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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金曲,每次都指望着这首来活跃气氛,。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毛主席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多么温暖多么慈祥, 把我们农奴的心儿照亮, 我们迈步走在, 社会主义幸福的大道上, 哎巴扎嘿。 他还特意把右脸冲着门的方向,他从右边看比左边脸更俊一些,还摆了个比较酷的姿势,演足了戏。 祁木言叫来的妞能差到哪儿去,他得好好把握机会赢过另外两个人。 等门完全被推开,吴昊一个趔趄差点跪在了地上! 这落差简直不要太大,刚刚他居然以那么期待的眼神看着对方!自以为很帅气的甩了下头。 老天真是太残忍了。 虽然没有直接跪下去,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吴昊一屁股蹲的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人,“杜……杜先生,怎么是你?” 杜奚川走了进来,声音淡淡的反问,“不能是我吗?” “当……当……当然能。” 事实证明,再怎么能言善辩的人也有会卡带的时候。 另外两个人也是一脸的意外,这哪儿是惊喜,明明是惊吓啊,所以这人是真要和他们一起唱歌? 真是太荣幸太感动…… “你们都是小言的室友,我们以前见过,不会介入我的加入吧?” “不……介意。” 杜奚川在祁木言旁边坐了下来,勾了勾嘴角,示意人接着唱,但是这里坐了一座大佛,谁都不能熟视无睹啊…… 祁木言笑了笑,“他虽然看起来严肃,其实很随和的,你们不要有压力。” 哪里随和了……不是睁眼说瞎话嘛!大概只有你一个人会觉得他很随和,另外的三个人默默的流泪。 难忘的圣诞,自己开的包厢流着泪也得唱完。 到了后来情况好了些,可能是另外三个人明白,后面来的这个人虽然侵略性很强,但是不主动攻击人,特别是在祁木言在的情况下,是个配合而又大牌的听众。 九点的时候,祁木言看三个人依然有些放不开,为了不扫兴,所以就带着吉祥物先走。 临走前杜奚川交代,帮这间包厢点了三瓶有年份的酒。 从基本的套餐升级到了豪华版,账单也有他来划,这倒是让三个人很惊喜,对祁木言挤眉毛表示感谢。 两个人从包厢出来,大街上依然很热闹,和两个人去教堂的那一夜没有什么区别。 这份热闹,要持续到零点以后才会渐渐的散去,两个人觉得不凑热闹,把车子偏离了主干道,为了不堵车,多饶了二十分钟的路。 祁木言那一年圣诞节,就想给对方准备一份圣诞的礼物,没有什么原因和由头,就是生出了想送对方东西的想法。 现在想想,情人相互喜欢送东西的习惯或者说是爱好,是有迹可循的,有时候就单纯想给对方买东西,自然而然的。 总会有这么一个人,让你像爱自己一样去爱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在你心里的位置甚至超过了自己。 那一年仓促之间,他没有达成送对方礼物的愿,今年他是早早的有了准备。 从浴室里走出来,祁木言边擦头发边说,“平安夜要给床头挂一只红色的袜子,就会收到礼物。” 杜奚川想了会儿,认真的回答,“我没有红色的袜子。” 祁木言从包里掏出了一双,“所以我准备好了。” 好吧,他也是挺无聊的。 杜奚川的眼睛眯了下,在西方有小孩子把袜子挂在床头,然后就会有圣诞老人在晚上往里扔礼物的传说。 不过他不是一个小孩,也过了去相信那个童话的阶段。 他接过对方的红色袜子,一本正经的问,“你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吗?” “当然不是。” 杜奚川摸了下下巴,“也对,你早就是我的了。” 祁木言:“……” 让一向务实的杜奚川配合他,貌似也挺不容易,一时兴起的仪式也完成了,他也不想大半夜的爬起来,绕道另一边给人放礼物。 比较切实的是,只要他一动,杜奚川觉得会醒,百试百灵。 所以大概也很难有惊喜。 祁木言从抽屉里把东西拿了出来,然后塞进了人手里的红色袜子里,挑了下眉毛,示意对方拆开。 杜奚川拆开,是一把折扇。 虽然冬天送这个可能用不到,但是他把打开,握着手中冰凉的扇子竟然异常的喜欢。 龙骨试用乌木做成的,很朴素,木材本身透着些香气,扇面上是黑白的水墨山水图,在这么小的纸张上画需要很费神,而且还画得这么精细。 最右边还有祁木言题的词。 这个礼物,不知道对方费了多少的心思和时间。 杜奚川看着手中的扇子,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总觉得在很久之前,这人也送过自己一把扇子。 但是他去搜素记忆,并没有那一幕。 第62章 “你以前也给我画过扇子吗?” 对方的问题,让祁木言怔了下,下意识的否认“没有,这是第一把。” 杜奚川把掌心的扇子合拢,仔细摩挲了一番,然后放到了一边的抽屉里,“我很喜欢,等我把这把用坏了,你就再帮我画一把吧。” “好……” “这个给你。”杜奚川从拿出了一个盒子,“虽然及不上你送给我的。” 祁木言打开,里面是一款项链,也是极简的风格,刚好可以把无名指的戒指取下来然后挂在脖子上。 经常有同学看到他的戒指,会问他是不是已经结婚了,而且做菜或者弹琴的时候,他也不习惯手上有东西,这根链子倒是送的很合适。 “谢谢你。”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十指相扣,互通心意的两个人光是这么并肩躺着,也会觉得很安逸。 祁木言闭上了眼睛,“晚安。” ——— “快说,你们混入我迦南城到底是何居心?到底是谁派来的?” 祁木言抬起头,就看见城门入口守着的那个瞎子,迦南城的国师,这已经是他和对方,第三次碰面了。 再他被关了一天后。 对方此时正用一双没有眼球的眼睛看着自己,脸上深深陷下去的两个骷髅,让人不寒而栗,从心底生出寒意。 像是对方能轻而易举的知道他的每一分心思,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稳了稳心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们是从南方来的香料商人。” “胡说,我算出了你的命格与我迦南城的命数息息相关。” 只是他花了整整一天,依然没有勘破,对方带来的影响是好是坏,所以才前来审问人,不敢妄自下断言。 “我真的只是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