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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好着呢,你别担心了,走吧,去看点点的比赛。” 若水门弟子较少,他们今天率先进行决赛。 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想看白典的比赛,这要从第一年的门内武斗大赛说起了。当年白典一路过关斩将,所向披靡,就当大家都以为白典会是若水门门内武斗大赛的第一名的时候,白典却狠狠地给了所有人一巴掌,脆响。 因为白典败给了从极阁美女榜的第一名姜惜月。 这让很多人都难以置信,但是事实如此,谁也无法反驳,但是姜惜月却知道,白典在面对她的时候,分明就是不敢下重手,这才让她白白得了这第一名。 正当林空知以为自己可以收个女弟子的时候,姜惜月却又狠狠地给了林空知一巴掌,脆响。 因为姜惜月主动放弃了进入愚空门的资格,那这资格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白典头上。林空知只好默默地叹了口气,默默喝茶,什么都不想说。 自此,白典怕女人的名声响遍了整个从极阁。 白典这叫个气啊,于是徐亦风给他出馊主意,让他去多找找女弟子切磋切磋,白典采取了他的建议,一天找五个女弟子切磋,结果一天下来,手软,脚软,连他的冷灀都拿不住了。 白典这个时候才明白,他这怕女人的病恐怕是治不好了,可是每年的门内武斗大赛怎么办?再败给姜惜月,不仅他自己没面子,他老爹也绝对会抽他鞭子的。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迂回拖战战术,在规定时间内若是没有分出胜负,两个人则打成平手,同为第一名,这样白典也不算是没面子了。 可是今年不一样了,因为有了新规定,双方若是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分出胜负,两个人均算失败,第一名就要落到旁人头上,就当白典崩溃嚎叫谁定的这个破规矩的时候,林空知淡定开口:“我定的。” 白典彻底没脾气了…… 于是,今年的门内武斗大赛,樊子期的决赛是一个看点,白典的决赛也无疑成了第二大看点。 “来了都?他们马上就快开始了。”樊子期他们被若水门长老清蔚然安排在了安全位置,以免被围住造成群殴事件。 “嗯。”徐亦风看了看人数,“小靳呢?” “别找啦,他肯定在哪个地方看着呢。” 白典往高级观战台上瞄了一眼,发现他们之后,整个人都没精神了,再看到不远处,若水殿顶上坐着一个人的时候,他恨不得整个人塞地缝里,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靳无寻在殿顶上坐着,迎着午后微醺的风,默默啃饼,这饼子是白典做的,里面放了香油、rou粒和葱花,很香,也很软,比起在家里吃的那些山珍海味,他却一直觉得这饼子很好吃,所以身上一般都带着一些。 谁让他是个吃货呢?对此,靳无寻从来不去想答案。 毫无疑问,这次白典的对手还是姜惜月。 随着响锣之声响起,两人短兵交接,在武斗台上碰撞出一道又一道绚烂刺眼的火花,姜惜月打的虽然是棍法,却阴柔委婉,融合了太极之道,颇为精妙;而白典手中的冷灀则阳刚霸道,再加上他天生神力,这一棍下去,重足千斤,所过之处,皆被砸成一片废墟,也就姜惜月的阴柔之道能化解去白典打过来的大半伤害。 白典依旧还是有点下不了重手,现在过了几招后,手又开始抖了。 姜惜月手中的棍轻灵秀巧,在她手中更是相得益彰,棍舞得如同一片红莲一般,登时让白典有些眼花缭乱了。 分明前几招还占据上风,这不消片刻,白典又不负众望地落入了下风,又开始习惯性地迂回战术,可是姜惜月却不给他迂回的机会,招招下狠手,显然是要让白典以真实实力来面对她。 白典被打得狼狈,只能退攻为守,他抽空瞄了一眼观战台上,他们都是紧张的神色,再看那人,居然都停下啃饼的动作了!而且小师父,小师父什么时候来的? “放轻松。” 白典看懂了林空知的唇语,林空知紧接着又说了一句:“闭上眼睛打。” 白典会意,狠狠闭上了眼睛,终于,不用看女人了! 冷灀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威力,一分为二,左手防,右手攻,皆以大开大合之势狂风暴雨般攻了过去,姜惜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硬接了白典一棍的下场就是心脉受损,一口血喷了出来。 白典感受到了姜惜月瞬间消失掉的战意,双棍一合,硬生生收掉了招式,一棍砸在了台上,武斗台应声而塌,轰隆一声巨响…… 清蔚然:“……” 林空知:“……” 众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卷开始啦,感谢一直坚持看下来的小伙伴们 ☆、第九章、易伤体质的大师兄 白典这才敢睁开眼睛,一看姜惜月受了伤,赶忙上前去扶,结果姜惜月自己坚强地站起来了,她摆摆手,感觉是受了什么沉重打击一般,自己沉默地走下台了。 没等白典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被樊子期他们托起来了,在半空中被抛了一会才放过他。 清蔚然走到林空知身边:“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徒弟,招式怎的都这么狠辣?” “清老。”林空知淡淡道,“凭心而问,这狠吗?” 清蔚然摇摇头。 “你应该也明白,当年自己闯江湖的时候,所遇之人下手可不会跟你讲什么兄友弟恭。我们更不应该给他们这样的错觉,这样只会害了他们。” “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不忍心,看见他们变成我们这样。” “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功夫如何使,在于人,而不在于功夫。就像沈余衣,他在擂台赛的时候,从来不让余念亮出倒刺,这就是他的分寸;就像白典刚才在关键时刻的收招,这就是他的善念,他没有因为旁人给他冠了一个不好的名声就要去重创一个女人来以正他的名声;还有上次拔除血衣教的时候,应莫离心心念念那八个人的生死,心善如此,这都是他们所坚守的,就连我也曾不及,我所能做到的就是教他们如何在最危险的时候自保罢了。” 清蔚然有些动容:“这……当真是武林之幸啊。” “或许吧。” “那你呢?” “什么?” “你毕生所坚守的又是什么呢?” “不求浩然正气响彻天下,只求无愧于心。”林空知淡然回答了他的问题,声音很轻,却字句诛心。 剑光飞速划过道道残光,剑与剑砰然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台上两人皆是使剑好手,剑法虽然同出一处,但是也分别使出了不同的风格。 樊子期稳中有放,剑无虚招,招招打在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