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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却不敢有害人之念。那旺儿那天来 我房中说要商量一项大事,还未说半句便陡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不过一瞬便翘了 辫子。实非妾所为,求青天老爷明鉴。“ 话完,旁边一个体型肥硕的男子自称是他们家长,跪在地上道:“老爷明察, 小人贾有材,原被告乃吾妻,贱妾是也。这妾是小人在外经商买回家来的,自跟着 小人便无二心,想是其中有何苦衷。” 众人只道他好笑,何以家宅到此分崩离析的地步,还有闲情只管维护小妾,一 时唏嘘不已。 谢章笙只一拍惊堂木,作出陈词:“林姨娘先收监处置,待本官查明实情再做 判定。“ 便带着仵作并县尉齐往摆放被害人尸体的屋舍去 。叫来来宝吩咐道:“跟夫人 说一声,午饭不回去用了。” 这边青娘听到来宝来报,怏怏地,一个人只稀稀疏疏用些汤水便了。捱到晚 间,暗想自家夫君可能还未用晚饭,需得备着以防万一,便命丫鬟热着饭菜。不一 时,谢章笙果然公务回来了,只是一粒米未尽,看到满桌的热饭热汤,拿起饭碗一 顿大快朵颐。囫囵吞枣似得,青娘怕他噎着,又给他倒一杯茶水。 酒足饭饱后已二更漏尽。 命丫鬟端来洗脚水,自己接过来,一边帮坐在床榻 上的男人脱鞋袜,一边低眉顺眼道:“劳累一天了,洗洗。”看他还闭着眼睛休息, 也不再打扰他。 洗脚水里跑着枸杞子,藏红花等调料,一双细嫩的小手往脚上撩着热水,药香 的味道弥散出来,谢章笙须臾感觉到了放松。他睁眼,低头便看见一个娇媚的小人 儿蹲在那里给他在洗脚。肌肤赛雪,唇瓣嫣红,几条青丝铺落,遮得一张小脸愈发 温柔。如今正是仲春时节,气候还是煞冷,只是房中搁着炭火,温度宜人, 身 上只穿着一条白纱綾裙,只因要就寝,便抹胸也没有穿,这样看过去,只看得胸前 一片春光,波涛汹涌,白团儿一般。 青娘正垂着脑袋想他怎的不说话,抬眼间看见她脑袋前方一物事坚挺挺得,还 兀自长大,顿时一张俏脸涨红。她本也是有心之人,只因自家男人外宿多日,或是 常常深夜才到,一个疲累不堪,一个沉睡未醒,哪个有情致做那事。今日听来宝这 样说,想着晚上应该归家来,早早香汤洗了身子,又稍稍打扮停当,只等人来摘取。 青娘站起身,捱近身前去蹭,却不想他不动如钟,忍着羞怯,娇音婉转如莺 啼:“荀郎,怎的了?” 谢章笙只觉身上犹似缠绕着一条水蛇,抻着剑眉一把将其搂抱上榻,附上身 体,只耸着鼻子将玉体乱嗅,只觉香味如兰,芬芳扑鼻。看青娘痴痴难忍,遂将那 坚挺露出,寻着桃源洞便将整根倒进去,狠狠抽送了几个来回后青娘便觉出不对, 待回过神来,男人已从她身上爬下来,兀自倒床睡去了。 可怜青娘一点花心还在颤动,虽有埋怨,只体谅夫君辛苦,拉过棉被相拥而眠。 第六章 章笙护妻怒揍花赖 第二日,日出时分,谢章笙便强自从温柔乡中起得来,用过早饭便领着小厮来 贵公务去了。 青娘早间被里凉凉,就发现自家男人已晨起一段时间了,自倒在床榻上也不是个滋 味,穿了绣鞋叫来花枝萼香进屋服侍。 青娘理理鬟髻,问道:“花枝,老爷今日几时起的?” 花枝回道:“小姐,卯时便起了。” 青娘道:“早饭用过了?” 花枝回:“用过了。” 青娘又道:“你跟伙房的李mama去说,从明儿起老爷的早膳多加几道糕食,晚 膳备一道杜仲党参乳鸽汤。正冷天气,老爷又经常在外头奔走,这汤最补身子了。“ 花枝道个喏,依言吩咐下去。 坐在窗子边上看了半日书籍,烦闷无处消解,索性放下书本。走到门前忽想到 前日子上集市买回来的花种苗,心血来潮便叫了花枝和萼香一起,寻着院子西边的 一块荒地,找了两个小斯帮着把土铲松了,野草拔过了,她再亲自给播种。都说一 年之计在于春,现在趁早种子,到了秋天或来年春天便会开花了。红的蔷薇,白的 海棠,还有翠菊,凤仙花,一串红等,五颜六色的她最喜爱了。 又吩咐着给搬来一能透光得搭棚,这样这些嫩苗苗既能得到日光,又能保持温 度宜人,把它冻伤了。 “小姐,这会儿日头正大,我去提壶水来,把这些花儿都浇淋一遍,以后好长哩。“ 青娘点点头,又对萼香道:”你且再去端两个盆来,并这些多余的种子一齐埋 了,再同来富说,让他跟家里下人嘱咐一遍,这块地儿踩踏小心应付着,别没轻没 重,弄坏了。” 说完两丫鬟走了出来,青娘一个人正专心埋土呢,头顶上却传来一声yin笑, “小娘子好忙哩!” 青娘抬头一望,便看到一个贼眉鼠目的男子,长着一张尖脸刻薄相,一双眼睛 溜来溜去,不是正视,就偏爱斜瞧,十分色坯子。 原来这人是隔壁生药铺的杂役,日间只在铺子里干些杂活给养自己,生性没有 其他爱好,只好些女色,像是豪门大户里的丫鬟姨娘,只因时常来往于药铺,就给 这混混可乘之机,给他勾引了去,被人取了个混名花赖子。掌柜的原也怕他开罪人 祸及到店铺,只后来相安无事,又看他勤勤恳恳,倒也随他去了。不想愈发助得这 混子无法无天,觑见间隙,更是不放过任何女色。 这不,这花赖自从偶间看到青娘,便一发不可收拾,喜得日日夜夜思想几遍, 只求个机会弄到手。 好巧不巧,今日他正在院子里扫地,听到隔 墙边上有妇人讲话,一细听,晓得是那个仙人儿,地也不扫了只苦苦蹲在那里等 着,青娘这也才碰到。 看他拿着个色眼乱瞧,青娘恼怒起来:“大胆奴才,光天化日里竟公然爬墙, 看我不叫人拿了你进监。” 这花赖瞧见小娘子艳丽的脸庞犹带一丝薄汗,嗔怒的嗓音如莺啭,心上更是痒 将起来,又怕她喊来了人,被她官人撞见却又不好了。只是哪里肯放过这机会,一 个箭速从墙墩跳下来,捉住欲跑的青娘,恬着脸往她身上靠:“我也晓得你家官人 是知县老爷,你若不说,谁能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