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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顺着视线往下,还好还好,他腰上是系着浴巾的。 “想看?”穆寒作势要解开。 “啊、没、不,您还是歇着吧。”任嘉立马转移视线,又落到穆寒胸上,她尴尬地挪开,眼神闪躲,不知该落到哪。 “进来吧。” 任嘉局促地站在门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像是被叫家长的学生。 “先去洗洗吧,我刚刚看你出汗了。”穆寒头发短很快就擦完头,转身背对任嘉在擦身上的水珠,随后解开浴巾。 任嘉没等他解开,赶快闪身进了卫生间。 其实任嘉完全是多想了,穆寒里面穿着内裤,不该露的是一点也没露。 任嘉磨磨蹭蹭地从卫生间出来,她其实没洗,门外是个危险至极的男人,她当然不可能心大的在里面洗澡,她只是坐在马桶盖上发呆,顺便思考人生。 穆寒腰上还系着浴巾,见她出来,上前低头嗅了嗅,满脸嫌弃:“没洗?脏死了,快去洗。”说着又把她推进卫生间。 任嘉三下五除二地洗了个快澡,出来时穆寒正在床上低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iPad。 她就在旁边傻乎乎地站着,也不出声,把自己当成隐形人。 好一会,穆寒抬头,看见她滑稽的模样,好笑地出声:“过来吧,刚才也没见你这么傻。” “你先睡,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穆寒翻身下床,打开卧室门出去。 任嘉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的最右侧,紧贴着边尽量远离穆寒。 不管穆寒在不在身边都令她精神高度紧张,任嘉一阵胡思乱想之后终于睡着了。 许是白天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任嘉睡得挺沉,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导致她无意间翻身翻到了床下,发出不小的动静。 “呃。”任嘉惊醒。 她刚刚梦到在废弃的厂房里,有人朝她走近,她看不清对方长什么样,她的四肢都被绑着无法动弹,嘴巴里明明没有东西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场景迅速转换,下一秒她就被推下了高台,下面全是建筑废墟,钢筋水泥凹凸不平。 穆寒同时在黑暗中睁开双眼,短短几秒他又合上眼,既没出声也没动作。 任嘉还没从噩梦中回神,坐在地上发愣,她一抬头就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又吓了一大跳,倒吸冷气“啊”。 “大半夜上演午夜惊魂呢?”穆寒没好气地出声。 任嘉双脚踩实地面,这才有了真实感,压抑的心情有所平复。 “要不我往边上挪挪,任老师别再掉下去了。” “还是、你想让我搂着你睡?” 穆寒侧身朝向任嘉,单手撑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任嘉。 任嘉摇头,像是面对老师提问听话的小学生,一问一答,反应还是有点慢。 “那还不快滚上来,影响我睡觉。”穆寒翻身,不再理她,过了一会就听到他匀称的呼吸声。 后半夜,或许是因为暂时不用戒备睡着的穆寒,任嘉睡得还算安稳。 7.喝什么 早晨任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穆寒比她想象的似乎要忙些。 因为知道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任嘉心情还算不错,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甩掉昨天的一身疲惫。 任嘉到卫生间才想起来她的洗漱用品还放在隔壁屋,正要去拿却瞥见它们正整齐地摆放在洗漱台的置物架上。 服务还真是周到,要不是室友作jian犯科,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别说这环境还真是无可挑剔的度假圣地。 任嘉摇摇头,收拾妥当出门。 刚走到楼梯就听见从餐厅传来的热闹。 “穆寒,昨天余力呢话梅糖可要给我酸倒牙了,现在想想还是满口口水。” “啧啧啧,大清早的你恶不恶心,昨天不知道是谁一个接一个吃的那叫一个欢。”一说话梅糖余力就来气。 “多亏我藏了一包,要不都叫你小子给我吃干净了。不行,今天我得再出去买点。” “哈哈哈,谁叫昨天的戏太引人入胜了,我这不没留意嘛。” “对!哥,刚才你叫刘妈把那女的的东西拿到你那屋,什么情况啊?” “哈,有情况啊,这是破例了?” 秦淮、余力你一言我一句地调侃穆寒,穆寒也不理他俩,任由他们打趣。 任嘉在一楼碰到他们说的刘妈,看来她是特意的在等任嘉。 刘妈热情地把她引到餐厅,“不知道任小姐的口味,穆先生特意吩咐今早中西式都备上,桌上可丰盛了。” 任嘉从刘妈的热情程度推测,她应该是把她当成女主人了。 “呃,您不用太麻烦,我都可以。”任嘉有些客气的疏离,说实话她不想和这些人扯得太近。 “那怎么行,穆先生特意吩咐的。”刘妈刻意强调穆寒让任嘉感到不适。 “嘘嘘嘘,来了来了。”余力造作地把手指竖到嘴前,摆出嘘的动作。 余力和秦淮都瞅着任嘉,一脸八卦。 穆寒慢条斯理地往面包片上涂抹果酱,正要往里加东西,想想还是转头问任嘉:“忘了问你喜欢什么酱了,这个行吗?” “家里都是男人不太吃甜食,今天领你去超市买点喜欢吃的吧。”他自顾自地说着。 余力、秦淮对视,闻言更像是打了助燃剂,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任嘉看着满桌的东西,包子、饺子、馄饨、面条、油条还有各种小面包。 几乎是把所有平常的早餐都摆上桌,种类很多量却不大,每一样又很精致。 “我吃煎饺,不用麻烦了。”任嘉走到桌子一边,离他们挺远的。 “过来。”穆寒把煎蛋、培根和生菜放到面包片上,涂上果酱,将另一片面包放上。 “我要你吃。”穆寒拍拍旁边的座位,将夹好的面包递给她。 两个看热闹的人此刻正低着头自顾自地吃着,不时瞟任嘉一眼。 “你别说,刘妈今天弄得可真丰盛。”余力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嘴巴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这是跟人家沾光呢,你慢点,平时也没少你吃。”秦淮把牛奶递给余力。 “你有没有眼神啊,咱现在吃的是大包子,就跟豆浆配油条似的,我得喝粥。”虽这么说,余力还是接过牛奶喝了下去。 任嘉想了想,还是不要和穆寒闹不愉快了,胳膊拧不过大腿,她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