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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水雾,陈朗修长的手指沿着水雾划了一圈,“加奶盖了吗?” 宋晨:“甜齁你。” 陈朗:“珍珠呢?” 宋晨耐着性子,“没放。” 等人走出几步,陈朗又慢悠悠开口,“我的外套呢?” “等着!” 周宁见他回来,憋了一肚子话刚想问,看见他从包里扯出一件外套来。 黑色的,很眼熟。 然后拿着外套再次走向陈朗,往他身上一扔。 奶甜香味随着外套扑面而来,陈朗喉咙发紧,下意识汲取这股甜美气息。 “真给我洗了啊。” “做题做傻了吧你。” 陈朗不在意的笑了笑,抬着眼皮看他,刻意压低声音,“那我的外套上怎么一股你的味道?” 宋晨:“……” 陈朗笑的漫不经心,“香甜香甜的,还有股奶味,最近喝奶补钙啊。” 宋晨僵住,想起周宁时不时提到的甜味,香味,难不成自己身上真有这味? 仅是拿外套盖了一晚就留下痕迹了,宋晨的面色因心虚而发红。 他记起自己身体的怪异,似乎每次周宁说闻到香味时,好像人都有点不太舒服。 想什么来什么,身体突然泛起热意,宋晨晃晕了下,单手撑在陈朗桌面上。 “一模一样的。”陈朗收敛笑意,神情微妙,被香味勾的心底发痒。 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雨后气息主动地往宋晨那凑。 两股气息交缠相融,安抚彼此。 “你们怎么看?这是准备吵架还是打架?”另一边周宁非常cao心,盯紧情况,随时准备支援。 唐慕吴说:“我觉得是吵架,毕竟我们晨从不动手。” 宋玲兴奋地又拍了张,“我觉得是在调情。” 周宁:“……” 唐慕吴:“……” 感受到陈朗身上的气息,宋晨明显舒服多了,他蹙着眉,疑惑刚才还没闻到这味,怎么突然就窜了出来。 不过眼下他没多想,朝着陈朗微微一笑,说:“你是狗吧。” 狗鼻子。 姜雨提着买来的零食回教室,拿出巧克力□□糖牛奶片等等给陈朗。 谁会想到少言冷语的陈朗嗜糖,没事就爱边抿糖边写题。 “谢了,钱转你了。” 姜雨嗯了声,扫了他一眼,感觉不对劲,仔细看了下,说:“你穿外套干嘛,今天外面温度挺高的。” 陈朗垂着眼皮撕开包装,扔了颗□□糖在嘴里,“不甜。” “还不甜,我每天看你吃都快看出蛀牙了。” 姜雨感觉多看一眼都牙疼,见桌上放着杯奶茶,是喜上眉梢,“又收到奶茶了,还是我最喜欢的koko家。” 说着就要伸手去拿,被陈朗拦下。 “我的。” “嗯?朗哥你这是打算接受校花了?”姜雨惊讶,之前校花送来的东西朗哥可是碰都不碰,还是他看不过去接下的。 陈朗:“谁说是她的。” 姜雨:“!!!” 姜雨:“那是谁的?卧槽居然让你凡心大动,了不得啊。” 陈朗没吭声,打开奶茶盖抿了口,绵密细腻的奶盖滑入喉。 又甜又黏。 可不及某人身上的甜味。 旁边的姜雨都快好奇死了,“到底谁啊?我们班还是隔壁的,难不成是上回递情书的小学妹?” “我我我,我知道。”在前桌憋了半天的乔慎转过来,终于能八卦下了,“是宋晨!他亲自送给陈朗的。” 姜雨不信:“不可能吧。” 就宋晨那性格,别说送奶茶,让他帮忙给陈朗搭个手都困难。 “打赌嘛?一百起。” 姜雨犹豫,见陈朗似笑非笑一脸淡定,不禁信了几分,“不赌,真是他送的?不会搁里面放毒了吧。” 看奶茶已经下去三分之一,姜雨认真的问陈朗:“帮你叫个120不?” 陈朗:“……” 天气逐渐转热,体育课对宋晨来说成了负担,他宁愿在教室里刷题也不想在外边流汗。 阳光照的人懒洋洋的,宋晨脑袋昏沉沉的想睡觉,明明天还不热,他却感到非常渴。 跑完步后就是自由活动,他和宋玲坐草坪上玩手机。 “哥你最近是不是换沐浴露了?” “有吗?” “有啊,感觉这个香多了。”宋玲看着手机叫了声,“呀,我们班要和十班比赛篮球,他们好烦,又想干嘛。” 宋晨低头看班级群里安静无声,“你哪来的消息?” “老婆群里,我们人员分布各个年级段的班级,什么事都逃不过我们的眼。” 宋晨不说话,这不是他的世界。 “去看嘛哥?”宋玲站起来拍了拍身上。 “不去,我回教室了。” 他对看篮球产生阴影了。 宋晨慢慢走回教室,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酸软,干脆脱下外套就穿着里边的薄衬衣。 想着剩下的课要不请假回家算了。 推开空荡荡的教室门看见有个人站在他的座位上,弯着腰不知道干嘛。 听见开门动静吓得猛然转身。 看起来有点眼熟。 “你谁啊?躲那干嘛?”宋晨用力敲了下门板,问他。 作者有话要说: 陈朗吃□□糖:不甜 陈朗嘬奶茶:一般 陈朗吸媳妇:上头了上头了! 第 7 章 那人低着头撞开宋晨就跑出去,宋晨的背碰到讲台的边角,疼的嘶了声。 “日,有病吗。” 疼痛使宋晨稍微清醒了些,他想起这人是谁了。 是十班那个拿着包子追宋玲的段啸风。 那天还瞪他来着。 他来干嘛。 送情书? 宋晨回到座位,发现自己位子上的书本被翻的乱七八糟,笔还掉了好几支。 他往宋玲桌上抽屉里扫了眼,也没看见什么情书类的。 合着就嚯嚯了他的书桌,追人连位置都没搞清楚,是真的不行。 宋晨捂着昏沉沉的脑袋骂骂咧咧捡起笔。 这人要是能追到宋玲,他宋晨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捡起笔还没来得及收拾桌面,宋晨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他神思混乱,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四肢发软像在水里泡过。 又来了。 自从盖了陈朗的外套后,他好几天没出现这毛病,以为是自愈了。 结果是更严重了。 “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