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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陌生人,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 迟疑片刻后,那将士再次招来昨夜的那群士兵,准备再上山。 如今上面逼得急,不把人抓住誓不罢休。 特别是在这阵子他们军队又连着大胜了一场后,那命令就更急了,上头更是放了话,抓到有赏抓不到就全军军法处置! 一众人再次风风火火的上山,山上,另外一群躲在林中隐藏身形的人却开始有了动静。 他们在林中藏了一夜,如今正慢慢向着村子李牧家那边靠近,试图看清楚屋里人的模样。 “副队长,我们要不再靠近点?”来的一群人总共二十来,都换了装,看着倒是和普通老百姓没什么太大差别。 “不,就这样,千万不要被发现了。”被叫做副队长的是个小年轻,模样周正,年纪不大。 他们总共才这么几十个人,都是偷溜过国境跑到这边的,万一要是被发现那任务就可以直接算作失败了。 小年轻做了个手势,所有人都爬上了树藏好,隔着许远盯着李牧家那小院子。 院子中,昨夜离去的那群士兵又风风火火的杀了回来,虽然这一次那将士谨慎了许多,但态度却更为强硬了。 “你们还想干吗?”一看到这群人,李牧眉头就紧皱,故作愤怒。 “我听说他脚上有伤,让我们看看。”将士顶着李牧的注视头皮发麻地说道:“我希望你不要让我为难,如果他不是,我们也不会继续纠缠。” 见两人对峙,和那群士兵一起上来的张舒兰还有龚光远两人,此刻得瑟了。 “他要是不是仲修远,他怕什么检查?”张舒兰站在那将士后面狐假虎威。 “没错,我看你就是窝藏嫌犯,大人要不你把他一起抓了?”龚光远火上添油。 昨夜的事情后,张舒兰觉得李牧这兵痞子绝不会放过她,肯定要使坏,所以她是为了自保才选择先下手为强! 这都是李牧逼她的。 说话间,已经有士兵准备进屋强搜。 李牧伸手拦住,“不行。” 士兵见状,看了一眼旁边冷着张脸的将士,决意要闯,“难道你想和大宁为敌?!” “滚!”李牧没想到这些人会杀个回马枪,他瞥向旁边一脸得瑟的张舒兰还有龚光远,眼中已经多了几分冰冷杀意。 他倒不怕这几十个人,可他若是动手,那这里就不能再呆下去了。 一时间,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就在此时,紧闭的房门却突然开了。 “相公……” 李牧气息蓦地一乱,他随声回头看去。 仲修远在李牧幽幽地注视下走来,他故作温柔镇定,可就只他自己才知道,他掌心中已是一片汗湿,李牧赤然戏谑地打量着他的视线,让他羞得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那两个字,与他就是两块烙铁,搁他心里的烙铁。 “咚!” 一声闷响,惊起林中飞鸟。 “副、副、副队长?!”远处,林中,在树上的众人震惊地瞪圆了眼。 “没、没事。”小年轻拍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两下就上了树。 搁树上蹲好,小年轻撅着屁股一动不动,仿佛刚刚被吓得从树上摔下去的不是他。 小年轻蹲好了,其余那二三十个大男人却都哭了,“副、副队长,将、将、将军他是不是坏掉了?!” 第22章 再叫一声 “就让他们检查好了……”仲修远站到了李牧的身边,他脸上带着浅笑,看愣了那一群将士,眼底深处的冰冷杀意却只给了张舒兰与龚光远。 仲修远的突然出来,让众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李牧最先反应过来,他戏谑的视线落在仲修远的脸上,反手搂住仲修远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前,“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 仲修远身体僵硬,但却配合着李牧的动作柔弱无骨般靠在他胸口。 “就让他们检查好了,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看一下便知道了,也省得天天来找我们麻烦。”仲修远抬眸望了一眼那将士。 那一眼立刻换来一阵猛咳,那群士兵狼狈不堪地别开脸,想笑却又不敢笑脸憋得通红,眼中也多了几分鄙夷。 李牧犹豫了片刻,他不想让别的人看他的东西,即使同为男人也不行。 “不用了,我看是我们误会了。”那将士却在忍住眼中的鄙夷之后开了口。 这种兔儿爷,怎么可能是那十年未尝败绩的仲修远? 话说完,他便下令让众人准备离开。 仲修远此刻却又开了口,“将军,既然来了那就看看吧,免得以后有人再嚼什么舌根还麻烦您再这样山上山下地跑。” 仲修远故意瞥了一眼旁边的张舒兰还有龚光远,看黑了那将士一张脸。 李牧这会儿也想通了似地点了头,领了人就转身进门,“你一个人进来。” 那将士没犹豫,李牧脸上的不喜他看在眼里,他刚刚的犹豫也被他当作是对自己人的占有谷。 李牧等其余两人进屋,反手关上了房门。 仲修远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他已经大概猜到。 三人进屋后,仲修远找了个凳子坐下便开始挽裤腿,他穿的裤子是李牧穿旧的,裤腿宽松倒是容易挽起来。 很快,一道颜色还鲜艳的丑陋的伤疤露了出来。 伤口显然才愈合没多久,将近两指宽的伤口如同一条丑陋的蜈蚣,褐红交杂。这也幸亏是在男人身上,若在女娃身上那女娃怕是要哭晕了过去。 只看了一眼,那将士就黑了脸。 这样宽的伤口,伤口又如此的扭曲,就算是卖rou的那剔骨刀的宽度也弄不出这样的伤口来。 仲修远让他看完伤口把裤腿放了回去,起身时不忘与那将士说道:“将军,这山里头有些人是穷疯了,见了钱就眼开,不过你也别太责怪他们,毕竟日子不好过。” 那将士原本脸就黑,这会儿更是漆黑如炭。 他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两趟,队里的人早就已经知道了,他自己丢人倒是其次,可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还有人敢贪这种便宜! 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哼!” 将士甩袖,转身欲走,仲修远笑盈盈地冲着他挥了挥手。 原本黑着脸的那将士,再见到仲修远那张涂得鲜红都快咧到耳朵的血盆大口后,脚下的步伐顿时加快不少,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了房间。 那将士领着人走了,屋内,仲修远收起脸上的笑容,抬袖抹去血盆大口般的唇色,又抹了抹眼角的眼影。 他那张脸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涂得五颜六色,鲜红的血盆大口不说,光是红绿掺杂的眼影还有酡红的脸颊,就够让人移不开眼。 整张脸下去真真精彩万分,好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