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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边,到底没说出来。 “总之谢谢你们给我的惊喜,回北京后我会记得补请客的。” 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简南希道:“那你可得请一顿豪华大餐,今天晚上的惊喜可不止这个呢!” 陈非略带疑惑地看向她,却被赵紫灵打断:“先切蛋糕先切蛋糕!” 那边白老板一直等着,听到这句话,对酒吧的众人道:“大家今天聚在逆旅,就是缘份。咱们一起为寿星捧个场,一起唱首生日歌送给咱们寿星,行吗?” 威扬的这边已经先唱起来了,酒吧里也有客人真的开口帮唱了几句,其他没有唱的,也都很捧场地打着拍子。 这么煽情的场景,让陈非那么一个大男人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短短的生日歌唱完,在大家的要求,他快速地闭眼做许愿状,利落地吹灭了所有蜡烛。 “陈非许了几个愿?” Helen追问道。 “快快快,前两个愿望要公开的哦。” 江晓梦也来凑热闹。 陈非顿了一顿。这时候如果说他当时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他应该会成为第一个在切蛋糕之前被打的寿星吧?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个。” “那就没办法了,唯一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徐芳在旁边帮他解围。 这边陈非和同事们合力把蛋糕切成许多小块,请服务生帮忙送去给酒吧里的其他客人,另外一边,白老板还站在舞台上,看蛋糕分得差不多了,他又举起麦克风:“今晚在座的各位有耳福了,咱们这些北京来的朋友们还为寿星准备了一个节目,我们现在有请表演节目的客人上台!” 出来泡吧的客人,谁不喜欢这种意外的插曲?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掌声,其中以威扬的众人拍手拍得最为热烈。 顾靖扬没有任何扭捏地站起身来,他笑看了陈非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到错愕和惊讶,按下想要当众吻住他的念头,往台上走去。 他一上台,舞台上的灯光往他身上一打,酒吧里瞬间就安静下来了,有些角落里甚至传来口哨声和女生的尖叫。 他今天穿的正好和白老板是一样色系,香槟色短袖衬衫,卡其工装长裤,黑色帆布鞋,这样硬朗中透着潇洒的穿着极衬他的身形,往白老板身边一站,一个像是T台上的模特、舞台上的巨星,不需要额外做些什么,就似乎有光芒万丈在他身上;而另一个,却瞬间沦为路人甲一样的陪衬。 想当年老子一站到舞台上,多少小年轻欢呼得热血沸腾!中年微胖的白老板悲愤地想。 顾靖扬含笑接过白老板递来的话筒:“今天晚上是我们同事的生日,非常感谢刚才帮我们一起为他庆生的各位朋友。” 类似的一席话,由大帅哥的口中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他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又响起许多尖叫声。 顾靖扬也不矫情,他熟练地把话筒插回支架上,弯腰拿起地上的吉他,坐在高脚凳上,随手拨动琴弦试了几个音——白老板果然是专业人士,音都调得好好的了。 他手上顿了一顿,下一刻,舒缓的和弦从他手指汩汩流出,接着便听到顾靖扬缓缓开口,声音悠扬而慵懒,像午后的阳光,又像海滩上划过棕榈树的微风: Say goodbye to all your pain and sorrow (跟你的痛苦和悲伤说再见吧) Say goodbye to all those lonely nights (跟所有那些孤独的夜晚说再见吧) Say goodbye to all your blue tomorrows (跟所有那些忧郁的明天说再见吧) Now you're standing in the light (你现在站在光亮之下) I know sometimes you feel so helpless (我知道有时候你觉得那么无助) Sometimes you feel like you 't win (有时候你觉得不会赢了) Sometimes you feel so isoted (有时候你觉得孤立无依) You'll never have to feel that way again (你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感觉) You are not alone (你不是孤单一人) You're not alone (你不是孤单一人) 威扬的一干人直眉愣眼地看着台上的人。顾靖扬坐在那里,一条长腿屈在高脚凳的横梁上,另一条腿踩在地上,姿态随意、轻吟浅唱,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柔和了那精致俊朗的眉眼,像个遥不可及的美梦。 只有一个人除外。 出于不知道什么样的心理,简南希没有像平常那样花痴她心目中的王子,反而偷偷观察着坐在她侧对面的陈非。 他靠在沙发上,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卡着香槟杯的杯茎,随意地搭在桌面上。他神色温柔,眼神专注,凝望着台上的人,似乎眼睛里再容不下别人。 简南希顺着他的眼神去看台上的男人,顾靖扬的眼睛时而扫过众人,时而低头弹琴,当他的视线落在陈非脸上,两人的眼神交融,那种说不上粘腻也并不露骨的脉脉温情把两个人都缠绕起来,周遭其它所有的都被摒弃。 那一刻,简南希突然懂了,顾靖扬这首歌,真真正正,只为陈非一个人而唱。 hought I'd find the road to freedom (我从未想过我会找到通往自由的路) hought I'd see you smile again (我从未想过还能再见到你的笑容) hought I'd have the ce to tell you (我从未想过能有这个机会告诉你) That I will always be your friend (我永远会是你的朋友) You are not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