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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春梦。 梦见他回来了,搂着她,从额角一直吻到身下,他进入了她,不停的冲撞,抵死缠绵。 白天,春梦了无痕,一切又是之前的模样。 而到了夜晚,他又回来了,一样的动作,一样的气息。让程音忍不住沉溺。 真是撞了邪了,莫非是沈斯耀的魂魄缠着她了?她倒是愿意永远沉浸在这个梦里。 “狐狸,你说我要不要请个道士?”程音一边吃早饭一边侧头问狐狸,她的黑眼圈很重,无精打采的,拿个刀叉都觉得勉强,身体的酸痛感简直过于真实。 “不用,小姐吃完早饭可以再休息一会,今天没什么事。” 其实程音真的没什么事。沈斯耀是个极有规划的人,早早地把哪块地该买哪块地该卖,写的明明白白的,她都只是照做罢了。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早料到了今天的一切,早早的做好了准备。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她索性事情全交由狐狸去做。 窗户没有关,可是她明明记得昨天关了的,莫非还遭贼了,也可能是最近过得浑浑噩噩的忘记关了吧。 照例喝过菲佣端进来的牛奶之后,就睡下了。仍然是那个梦境,真实的触感。高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 沈斯耀帮她擦拭完身下的液体,坐在床边看她,眉头仍然紧锁着,他用手轻轻揉了揉她的眉心,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 “再等一等,阿音。”他亲了亲她的手,帮她掖了掖被子。 第十日,Roy被抓了,在港口因为贩毒,听说警方收到了线人的消息,集体出警,围追堵截。程音心里也是痛快的,商人贪心,想要暴利,贩毒最快,却最危险,以为上下都打点好了,实则百密一疏,功亏一篑。 Roy并没有出面接应港口的那批货,他也不会蠢到那种地步,但是他手下有内jian,被抓之后供出了他。 政府也知道他做这种生意,只是时间久了,不免眼红的人也就多了,纷纷想要拉他下马。 程音像往常一样喝完牛奶之后翻了两页床边的书就睡了,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身侧的沈斯耀就躺在那儿看着他。 “这梦真的好真实啊。不想醒来。”她小声的说,说完还往他怀里钻。 沈斯耀轻笑出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主动去接纳他,腿缠在他的腰上缠的极紧。 他拍拍她的屁股“音音,放松。” 程音被微痛的感觉刺激到了,猛的反应过来这不是梦。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沈斯耀被毫无防备的推开,身下也跟着滑出。 “沈斯耀,耍我好玩吗?”她气急,眼眶都红了,抄起床头柜上的书就往他砸。 “阿音,痛……”他捂着被砸的胸口,上面还缠着纱布。 枪伤是真的有,不过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沈斯耀如此也不过是让程音消气罢了。 程音还真是中计了,她不动了,脸色也没见好,委委屈屈的,眼看着都要哭出来了。她从来都不哭的,这次真的是伤心了。 沈斯耀去搂她,近日来积攒的情绪通通爆发。 “骗子,大骗子。” “对,我是骗子。”他顺着她话说下去,给她消气。 “明明说好五天就回来的,都半个月了。” “是我的错。”他将她的泪水用手指抹去,亲了亲她的唇。 12关于潘金莲为什么要叫西门庆达达 沈斯耀回来了,日子却仿佛同以前一样,仿佛这一切都不曾发生,程音依旧懒懒散散。 她最近报了个绘画班,是教水彩的,兴趣正浓。常常一出去就是一天,回来还要霸占着沈斯耀的书桌, 长年整洁的书桌被颜料弄的红一块青一块,沈斯耀愣是眼睛没眨一下,靠着沙发审着账单。 半夜十二点钟声敲响,沈斯耀放下账单,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还画的津津有味的程音身边。从身后环住了她,先是深深的吸了口她发丝上的香味,是那种熟悉的能让人沉醉的香味,像毒品。 “痒……”程音躲了躲,眼神还专注在面前的画作上。 沈斯耀径直把笔夺了,扔到一边,水彩一下子被带到了墙上,划出了一道艳丽的橙光。 他将程音抱了起来,腿勾了下椅子换了个方向,坐了下来,将程音抱在了腿上。 “凶什么?”程音有些恼火,似泄愤的将手上的颜料涂在他白湛的衬衫上。眼看着衬衫已经面目全非。 沈斯耀想跟她说,他这不是凶她,他本身就是这幅样子,每天在外面也都是这幅表情。可到了嘴边。温柔的话让他自己都唾弃自己,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沈斯耀单枪匹马杀过一条钵兰街,让几千个小弟马首是瞻的黑社会大佬竟然向女人这样服软。 “没凶你,在画什么?” 程音拿给他看,是几张明信片,背面是香港的建筑,维多利亚港,金紫荆广场,香港大学,还有他们住的半山别墅。 “寄给谁?” 问题一抛出,程音就愣了神,想了好半天才憋出一个“荣五”。 “荣五走了,和Roy一起。他是逃犯,行踪不会让你知道的。” “你放了Roy?” “不是我放,而是荣五救了他。他翻不出什么浪花了。” “沈斯耀你别太轻敌了。”她有些恼,又惊觉自己太不善良,她有私心,Roy最好能死,死不了也得在眼皮子底下,不然她太没有安全感了。 “阿音,你在害怕?担心我?”他抬起她的下颚,去探究她眼底的慌乱,就仿佛小孩子得到心仪的糖果一般笑出了声。 “别担心。” 他话音刚落,程音就愤愤的咬了他嘴唇一下,没想到控制权即刻扭转,沈斯耀抱着她,单手关了壁灯,两人落入床帏。 “我看了你书架上的金瓶梅,你说,那些女人为什么都叫西门庆达达呢?”程音魅声魅气的问到。 沈斯耀解衬衣的手一顿,等着她说下去。 程音轻笑了意思“达达,就是爸爸的意思呀。”她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喉结。“我的好达达,还不赶快,奴家……等着呢。” 妖精!妖精!沈斯耀快要被她折磨疯了,他头一次觉着衬衫的扣子这么多,解到天崩地裂还解不完,恨不得一下撕了去。 更!新!啦!又是短小的一章,各位新年快乐! 13澳门雷少 沈斯耀让狐狸给程音找了把枪,难得有空的一天,教她练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