我准备冰块……” “来人!”李承璘唤来宫人抬了浴桶,放了半桶冰块,满了一桶的水,江玉楼合衣仓皇的艰难扶着桶沿爬进去。 看江玉楼在冰水里哆哆嗦嗦还在冒汗,冰冷雾气笼了他一身,李承璘就站在一旁急起来:“玉楼,感觉好些了没?还难不难受?” 江玉楼只是皱眉闭目,手紧紧的扳着桶沿,抓的指关节发白也不说话,只顾着哆嗦咯牙,这体内燥热,外部冰寒,冷热内外催逼,岂能不难受? 江玉楼抬着眼皮看他一眼,仓皇就避开:“……出去。” 李承璘怎会离开,生就怕自己一离开,江玉楼就在这水里有个好歹。 “别待了,你身子会受不了的!”李承璘焦急等着他回话,他若强行拉他出来,只怕事后有得被他视若空气无数天。最后没等到回话,一咬也不管了,直接就要去抱他出来。 江玉楼缓缓睁开眼,有些被折腾的有气无力:“不担心……好多了,没事。” “那赶快出来!我抱你出来!” “我没事……再等一会儿。” 李承璘见他脸上都白成一片,也不管了,直接就将他捞出来,手一入水,那刺骨的冰凉穿遍周身,当真是不能再让他待在这冰水里,准能冻出个历节病。 将江玉楼放到榻上,见他蜷在那里哆嗦,便想给他盖被子,又看他身上衣物湿透,便伸手给他褪衣服,江玉楼警惕的一抖,转头看他。 “……给你脱衣服,”李承璘讪讪收回手:“然后就给你盖上被子。” 江玉楼只是哆嗦的看他,李承璘又道:“你身子弱……我怕你冻伤了。” 江玉楼不再说话,也不知是拒绝还是默许,李承璘便小心的给他脱衣服,脱了外衣,又来脱里衣,最后要脱中衣,却发现江玉楼肩膀缩紧,身子抖得厉害,李承璘一情急就把他板过来看,江玉楼刚才已经强行冷却下来的身体又烫起来,面色绯红。 “玉楼!”李承璘急道。 江玉楼情不自禁,颤颤的伸手抓住他,额头沁汗:“承璘……承璘,快抱我回水里……水里……” “不行!” “放开我……”江玉楼颤颤要去扳李承璘的手。李承璘一把将他按在床上,擎肘将他压制在臂身下:“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说着就压上身下人的唇瓣,一口噙住久久不放,任他挣扎,任他闷哼,待他不挣扎了,浑身发烫方才松口。 “……混账!”这是第一次,江玉楼骂人。 曾经李承璘就想象,这样不温不冷的玉公子,是否也会骂人?要是骂起人来会是个什么样子?却不想,是这样的情景,面色绯红,眸光躲闪,恼羞成怒。 李承璘笑道:“骂吧骂吧,本太子今天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你就是骂了我也开心。” 身下的江玉楼一僵,没再说话,没再看他,手里暗暗握紧。 李承璘见他这样,恐他是气了,小心道:“玉楼,你愿意么?若是不愿……若是不愿……” “罢了。”江玉楼无力道。 李承璘灵台一震,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盯着眼前人看的激动:“真……真的?” 江玉楼恼道:“不然你现在便可下去。” “当然不行!”李承璘那个激动啊,自己日思夜想时时看着都想吃掉的人就这么抱在怀里了,打死也不能再放了。这回就是他那病重的父皇端羹汤进来他都不管了。 一口就压上江玉楼的唇,应时就觉得身下的人有了反应,身体又开始发烫起来,李承璘伸手进了他的中衣探索,肌肤炙热,一手渐渐向下摸寻,另一手就解了他衣带,江玉楼似乎显得紧张,又也许是难受所致,李承璘贴在他耳边呵气:“玉楼,闭上眼睛……交给我。”江玉楼只紧抿着唇也不说话,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紧张的。 李承璘低声说完,出舌探他耳际,唇齿戏谑间就是一咬,江玉楼不禁松唇一哼,李承璘似是很满意,唇迹渐渐延直脖颈,衣物已经被褪了个干净。 情意诉说,莫过行动,这厢当真是诉尽了相思,话不尽的无穷极。 ☆、第十五章 本太子不干了 已经是第九日。 江玉楼说那次是皇后命人在茶里下了药,为迫他在太子眼皮子底下yin乱宫闱,这样即可将其治于死罪,又可让太子怒恨他,死心断情,此举既可以除了江玉楼,又不会伤及太子与皇后的感情,因为没人知道是皇后做的。当然,这种稳赚双赢的结果,是在无人知道是皇后之计的情况下才成立。 那日李承璘几乎是穿上衣服就腹火去提了那几名宫女来问话,以及殿中当日换水备茶,站岗的宫人都给一并提了。 皇后交代的事自然不能说,于是便免不了一顿刑下不得不说,李承璘这个太子,与你放低身份嬉笑时无妨,真拿起身份嗔怒时,就真是个殿下! 那帮宫人被打的血拉拉时方觉悟如此也是死,被皇后拿了去也是死,反正好死不死,于是终于说了。 此事之后,李承璘对这个本就谈不上爱的母后,心生了芥蒂。皇后将来可是要与这未来皇帝母慈子孝于天下的,因为一个宫人如今就让太子不受了自己控制,来日为国君,又如何控制?于是,还是要除江玉楼。 李承璘原本为护江玉楼将他系于自己身侧,不想这儿才是他祸延及后的地方。 李承璘看的紧,搞刺杀不可能,也未免太张扬,更恐惊了皇帝那厢。于是还是下药。宫中之地永远拔不尽的就是眼线和卧底,李承璘换了东宫一批人,防不得宫中代有才人出,各领主子百计从。 于是只要李承璘一离东宫就是机会,他也没想过自己这后母除掉江玉楼的决心如此重,竟是耐力心力全费尽。 待李承璘回宫时,江玉楼终究躲不过一杯毒茶。李承璘怒急二话不说就抱着江玉楼直奔皇后寝宫。要解药。试想若真心要毒死一人,何来解药?有解药又岂能给? 无凭无据皇后自然不认,为一宫人闯徽延宫也是荒唐。于是一句怒斥不成体统便让其回宫。李承璘岂能让,认定的就是他这后妈所为,眼见皇后就是在拖延时间,李承璘软的不行便急的上硬,几欲与母后言语相讥,皇后也是怒的发指,最后李承璘抱着江玉楼上前一步竟急道:“儿臣不知母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