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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至于么?!” 靳无寻:“至于。” 徐亦风:“……你妹的。” 应莫离:“哈哈哈……” 徐亦风:“笑屁!” 这一场是白典对战樊子期,樊子期受着伤,赶上了两场比赛,实在无心应对了,于是就赶忙败场,退了下来。 白典没尽兴,但还是提着冷灀把大师兄扶下了场,给倒了一杯水。 毕竟那胳膊上的伤还没好,这会用力过度又有点崩裂了,沈余衣赶忙接手白典手上的活,把伤口重新包了一下,又扎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樊子期:“……” 下一场是靳无寻和沈余衣的比赛,无疑,靳无寻胜了,虽然胜得也并不轻松。 分名次的比赛即将开始了,依旧还是抽签决定对手,应莫离对白典,应莫离胜,休息了半个时辰之后,开始对战靳无寻。 上场之前靳无寻还往小师父那讨了个栗子吃,现在嘴里还嚼得起劲的呢。 应莫离握紧了焕月,跟靳无寻比,他还是会紧张。 靳无寻突然抽出背后背的双刺燃影,身子一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片片残影扰人视线,应莫离凭着直觉,往后一挡,结果靳无寻深邃的半张脸出现在了他的右边,燃影脱手而去,直奔他脆弱的脖颈,应莫离使出浑身解数堪堪躲过,靳无寻迅速收招,不给应莫离喘息的机会,双刺飞旋而上,双手不同招,流云摘月,梅花三弄,让人一阵的眼花缭乱。 台上长老们看得都有些呆。 方才瞬息之间,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一心二用,让人不禁拍手称好。 然而应莫离的反应也不差,在身子没有站稳当的情况下还能出招,顺势使了一套身法,让身影变得飘忽不定起来,片刻百招已过,应莫离终于站定了身形,一招藏龙破天使出,让靳无寻一时避躲不及,燃影交错格挡,让焕月再无法前进半分,然后右手撤出,燃影脱手而去直刺应莫离面门,应莫离被迫只能收招一枪将燃影震了回去。 靳无寻收回燃影,身影再度消失在众人视野。 应莫离闭着眼睛感知着周围的情况,一招探魔寻佞,焕月左挑右刺,迅速找出了靳无寻的所在之处,然后一套晦狐月明枪法如暴风疾雨般朝靳无寻攻去,枪法精准而凌厉,丝毫看不出是个初学者。 林空知剥着栗子,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游子越,看得出来,他很紧张,高手对决,应莫离的实力才完完全全地显示了出来,大概远超他的意料,才会这么紧张。 靳无寻的对招同样也让台下的人大惊失色。 只见燃影如蛇一般绕上了应莫离的焕月,以内力作引,燃影看似脱手没了控制,其实一直在靳无寻的掌控之中,燃影一个缠上了焕月,一个绕在应莫离的脖子上,虎视眈眈。 应莫离的焕月最后和燃影轰然相撞了一下,内力相激,震得周围的树都飒然作响,两人衣袂纷飞,应莫离半跪在地上,认输。 他甩了甩发麻的手,这种力道,除了在天生神力的白典身上体会过,也就在小师父手上体会过,这一次,居然在靳无寻身上也体会到了,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两人下台,其他四人纷纷涌上来,按摩地按摩,送吃的送吃的,好一幅兄友弟恭的画面,因为刚才的比赛实在是太精彩了,打得他们心潮澎湃啊。 台下其他门派的弟子也纷纷在为打赌而吵吵着。 众位长老也在纷纷评论着刚才的比赛。 林空知一直和善地笑着,突然冲旁边一直发愣的游子越问道:“你觉得如何?游长老?” 游子越似乎是被吓了一跳,他慌张了一会才回了一句:“不错,很好。” “那应莫离呢?没什么评价吗?毕竟这以前是你的弟子。” “没什么好说的,很好。”游子越有点不自然起来。 “也是,其实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很好。” 游子越:“……”你在逗我么? “不过……”林空知话头一转,“以他们的天赋,我看超越我们也是迟早的事情,这样我们也可以清闲清闲了。” 游子越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并未做声。 温易扯扯他的衣袖:“我也想学他们的招式。” 林空知刮刮他嘴边的残渣:“你基本功还不到位,等练上一年,我就让你挑兵器,学招式好不好?” “好。”温易攀上了林空知的肩膀,紧紧抱住了,一副撒娇样。 游子越嘴角扯了扯,可是说是非常嫌弃了。 一旁萧慕情开口,林空知稍微侧过头细听:“一会能去一趟春迟亭吗,我在那里等你。” 林空知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子,心绪微乱,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林空知转头安排了收场,带着自己的弟子离开了,众位长老和弟子也都纷纷离开了愚空峰。 林空知把温易放在床上:“我去一趟春迟亭,一会就回。” 温易茫然点头,心里却想着别的事情。 后峰那里有一朵开的特别好的并蒂云裳,云裳都是单开,并蒂的很少,小师父很喜欢云裳花,所以他想去采回来种在院子里。 只是那后峰没人去过,只能看出地势很陡,有点危险,所以这件事不能告诉小师父……可小师父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犹豫之间,温易已经走到后峰那边了。 管他呢,先试试再说…… 春迟亭外一泉清潭,午后的暖阳透过重重枝桠映过来,照得人身上懒懒的。 林空知见她有话要说,于是就那样淡淡看着她,手边的茶杯没有动过一下。她要说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自他入从极阁以来,她对他的关心溢于言表,更止于礼数之外。但更多的,林空知选择了视而不见,他不是没有动心,却是不敢动心。 “我……”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林空知的神色冷了下来,“恕我无法接受。” “为什么?”萧慕情垂了垂眼睑,嘴角边带着的笑意,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有些苦涩了。 “我不过一个短命之人,实在不愿将生命消磨在情爱里,此生所愿,不过浪迹天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罢了。”七分真,三分假,他也不忍以全部的谎言回复她的一片真心。 萧慕情深深叹了一口气,本想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几句话,但气息出口却是带着颤抖的,她实在难以强装淡定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林空知看着她落泪,正要上前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因为萧慕情迅速起身,往后退了数步,避开了他的手。 “我明白了。”她勉强露出一点微笑,“今后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不会再出现,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罢……”话音未落,她转身走出了春迟亭,不敢在这春迟亭中再停留半刻,这样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