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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直接尽根没入,一时间阳台上只剩下yin靡的水声和舒忧销魂忘我的呻吟,张晋远低低喘着满心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死,次次碾着肥厚多汁的软rou插进去,不多时就换来xuerou疯狂的抽搐吮咬。 舒忧哭喊着才摸上yinjing就无法抑制的射出非常稀薄的jingye,顶端小口努力的翕张数下,带来极致的酸痛和极致的爽快,高潮停留了十几秒慢慢散去,舒忧抽噎着回了神,发现自己并没有失禁,瞬间失掉了力气,腿软的站不住,一下子趴到了飘窗上。 张晋远也到了巅峰,在高热又拥挤的rou道里狠厉的抽插了数下后拔出性器,自己撸着射在了舒忧的臀背上,连着射了好几股才尽数射干净,还恋恋不舍的捏着guitou在湿滑的臀rou上蹭了蹭,随后一把捞起几乎动不了的人,打横抱起放回卧室床上。 “晕了?” “......没,混账。” “......翻脸不认人?” “你是人么?” 张晋远莫名其妙,但全身乏力又心情颇好,索性不再与舒忧计较,拿着纸巾一点点仔细将两人擦干净,等再抬头一看,发现舒忧又闭着眼没了声响。 小剧场 :袁起你好,请问你搬来第一天和舒忧发生了什么矛盾? 袁起:我来的第一天晚上,收拾好了之后和机长视频,报个平安,结果房间里一阵阵传来娇喘和呻吟,说的话也露骨的很,关键还是一男声。 :是舒忧在配广播剧吧。 袁起: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机长隔着屏幕都大写加粗的尴尬,我当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愣在那儿没法儿解释,结果机长就说,“袁起啊,你作为我们航空公司的金牌副手,可千万不能传出不雅信息,要注意形象,以后跟别人通话联系的时候,要注意场合...”巴拉巴拉被训了一顿,我都无力还口。 :嗯...那也不能怪舒忧吧,人家是无心的。 袁起:我挂断视频之后在他门外站了一会儿,发现并不是在zuoai,于是我就敲门,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之后好跟机长解释一下,结果打扰了他工作,敲门声被录进去了,于是一言不合他非常不爽,我也不爽,就........... :这样啊。 袁起:也怪我暴脾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气的舒忧差点儿搬走,好在和好之后再没闹过矛盾了,并且我发现他特别可爱,其实那天他配音,叫的真好听啊!真想把他搞上床! 舒忧:袁起你也滚蛋!滚滚滚! 袁起:...为什么要用“也”字?...???... , 第十一章 “我今天三节课,你们自己点外卖吃,舒忧不许吃辣的。”张晋远提着手提袋在门口换鞋,边换边叮嘱,“袁起你也别碰舒忧,他受不了。” “你赶紧走,”袁起指指张晋远的脸,幸灾乐祸,“我看你怎么解释,青一块紫一块的。” “被猪拱了。”张晋远面不改色从容道,“你照照镜子,你多好似的。” 舒忧窝在沙发里看他们俩小孩儿一样斗嘴,插话说,“张晋远,你回来买排骨吃。” 张晋远得令,转身走了,门一关就剩两人在屋里,袁起不屑道,“就是会做饭么,哪天在饭里下药我们都不知道。” 袁起是昨晚回来的,回来就跟张晋远滚成一团打的不可开交。 “是不是你强上的!” 张晋远闷声不吭,明显显的让他揍了好几拳才开始防守和进攻,舒忧光着脚丫子站在旁边儿简直无力吐槽,听袁起边挥拳头边瞎嗷嗷什么“舒忧是我宝贝儿”“你可是人民教师”“我忍了好久没舍得动”“你怎么不和我打招呼”...滚着滚着撞倒了饮水机,桶装水摔在地上咕嘟咕嘟趵突泉一样涌水出来,画面一下子就静止了... 袁起骑在张晋远腰上,扭头问舒忧,“昨天电话里他跟我说你愿意的,我不信。” “......”舒忧扶额无语,见这人又扬起拳头,赶紧上前拦着道,“那你倒是信啊,老子都没矫情呢,你们俩倒是好,都多大人了还打架。”说着把袁起拉起来,弯身又去捞张晋远,“去把饮水机扶起来,客厅要被淹了都。” 袁起一脸铁青。 “昨晚睡的好么?”张晋远不在,袁起心情好多了,蹭在舒忧身边不由分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昨晚梦到我了没?” “没有。”舒忧毫不犹豫的回答,昨晚睡的特别好,已经连着三觉没有做梦了,可能真的是香薰的副作用已经过去了吧,更可能是因为独占了张晋远的房间,把两个狼狗室友锁外面免受sao扰。 ...是了,拜张晋远所赐,今天还要叫个修锁的来。 舒忧屈肘碰了碰袁起,“到门口墙上去看看有没有修锁换锁的小广告,搞几个来。” 袁起听罢瞅了一眼舒忧的房门,心下不爽,“所以真的不是强迫你么,都踹门进去的,你...”话没说完被打断,“袁起你去不去。” “去。”袁起扁嘴揉着脸上的淤青出门了,用手机记下来了几个电话,回来一个一个报给舒忧打过去,打到第三个顺利约上,师傅一小时内就到。 再次被拥到怀里时舒忧没拒绝,反正反抗也没有用的吧,只要不被上,抱一抱就随他去吧,可袁起不这么想啊,袁起从背后揽紧舒忧,咬着他耳朵撒娇一样,“舒忧,你梦到我是怎么上你的啊?” 为什么都喜欢纠结这个问题。 舒忧叹一口,感受到硬邦邦的一根顶在屁股上,“袁起,我用手帮你好不好?” “不好。”舌尖碰到的耳垂又软又香,真想咬上牙印,肯定比任何装饰品都要好看,可袁起还是没舍得,亲了又亲,亲到脸颊,伸手抚着舒忧脸蛋,把人深深压在怀里,终于亲到了唇舌。 与和张晋远满嘴血腥的初吻不一样,舒忧一直被十分十分温柔的对待着,牙齿都没能相互碰到,只有柔软的唇舌在亲吻吮吸,美妙的就像是棉花糖,若不是抵在屁股上的那根性器越发坚硬的话,怎么也和情欲联想不到一起去。, 亲吻到唾液溢出,袁起才微微分开,一边儿舔着舒忧的下巴,一边儿动作把人放倒压在沙发里,“舒忧,他都亲你哪儿了?” 舒忧抿着唇不回答,怎么回答?双腿被强迫分开,一只挂在袁起腰上,一只垂在沙发外,姿势难受的他直哼哼,“袁起,你别动了,我用手帮你。” “不要。”袁起咬着他颤巍巍滚动的喉结,口齿不清,“等会儿修锁的师傅来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紧完事儿啊! 舒忧一手撑着袁起肩膀,一手奋力向下挤进两人紧紧相贴的胯间,摸到粗壮炽热的一根正博博的颤动着,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