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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句。 京凌一到客厅,肖父就对他介绍起了同事以及同事一家人,又在老同事一家人面前狠夸了他一回。 对于肖老的得意门生,老同事一家老早就听说过,如今一见京凌的长相和谈吐,愣是频频点头。 肖一眼尖的发现,老爸那老同事这的女儿一双眼睛扑闪闪的对准他京凌哥就是猛放电,可他京凌哥居然还偶尔与对方相视一笑,惹得小姑娘满脸红霞飞。 肖一心里吃醋了,想他同京凌相处了这么许久,对方对他笑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凭啥他与对方才见一次就这么一个劲冲别人笑。 帮母亲摘菜的肖一正想上前把京凌拉到一边说两句悄悄话,没曾想自已刚站起来,他母亲就从厨房出来了。比他快一步的叫京凌说:“京凌,你过来我同你聊两句体已话。” 京凌点了点头,与肖父等几人告了声稍等,尾随肖母而去,肖一找了张擦手帕抹了抹手也跟了上去。 肖母没有呵斥肖一离开,反而很大方的看着京凌道:“京凌啊,我和你老师可以说都把你当半个儿子看。”说到这里肖母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肖一,肖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母亲,生怕她再说出个什么来。 京凌站在一旁,假若不知道跟进来的肖一,对着肖母道:“老师与师母的好京凌这一生都难忘。” 肖母拍着京凌的肩膀笑笑才说:“你是个好孩子,这我和你老师都是清楚的,既然我把你当半子,那我也就不隐瞒你了,今天师母把你们娘俩叫到家里来,也是存了想和你说亲的心思的……” 肖一在一旁跳起脚冲过来:“妈,你在干嘛?” 肖母敲了儿子一记才怒喝:“鬼喊鬼叫个什么,没个正形。” “妈你不能这样。”肖一据理力争。 “这事和你没关系,你该干嘛干嘛。”肖母轰着肖一。 肖一哪里肯,只见他把京凌护在身后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尽管全都冲着我来,你这样冲旁的人开火有什么道理?” “怎么叫做旁的人?京凌是你半个哥哥。”肖母脸色吓人的挥着肖一:“你给我滚出去。” 肖一还待争执,京凌也出来劝解他说:“肖一,有话好好说,我也想同师母聊几句,你出去吧。” “哥……” “出去吧。” 肖一看着京凌那张温和的脸,突然就觉得特别的委屈,不是为自已,是为京凌,好像在一瞬间他明白了京凌在之前为什么会那样躲他,为什么会那样子说。他全懂了。 他点了点头出了厨房倚在门前,听着母亲对京凌的殷殷叮嘱,京凌的谈笑风声,肖一第一次默默的哭了。 看,你都给大家带来了多少的麻烦。 自责与愧疚还有无悔,种种的思绪包围着他。 京凌出得门来,望站哭惨了的肖一愣了一下,而后,两人相视了短短几秒,京凌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个笑,像是安慰,更像是在同肖一说‘都放下吧,别扛了。’ 京凌母亲见儿子过来了,就欲去厨房帮肖mama打下手,突然见立在一旁哭得无声无息的肖一,就很震惊的惊呼了声:“小一,你怎么了?” 肖一抹着眼泪儿看着京凌母亲哭着说:“阿姨,刚有一只大蛾子飞到眼睛了,很痛!”说完,肖一抱着京凌的母亲哭出声来。 客厅里的肖父听到哭声打着圆场说:“我这个儿子别看那么大的个子,没事儿就爱撒娇。" 然后除了京凌之外的众人,都是一阵喷笑。 京凌也笑笑的望向肖一的方向,虽然隔着客厅的墙壁看不到,可是他能想象肖一此时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这么一想,再一听那哭声,就像有千万根钉子猛扎他的心脏一样的疼痛,而面上还得维持着好笑的神情。 肖母拿着一把锅铲,呆呆的立在厨房门前,在她记忆里来,肖一一直是任性的,听话的,娇惯的,但决然不是此时这般伤心的。可是在客人面前,她只能抑制内心的痛苦,笑骂着肖一:“一个蛾子有什么大不了的,抠来扔了也就是了,这么大个人还哭,多丢人呐。” 京凌母亲安慰着这个男孩儿,母爱泛滥的拍着他高大的背部,在她记忆里来,自已的儿子已经多久没在自已面前这么哭过了,像是看到了年幼的京凌,因此各自报着各自的想法悲凉着。 那天吃午饭,肖一始无前例的喝了许多酒,因为他看不惯他京凌哥的强颜欢笑,更看不惯那个女孩儿对他笑的灿烂,肖母劝他不要再喝,肖父低沉着嗓音说:“让他喝。最好是喝醉喽。”然后酒醒了就好了,哪个男人在还是男孩儿的时候没有过意|乱|情|迷的时候呢?到后来不都好好儿的吗?只要给他时间,虽说老伴儿帮京凌相亲的这个主意他是不赞同的,京凌到底还是受到自已儿子的拖累,再看京凌时,肖父脸上带有一丝愧疚。 看到肖父看过来,京凌笑意盈盈的端着酒杯过去碰了一下:“祝老师与师母心想事成,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范云狂的走 听着父亲的老战友夸赞着京凌的种种,再看看他们家女儿看向京凌火热的眼神,再听着京凌母亲由衷的称赞对方是个不错的女孩儿,又看看父母那一脸欣慰的表情。 肖一被这场母亲抛给他的没有思想准备的战争,打垮了意志,他觉得这一场家宴对两个人来说是煎熬的,他和他京凌哥。 mama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利用人家对您和父亲以往的施恩,就要人家用下半辈子来报答你们,这样子对人家公平吗? 站在京凌的立场来说,他才是最最无辜的那个人。 睁着迷蒙的醉眼,肖一甚至像是看到了结了婚的京凌带着一半疏离一半隐忍的神情出现在他面前说:‘看吧,一切都过去了。’ 在这一刻,肖一脑袋里本就拉紧了的弦,崩断了,他一直以为还算坚韧的信念被摧毁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已不能为了爱情割断亲情,他甚至不能在他最想搞砸的这场宴会上发发酒疯,把他讨厌的人都撵出去,或是大声的站起来质疑他的母亲。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深爱着的京凌哥。 原来,京凌哥早就看透了,他不是不敢,是不能。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的人都过着自已不想要的生活,苦苦的挨着。 一盅接着一盅,肖一猛灌着自已。 京凌的母亲看不下去的阻止他说:“快吃点菜,小一,再会喝酒也不能这么喝。” 只是,此时的肖一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京凌表情淡淡的嚼着嘴里的饭菜,假若没发觉肖父与肖母时常看看他反应的样子。 然后,肖一摇摇晃晃的拉开椅子,肖母欲起身去扶,被肖一甩开了胳膊,走到京凌面前,对着他喷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