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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不给面子的喷了,而且还有点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笑着笑着他就有点惊了。 真的下雪了?! 司南抬头往上看了眼,太黑,什么也看不到,摸摸脸,是人造雪花。 “你——” 陈森拄着拐,行动实在有些不便,好不容易从兜里把东西摸出来,老北风呼呼的吹,愣是半天没点上。 陈森:“……” 能不能行了? “我来吧。”司南看的好笑,走到他面前,一手笼着,一手点火,烟火绽放的瞬间,司南偏头看了一眼陈森。 “生辰快乐。”陈森看着他。“许个愿。” 司南闭眼许了个愿。 烟火快要燃完了,他心底突然涌起无限不舍。 “你知道,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年的这一天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陈森看着他,清澈眼眸盛满星火。 司南像被他蛊惑了,声音轻的不可思议。 “哪里不一样?” “以后每年的这一天,就是司南的降临日。” “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来吆喝一遍,大哥们,不收藏一下么 ☆、第二十章 开门的时候,关雁看见司南手里的花还有点懵逼:“老陈你戏做得很足啊?不过这玫瑰花不是送女生的吗?” 陈森白他一眼,司南把花往前一递:“送你的。” “诶哟!”关雁兴奋地搓搓手,“我还有这待遇呢!也不枉我为你吃雪花了。” “吃雪花?” 许旭站在客厅里捧腹:“刚风往回吹,关雁嘴张得太大,塞了满嘴的雪花。” “好吃么?”司南忍着笑。 关雁砸吧砸吧嘴:“还不错吧,就是稍微有点咸。” “哈哈哈哈哈……” 黑皮进经理办公室还没十分钟就出来了,然后在周围同事的注视下阴着脸一路走出了厂区。 他最近很倒霉。 一个礼拜的时间,被人拿麻袋套了三次,揍他的人一句废话也没有,每次揍完就走。 黑皮整天鼻青眼肿的去上班,时间一长,饭碗自然不保。 “cao|你妈!”终究还是没忍住怒气把手里信封“啪”一下摔到了地上。 黑皮脑子飞快转着。 对方的架势看着不像是学校里的人。 黑皮弯腰把信封捡起来,打开数了数,经理多给了半个月工资。 他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打了个电话。 圣诞节后没多久,期末考试如期而至,许旭和陈森刚好被分到了同一考室,自然而然的承担起了搬运伤患的重责。 三天考试时间一过,七中的寒假正式来了。 “你们寒假打算怎么过?”关雁问。 许旭摇摇头:“我是没有寒假了,我得回乡下去帮我爸妈,过年生意好。” “司南呢?” “家里待着。” “切,没劲。”关雁东西收拾好了,把行李箱重重一扣,“咱们年前找个地方玩去吧?” 陈森拍拍腿:“我养伤。” 关雁肩膀一耷:“都没人陪我玩了。” 许旭把被子卷好放进柜子,摸出个东西来:“这还有半瓶梅子酒没喝完,你们谁要喝?” “来来来。”关雁把寝室门一关。 三个人你一口我一口,酒香四溢,陈森看的眼馋,伸了伸脖子:“给我喝口。” “你养伤呢喝什么酒?”司南一抬瓶身,直接喝干了。 “……” “那我就先走了,你们寒假要没事可以来我家玩。”许旭说。 关雁拍拍他肩:“让叔等着我,我来找他喝酒。” “成。” 许旭走了。 司南看看他俩,问关雁:“你送他回?” “我爸待会开车过来接我们,你呢?要不要送你一段?” “我——”司南刚张嘴,寝室门被人敲了敲。 三个人齐刷刷回头。 司蓁提着包站在门口。 司南拉起行李箱:“那我先走了。” “不是,这谁啊?”关雁拉住他小声问。 “我妈。” “你妈好漂亮啊!看着跟二十多岁小姑娘一样!”关雁忍不住赞叹,“身材真好。” 然后就吃了一记闷拐。 一路沉默无言走到停车场。 司南看到常健坐在驾驶室的时候有点吓一跳:“常叔?” “嗯。”常健点点头,“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司南关上车门。 司蓁坐上副驾驶。 车开了一段,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司南心里疑惑。 常健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笑笑解释道:“奶奶一直吵着想见见你,非得让今天把你带过去,我们今天就先不回家了。” 司南没说话。 常健又笑:“你紧张啊?” “没有。”司南有点别扭的偏过头去。 也没开多久,他打个盹的功夫,就听见常健说“到地方了”。 司南跟着下车。 四合院的格局。 “常宅”的门牌挂在大门上。 常健把后备箱打开,司南把行李箱取出来。 “走吧。”常健说。 刚进门,一道身影迎出来。 “是不是南南来了?” 司南脚步一停。 “妈。”常健喊了声。 司蓁紧随其后。 “南南,快过来奶奶这儿。” 司南从后面慢悠悠走过来,低着头,有些艰难的叫了声“奶奶”。 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被这声“奶奶”叫的愣是站在院子里抹了好半天的泪。 “好了好了,孩子刚考完试,先进屋吧。”常健说。 “哎。”奶奶伸手去拉他。 司南纠结了片刻,终究还是忍着没有缩回手。 往屋里走的时候,司南侧目往旁边看了一眼。 老人家满头华发,个头只到他肩膀,不像他以往所见的那些充满市井气息的老太太,气质相当高贵优雅,身板也挺得直直的,仪态从容,拉着他的手暖烘烘的,很紧。 老人家或许是察觉到了,突然偏过头看了一眼,笑容温婉慈祥:“念书辛苦了吧?” “不辛苦。” “奶奶给你做了好多好吃的,待会儿多吃点,补补元气。” 司南愣愣的应了声好。 寒冬时节,火锅店的生意格外的好。 黑皮来到一家串串火锅门口,看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 走进去。 “张哥。” “来啦?找个地儿先坐着。”叫张哥的男人身上围着围裙,正忙着给客人加菜。 又转过身问:“你吃了没?” “我吃过饭来的。”黑皮说。 于是转过身继续忙。 快十一点的时候,店里人渐渐少下来了,张哥嘱咐店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