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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空知沉吟了一会:“我想,应该有人正在集齐这个合龙玺。” “哦?” “多谢,日后定会报答。”林空知作了一揖以示感谢,这一揖很深,这在他身上是很难看见的,毕竟少年天才总有着自负的傲气,让他低声下气很难。 老头拍拍他的肩膀:“我命不久矣,临死之前能够做这么一件有意义的事情,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林空知心里蓦然一凉。 “你若是想要报答我的话,就将我的尸体葬在苏门山西北角下,那里有一个无铭石碑,就在那旁边就好。” “好。”林空知淡淡应好,殊不知喉头已开始哽咽。 等到老头离去,林空知也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情,他自以为看淡了生死,看淡了聚散,其实他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些,每每遇到这种事情,他都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释怀。 ☆、第十三章、云裳花灯 两月倏忽而过,林空知收到了武林盟主的回信。 武林盟主很够意思,给他看的都是悬赏榜前十的内容。 事情都不轻松,但唯独有一件事情吸引了林空知的注意,排名第八的悬赏榜是武林盟主亲自悬赏的,并且还注明了悬赏榜上没有写的内容:恐涉及合龙玺。 因为这个榜最先是圣教教主洛秋枫悬赏的,武林盟主觉得有问题,于是又下了比洛秋枫更多的悬赏将洛秋枫给比了下去。 林空知只觉的好笑,于是提笔回信,接下了排名第八的悬赏,并且要了详细的信息。 这次用的灵鸟,往返最多两天的时间。 温易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许是那块石头给了他超强的自愈能力,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温易撑死五十天就能下地走了。 自此,林空知每天都要监督着他的训练,生怕再出现点什么意外。 于是愚空门里出了这么一个段子。 问:“小师父呢?” 答:“不知道啊。” 再答:“笨!找着小师弟就能找到小师父了!” 也就是说,小师父和小师弟当真成了形影不离的一对儿。 两天后,灵鸟拖了一大堆东西回来。 信纸上写满了关于悬赏的一切事宜。 噬心新娘,案发在一年前,有一个名为十源村的地方每次大婚之时新郎都会被无故掳走,并且两天之后会在乱葬岗发现新郎的尸体,无一例外都被挖了心。 其他的林空知无心细看,反正都是些没用的东西。 随后林空知就通知他的弟子们,明天就出发,去十源村。 这一下可把他们给高兴坏了,衣服自然什么穿上帅气就穿什么,能带上陶冶情cao游山玩水的物件就都带上了。 林空知出门看了他们一眼,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穿成这样去办案,能查出来真凶才怪。 “我们为什么不和师兄们一块走?”温易的小手被林空知牵着,一步一晃地在小溪旁边走着。 “呶,我要走大街上,大概会引起围观。” “……”这么自信? 林空知咬着糖葫芦悠哉悠哉地走着。 温易:“可我们这次不是来查案的么?” “你难道要让对方知道我们是来查案的吗?那我们还来干嘛?”林空知敲敲他的小脑门。 “哦……”温易揉了揉脑门,“那我们这样吃着糖葫芦看山水就能破案了?” “这不是还有你的师兄们呢吗?” “……”温易彻底无语了,但还是孜孜不倦地问了一句,“那我们做什么?” “听说今晚有河灯会,我们去放河灯吧。”林空知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淡,但是眼里明显是放着光的。 温易深刻体会到了他的小师父到底是有多么缺童年,这一路上买的糖葫芦都快赶上温易从小到大吃的所有的糖葫芦了。 等到晚上,万灯齐放,蜿蜒的小溪上河灯遍布,远远看去,宛若一条璀璨的银河,一直连接到了天际。 “真美。”林空知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难言的舒适与惬意。 晚风微醺,林空知叼着糖葫芦坐在亭子里自己编着花灯,看模样,应该是云裳花的造型。 林空知本来想着这里应该能买到云裳花的花灯,结果没有,林空知只好向老板娘买了材料,自己做。 武功盖世,并不代表手工就好,林空知捣鼓了半天,才捣鼓出来两个像样点的花灯,花瓣歪歪扭扭的,配色也是奇怪至极,不过总是能放个蜡烛让它飘了。 温易全程看着林空知傻里傻气地制作云裳花灯,一脸神奇。 林空知拉着温易跑到河边蹲下来:“来,许个愿,然后把河灯放到河上,这样顺着河流向天际,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 温易斜了他一眼,这样骗小孩的话他都不会信,小师父居然能信? 温易只觉得自己的三观又受到了冲击。 因为小师父真的去寻了纸笔,很是认真地写下了自己的愿望。 温易无法,只能也用自己歪七扭八的笔记写下了自己的愿望。 这个愿望很小,也很大,当然,也是温易最祈求的一个愿望。 林空知则就真的是随便许了一个愿望,没什么意义,就是图个开心,完成他小时候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情。 温易看着林空知被灯火映得愈发温暖的脸庞,心里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渴望,他想长大,很想很想获得能力将这个人紧紧绑在身边,再也不离开。 河边不远处有人摆了喜宴,六人正围着一张桌子,吃着正欢。 徐亦风:“今儿有人成亲呐。” 白典:“这村都这样的了,还敢成亲?” 樊子期:“听说他们找了个老道士,想着今儿能把那噬心鬼给抓住。” 应莫离翻了翻白眼:“道士?切,这种事情,一看就是人干的,哪儿来的噬心鬼。” 沈余衣摊手:“没办法,这些百姓信啊,你看,都在那烧香拜佛呢。” “唉?话说小师父呢?”白典问。 “你看那边。”徐亦风指了个方向示意大家看,“河边上蹲着的那个,最猥琐的那个……” 众人看向徐亦风:“……”默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除了靳无寻是真的在吃喜宴外,其他人都在关注暗中的情况。 果然,堂没拜完,就开始刮阴风,老道士咿咿呀呀地跳着极丑的神棍舞,一手摇铃,一手舞桃木剑,没有任何作用。 “快快快,去那个新郎旁边看看情况!”徐亦风在一片混乱中低声喊了一句。 白典扯起靳无寻的袖子就要出发,结果靳无寻一使劲就是一个不动如磐石:“别动!我还没吃完!” 白典:“我天呐你!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吃!怎么不吃死你呢!” 樊子期很快潜到了那个新郎旁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