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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更靓。”还像模像样竖起拇指,满脸正经大人样,“正点!” 几人都被逗笑。 “阿默,回来啦。” 众人收声,黎雪英也转头,见从屋中走出个八十岁的婆婆,手中拄拐棍,头发花白,而刚才在前引路的女人,此刻正搀扶着她。 辛默放下John,再次拖起黎雪英的手,带他来到阿婆面前。 辛默为二人引荐,互相介绍,又忍不住问梅婆:“阿梅,你瞧阿英够不够靓仔?” 黎雪英脸上又烧热,辛默却完全不自觉。恍惚中黎雪英有种奇妙的感觉,望着辛默脸上有些傻乎乎的笑,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得到什么心爱物什,也是像此刻,带它到学校,或家里,逢人便要炫耀,想听亲密的人夸它两句。 而辛默此刻,可不是正拖着黎雪英,仿佛按捺不住内心欣喜,要让向全世界展示—— 他有多中意,又有多宝贵。 第二十五章 麻烦 黎雪英同梅婆打过照面后,被福利署的人请进内间,吃一顿晚饭。 红烧排骨汁浓rou松,在昏黄灯光下是诱人光泽,香料和rou汁的香气四溢,令人食指大动。除此之外几道青菜,热腾腾的白饭,还有自制红豆冰…… 不用辛默说,黎雪英知这一顿晚膳在福利院绝算得上丰盛。想到是为了迎接他们,黎雪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他不知辛默是提前打好招呼,竟正式得像见公婆一般。 实际上,性质差不了太多。 辛默大概见梅婆亲近,坐上桌后就“阿梅,阿梅”地叫,仿佛阿婆依旧是个年轻的小姑娘。他时不时睇眼黎雪英,目光中极尽温柔,又转头同梅婆话与黎雪英之间的琐事。 梅婆也中意黎雪英,从进门后便一直夸他靓,笑呵呵的脸上满是笑意,下一秒快要从眼中溢出。 黎雪英在饭菜缭绕的蒸汽中,静静望住辛默侧脸。 他忽然非常理解辛默一直寻找生父的执着。 他太渴望一个家,个单独属于他自己的家。他曾有过契爷,有过梅婆,福利署这样的大家庭,因此对家的执念更深,只因他深知这定是最美好的归属。 可辛默大约不知,这世上,并非所有亲人都肝胆相互,生死相随,也并非所有家庭都完满美好。 黎雪英感到幸运,至少在茫茫人海中,他同辛默一样拥有平稳幸福的归属,并且没有错过彼此。 这何其有幸。 辛默带黎雪英见过梅婆,又同后院的孩子玩游戏,最后拉着黎雪英爬到屋顶,躺在屋顶看星子。 “这个时候看星子最多。小时候但凡心情不好,或太燥热,爬到这里仰望星辰,心就渐渐静下来。”辛默说道。 黎雪英也同他一般仰天倒下,望着头顶群星环绕,还有半边山峦轮廓包围,仿佛被大地簇拥,天空俯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一瞬间天地辽阔,尘世遥远。 他能体会辛默的感受,在如此震撼和广袤无垠的天空下,他的烦恼,甚至连同他本人,都仿佛成天地间微不足道一粒沙滓。 “后来契爷带我走,我见识开阔,打开眼界,懂得更多道理,也学会更多本领。但苦闷时抬头,那里却望不到这样的星子。”辛默静静话,他的胸膛张弛起伏,仿佛和天空大地也成浑然一体,“后来我更常来找阿梅,这感觉好不同,契爷给我的家同阿梅给我的家,是不同的家。” “我明。”黎雪英说道,“这里更像避风港,让人什么烦恼都抛却脑后。” “但我还想找到我阿爸。”辛默沉默片刻后,说道,“我不颓唐,不怨恨,因为我拥有的已够运。但我依旧想找到他,即使陌生,但那里毕竟应当才是我真正的家。” “你会的。”黎雪英轻轻握住辛默的手。 半个钟后,两人告别福利署,与夜风中一路乘车返回。 夜风中他放缓速度,放声大唱—— 能同途偶遇在这星球上 燃亮缥缈人生 我多么够运 无人如你逗留我思潮上 从没再疑问 …… 他的歌声如同穿堂风,鼓动他衣衫,撩动他发顶,亲吻他耳畔。 黎雪英推门,到家尚不到十点钟,门窗黑漆一片。 他打开灯,当家姐和阿爸还未归家,心中正嘟囔担心,却忽然间黎莉坐在黑暗中。 她似手惊的鸟雀,忽然抬头,双手双脚并于一处,蜷缩在沙发上,眼眶发红,满脸不知所措。 黎雪英只怔忪一秒,立马掩好门冲过去:“姐,发生什么事?阿爸回家没?” “没,还没有。”黎莉摇头。 黎雪英思索片刻,再次关上客厅灯,拖黎莉到房间里,关门。又从柜橱中取出柔软博棉被,裹在黎莉周身,递她一杯温水。 “家姐,是不是冯庆又来寻你?”黎雪英脸色显然不大好。 黎莉没说话,裹着被子缩了缩,这个动作却令黎雪英敏感,眼角一跳,忽然站起身来:“他对你做什么了?你同我说。” 没有被冯庆吓坏,倒此刻被这个想来弱不经风的细佬吓坏。黎莉瞪着两只红眼,忙扯黎雪英的手要他先坐下。 同冯庆相遇几次,她已经不再为冯庆惊吓,反倒每次见到人都有几分底气,或许是因冯庆好言好语惯,竟时间久了,便忘记他本质是多穷凶恶极之人。 她今日受过大委屈。 冯庆又邀约她去跳舞,黎莉不肯,冯庆同她说了半个钟说不通,竟不耐烦地直接将她硬拉上车。到了舞厅,黎莉不愿跳也得配合,冯庆身边那样多人,虽对方没说什么威胁她的话,她却也懂得如果让冯庆在这样多马仔下丢脸,自己必定不会好过。谁知这场舞跳了两个钟,冯庆又借夜深的缘由,将她拖去共用晚餐。 论黎莉再傻,这时候也看出冯庆必定不单单对她感兴趣,而是真的看上她了。这让她慌张,惊怕,甚至以为今夜贞洁不保。可没料到冯庆同她用过饭,谈过话,还是将她放回家。这令黎莉不解,同时又庆幸。 听完这一切,黎雪英皱眉,半天没有说话。 “这样下去不行,家姐,你暑课什么时候念完?”黎雪英问道。 “还有半个月左右。” “这半个月我辞掉打工,每天接你下学,半个月后,同我到新大学看看怎么样?如果房子租定,就暂且在那边躲一阵,反正你大学开课晚。” 黎莉犹豫,最后还是话:“得听听阿爸的意思。” 姐弟二人又谈话片刻,认为这回需要同黎鹊话明,这件事到如此地步,已不能再隐瞒。 但谁都不知的是,当晚黎鹊没有归家。 两人等阿爸等到凌晨,终于熬不住。 黎雪英给黎鹊call过电话,却始终无人接。他挂心黎鹊安慰,想同警务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