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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发一个信息求救,电话摸出来已经费了他很大的劲。最后有没有发成功他是不知道了,在闭眼前,他对自已说,一切都听天由命。 直到第二天,肖一从温暖舒适的空调房里醒来,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看清自已所处的环境,一个档次不算太低的酒店。单人房! 他动了动身体,发现现在还困乏的很,最主要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极不舒服,谁把他弄到这里来的?楚朝阳?这是肖一的第一反应,他的第二反应是起身拉开被子看自已的身上,还好,衣服还完整的穿在自已的身上,除了外套。 “有人吗?”他问:“我饿了。”等了半分钟他又重新问了遍,发觉回答他的是空气。 正此时,电话铃声急躁的响起来,肖一伸手去拿,看见来电显示是他母上大人,电话才刚接通对面就是一阵暴喝,肖一安抚下母亲激动的情绪又委婉的解释了自已彻夜不归的原因。 肖母不知哪跟神经搭错线,在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钟莫名整了句:“你不会是跟京凌在一块儿吧。” 肖一惊悚的叫了声妈:“您不要专戳我的痛处好吗?我已经很久没找到他人了。” 相比于肖一的反应,肖母这才比较安心的应了句:“那我就放心了。” 自此,电话挂掉了。 肖一秉着好奇的态度随意翻了翻通话记录,这一翻,把他彻底惊讶到了:“呜呜呜呜!”他一翻身爬起来擦了擦眼睛仔细看:“京京京京凌哥给我打电话了。”还全是红色的未接,足足有二十来个,分别来自于凌晨的不同时间断儿。 第一个和最后一个的时间相隔了两个小时零五分钟。 肖一再翻了翻手机短信:“啊!”他长长叹了口气,只见最后一个短消息是自已发给京凌的,内容只有一个字‘救’看看时间再看看京凌的回电,相差也就不到三分钟。 作者有话要说: ☆、放与不放 肖一重新燃起斗志,又对京凌展开电话攻势,很可惜,对方还是不接。 若是真的对我这么无情干嘛不把电话给我拉黑呢?肖一心情很好的重新发信息问:“哥,你在哪?” “昨晚是你对不对?” “你现在该不会在酒店的楼上吃饭吧?”因为已经到吃中饭时间了,肖一发:“我想吃炖的鸡汤。” “如果要见你只能启动咒语的话,我不介意重新来过。” ‘命!’肖一又发了一个字过去,心想着,这是把昨晚那条信息的内容补上的。 “咒语启动了为什么你还没到?” 而此时正在某个大楼内开着会议内容的京凌,手机虽然调成了静音放在面前,可是电话里进来了电话或者短信息还是能够看得到。他此刻正满脸黑线的盯着手机上一闪而过的内容无语,这小子是吃饱了撑的吗?这么无聊。 可是他面前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已那微微扬起的嘴角竟是那么的柔和。把眼神从手机上转开,扫了眼正屏气凝神等着自已拿主意的属下们,京凌十指交叉支在办公桌上倾身道:“虽然今年的经济形式不太明朗,但也不单单是我们书画行业,乃至整个大环镜都不是太好,所以我希望你们重整旗鼓,做好万全的准备,等到市场缓过来才做准备就太晚了,我们公司还算是好的,到现在为此还没有裁员,所以请耐心的等等,暂时也就相当于给我们喘口气的时间,之前的两年我们都太过于心急了。好了!”京凌啪啪两声拍着手掌接着道:“时间不早了,我相信大家都饿了,只有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干活儿,散会!” 众人一阵欢呼。 直到看着那帮年轻的下属们一个个又朝气蓬勃着出门,京凌心想,真是好啊,先前冷却的热情这么快就又燃起来了。 又一个电话进来,京凌本以为又是肖一不欲去接,只是当他转眼去看时,脸上的表情刹时间就凝固了。 夜晚随着暮□□临,天气冷的吓人,虽不至于说气温低到0度以下,但在本市来说,空气一向比较湿润,所以这冷倒不似北方的干冷,而是湿冷,京凌在等红灯的路口动了动抓着方向盘的手指,冷得都快僵掉了,他这才想起自已忘了开空调。 可能是心情太过于忐忑的原因,他一边调着温度一边想。 车驶进一个吃西点的地方,让保安帮忙泊好车,京凌同引领他的人报了包间号,一开门进去,便见老人正在点菜,对方见京凌来很温和的问了声:“还是点的你以往的口味,要不要加点新菜?” 京凌走向老人恭恭敬敬答了句不用,才把外套和围巾解下来放在晾衣柱上。直到坐下:“老师过来多久了?” 没错,约京凌的人正是肖一的父亲肖老,只见其认真仔细的叮嘱服务人员一些忌放的东西后,才转脸面向京凌:“我也刚到。” 京凌此时的内心是很惊慌的,尽管面上维持的还很冷静。 肖老打量着京凌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工作调到这边来,虽说给你的权利放得宽了,可到底没有那边稳固。” “只是临时的。” 肖老点点头:“那就好,有关于前途,眼光还是要放得准一点。” “好的,老师。” 两人又是无话。 其实近两年京凌在肖老面前已经健谈了许多,两人坐在一起像今天这样感觉尴尬还是近几年的头一次,肖老当然心知京凌如此的原由,不禁就显得欲言又止。 京凌端起面前的一杯清水,见状又把水杯放回了桌上慢慢道:“老师若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唉!”只见肖老沉沉叹了口气:“本来我不应该就此事找你,这一切原都怨肖一那个兔崽子。” 京凌吃了一惊的抬眼看向肖父。 “他对你的那点……咳咳,都同家里坦白了。”说到这里,气极的肖老将双手猛的拍在桌面上:“真真是荒唐!那个混账!” 京凌再也装不了沉静的惊呼了声:“老师,我……” 肖父慈爱了解的看着他点了点手:“我清楚,这事不怪你,只是今天找你来第一是想把这事说道说道,第二也是想听你表个态。” 要来的迟早还是来了,京凌那顿饭吃得甚是食不知味,他想老师肯定也是一样,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生肖一的气,对方单方面的就把自已推到了这种尴尬的境地。只有一件事,他心下还是明白了,对方是认真的,那种苦涩里带着淡淡的甜味让京凌恐慌的紧,这种恐惧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自已。 饭毕送肖老回家,京凌看到老师的背影已经完全看不见以后,才思绪万千的打燃火准备调头,突然从副驾席外边儿跳进来一个人,其速度之快简直让京凌措手不及。 年关将近一些抢劫作案的不法份子让人防不胜防,可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