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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轻轻地一弹,偏了方向顺着他的身体滑到了双腿之间去。 而贴在他身上的人似乎还是躁动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像是紧密的鼓点敲在陈小娇的心上,避无可避退无可退的距离让他只能面无表情地僵着身体被动承受着近在咫尺的那人情不自禁的身体摩擦。 ……事实上陈小娇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个画面了。 只是与他肌肤相贴的那人却似乎因为得不到陈小娇的回应而愈发躁动,嘴里不止地呢喃着哥哥,轻轻吻着近在脸侧的衣物或是不慎露在外面的玉似的身体,伴以不时的啃咬与舔-舐,偶尔在某一处反复徘徊而流连忘返。 “……” 陈小娇觉得自己的三观节cao和下限都在以不可逆的去势层层崩坏…… 腿间的热度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反而似乎在睡梦里也察觉到了所迷恋着的身体对自己的纵容而变得愈发地肆无忌惮,那已经清醒得彻底的本能挑衅似的拂过陈小娇的身体,带着似有若无的蛊惑之意。 被撩拨得彻底的陈小娇只觉得这是场酷刑,进行得缓慢且折磨人心,每一个动作都是对他的节cao渣渣的进一步粉碎式碾压。 …… 这场持续了许久的折磨已经消掉了陈小娇的时间意识,酷刑之后陈小娇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尼玛第一次就这么长时间根本不科学好吗,就算是天之骄子也不用连这方面都开外挂吧(* ̄皿 ̄*)?! 想完之后陈小娇就满脸红晕地起身快步向外,他得趁天色未亮寻个地方消灭罪证去…… 起身之后走得仓促而匆忙,陈小娇自然没有注意到身后榻上,他以为已经重新熟睡过去的人嘴角缓缓扬起的餍足微笑。 刘彻俯身在陈小娇原本躺着的地方轻轻地吸气,半晌后房内响起情-事过后而低沉沙哑的声音—— “哥哥……” 那声音里满是愉悦与贪餍的笑意。 次日清晨。 陈小娇面无表情地推开凑过来的脸—— “……要上马车了。” 说完就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随侍的少年看了看两人,急忙跟了上去。 瞥见少年的身影紧随在陈小娇步伐之后,刘彻的眼底掠过深沉的不悦之色,很快又被按捺下来,停顿了须臾之后刘彻便迈开步子追了上去,蹭在那人身旁,脸上神情无辜而委屈—— “哥哥……” 与昨夜的低唤相似度颇高,再次让陈小娇的脸上飘过些不自然的情绪,只是这一次最终还是没有将人推开。 因着走得匆忙,行程颇急,只备了一辆马车上路,随侍的少年便跟进了马车里。 陈小娇倒是在心底舒了一口气……刚刚经过了昨晚的折磨一样的酷刑,他着实会因为这人毫不自知的亲近而觉得有些本能地不自然的抗拒,若有外人在,顾忌收敛些倒能让他先缓口气。 然而一进马车陈小娇便被扑在了马车壁上亲了个结实这种事情…… 陈小娇:……劳资就不该觉得你有下限这种东西==…… 而作为无辜随侍已经震惊了的少年,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从初次见面就让他觉得侵略感极强的男人将他家公子摁在车上毫不顾忌的亲吻行为,只觉得心里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为什么,那个压着他家公子为所欲为的人……不能是他呢…… 回过神来的少年被自己的想法猛然吓了个机灵,慌忙地将头垂下去,仿佛那大逆不道的想法是刻在了脸上,低下头去就只有自己能知道一样。 覆在陈小娇唇齿间肆虐的刘彻兀然抬眸,眼底划过了一丝不愉之色,他以眸光瞥了一眼那随侍的少年,转而沉浸回令人身心愉悦的亲吻里去。 唯独心头划过了沾染腥戮的杀伐之意……如同一只狰狞古兽的地盘被一只不起眼且没什么威胁力的动物踏足,所怒的不过是想要泯灭世间任何一丝对自己领地的觊觎…… ☆、第71章 你才傻【8.7 马车不急不慢地在路上前行,间或宿住沿途的客店,陈小娇被某青春期的变态为所欲为了三四天,才终于看见雁门郡三个大字,差点没激动地落下泪来。 结果还没到城门口,就让人拦了下来。 “车上可是远道而来的陈公子?在下聂家主管,代我家老爷来迎公子入城,公子所乘车马不便,还请公子移驾。” 外面那番颇有些颐指气使的话让看见了逃离魔爪的希望的陈小娇皱起眉头……知道劳资远道而来还这么个态度,看来阿彻说聂律在聂家受迫是真的了。 将再一次蹭上来的脸推开一尺,陈小娇面无表情地对视刘彻。 虽然对方一句话都没说,刘彻还是读到了“你去解决”的意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抬手捉住推开自己就要离开的手,张嘴在那人指尖上轻吻:“……那哥哥给阿彻什么奖励呢?” ……还想要奖励……都亲了劳资一路了还要不要脸==? “……随你。” 完整地见识了真正的变态青春期之后,陈小娇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便宜没被占个干净。 ……反正卖身契都签了。 得了张不限额支票的刘彻愉悦地在陈小娇唇角偷了份订金,便掀了车帘下去。 外面那聂家的主管说完话就冷笑着抬头,等着看那位为了个男伶就背祖忘宗的少爷请来助力的朋友是个什么货色。 踏出马车的男人笑颜晏晏,只轻轻巧巧地抬眸看过来一眼。 聂家的主管却在那人的视线里蓦然僵滞。 那男人似乎丝毫不觉有异,依旧是那么漫不经心地笑着,顺势往前踏了一步:“……聂家,让你来接待?” 男人的语气像笑容一般随意甚至没什么起伏,但回神之后的聂家的主管就从那句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嘲讽之意,那男人望过来的那双眼眸里没有半点笑意,只有清冷的不加掩饰的烦恶。 聂主管莫名地寒栗了下,不自觉就福了福身,“家主有事未能亲见,请公子见谅。” 周旁聂家的家仆皆是不解——聂家家主不是让他们来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们”一点教训吗?怎么聂管家反而摆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来了? “我家公子身体不适便不必讲究了,聂管家在前带路吧。” 刘彻笑得温润且谦和,只是说完之后便留下目瞪口呆的一干人转身便要回车上去了。 站在原地的聂管家觉得冷汗都顺着脖子下去了——这个气度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