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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走在ccg和外面都十分引人瞩目,他们大多数流露出的感情不是羡慕和嫉妒,而是隐隐的排斥吧。” “……” “白发是稀少的,也是不吉利的,通常它代表着走向衰老和死亡。” “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 “那篠原先生呢?” 金木研一句话掐住了铃屋什造的死xue,铃屋什造的眉头拧起,满脸不悦。 然而他没能硬气下去,抓了抓自己的白发,犹豫地说道:“染发真的好看吗?”接着他把裤子两边的口袋翻出,证明自己口袋里没有一枚硬币,“我没钱,也染不了发。” 金木研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借你。” 铃屋什造看向他,吐槽出了真相:“你其实就是不想一个人变成黑发吧。” 金木研笑道:“这种事情就不用深究了。” 之后他就陪铃屋什造出门去了,完全没有留在医院养伤的心思。 铃屋什造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没有翘班的自觉,“你不是重伤吗?” 金木研望着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店,瞥了一眼铃屋什造,并没有小觑对方的洞察力,“我的伤没有那么严重,ccg那边给我大部分治好了。” 铃屋什造看见路边的糖果店后,发出一声喜悦的促音,连忙跑了过去。 金木研慢慢跟上。 他身上穿着包裹严实的黑色西装,神色淡漠,走在铃屋什造身边就像是一个家长一般,根本不像是同一个年龄段的少年。他无所谓地给铃屋什造买了糖果,随后看着对方时不时钻进另一家店,结账起来顺手而从容,愣是让几家店的老板误以为他是铃屋什造的哥哥。 然而铃屋什造比金木研还大几个月。 玩够了之后,铃屋什造才得到满足,含着糖果说道:“带我去染发店。” 金木研一点都不生气地答道:“好。” 计划通。 唯有铃屋什造也变成黑发,他在ccg上班的时候才不会那么招人探究。 “铃屋君,你的头发有点长了,需要修剪。”金木研的手指撩过对方的发尾,那已经接近肩膀了,他的指尖划过雪白的发丝,若有若无地碰了一下颈侧散发着血香的动脉。铃屋什造如被摸了尾巴的猫一样突然炸毛,跳到了旁边,“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金木研在阳光下一身漆黑的打扮,就连衬衫和领结也选了黑色,与发色相映成辉,早上离开月山家的时候哪怕有选择其他衣服的机会,他也没有去伸手触碰平时穿的衣服。 他站在那里,面容俊秀,笑容浅淡而模糊。 一双黑灰色的眸子犹如深渊。 “大概是——压抑了太久,偶尔放松了一下吧,不用担心,我还是我啊。” 只是没吃早餐,有点饿了。 面前的铃屋什造的气味很香,让他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点食欲。 金木研转移话题,“铃屋君身上有一种糖果的香气,是因为经常吃糖果造成的吗?” 铃屋什造翻白眼,“我怎么知道,我又闻不出自己有什么味道。” 两人一同走进了染发的店。 几个小时后,经过理发师的精心修剪和染发,一个黑发的铃屋什造新鲜出炉,反差的效果不亚于金木研。在理发师自己都惊叹的表情下,黑色短发的少年表面上不再那么稚气,乱翘的发丝层次打理得极好,刘海被“xiii”形状的红色发卡别住,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衬托得精致漂亮。 铃屋什造的皮肤非常嫩,如少女般细腻雪白,他身高不够,仰起头来看人的时候,脖颈纤细,男性特征相当不明显,甚至有了一种这个年龄段很少有的魅惑。 铃屋什造被金木研打量得浑身不自在,“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金木研说道:“铃屋君要是多打理一下自己,少穿花色衣服和诡异色调的鞋子,你的外表很好看呢。” 铃屋什造满不在乎,“要那么好看做什么。” 随后,他回头看向gay里gay气的理发师,露出尖尖的犬牙,威胁地笑道。 “你要是再乱看,我杀了你哟。” “啊?” 理发师一愣,紧接着看到铃屋什造的这张脸,目光中闪过一丝痴迷。 铃屋什造往门外走去,忽然把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把剪刀甩向身后,理发师顿时发出杀猪一样的惊叫声,被剪刀扎穿了鞋子。 对此,金木研歉意地多付了一点钱,“不好意思,铃屋君比较爱玩。” 他对理发师好心地说道:“建议你最好忘了这件事情呢,不然我不介意往你另一只脚上也扎一个洞,反正伤一个地方是伤,伤两个地方也一样嘛。” 理发师:“……” 救命啊,一次性碰到两个蛇精病! 把理发师吓到拼命点头,而其他人面色忌惮后,金木研就告别了这家不会再来的染发店。 他找到门外的铃屋什造,“你今天没有其他事情吗?” 铃屋什造:“没有呀。” 金木研一看就知道铃屋什造翘班了,而且还是翘了有马贵将的零番队的班。 他心中多出诡异的愉悦。 “我最近被晋升到上等搜查官了,铃屋君作为我的搭档,级别有点低啊。” “你这么说,是想要和我打架吗?” 铃屋什造笑眯眯地拔出一把刀,在指间玩耍了起来。 金木研摇头,“我是想帮你晋升,铃屋君也应该很满意我吧,我们一起组队的时候还是很有趣的,要是被分配到了其他的搜查官当搭档,我大概会感到苦恼吧。” 铃屋什造抗议道:“谁满意你啊!老是抢我的人头数,我特别想干掉你!” 金木研无视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我记得你对big madam比较有兴趣——不如我们就驱逐他吧,一个ss级的喰种足够你晋升到上等搜查官了。” 铃屋什造的声音戛然而止,“……” 金木研问道:“愿意吗?” 铃屋什造当然愿意,但是心底玲的那一部分人格对big madam的感情很复杂,让他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丝犹豫,还有一丝对埋葬过去的迷茫。 “玲……可能会怕他……我自己倒是没有问题……” “玲?” “是我哦,另一个我!” “我好像没见过呢。” “她不喜欢出来,我一般在洗手池照镜子的时候,都是玲在看呢!” 日文中的“他”和“她”的发音区别很大,铃屋什造一说出口,金木研就听懂了他的意思——另一个人格不是男性,比较胆小,一直以来被铃屋什造保护着没有出来。 “女孩?” “不是女的,玲是无性别,只是用‘她’来形容的话比较合适。” 铃屋什造在解释完了后,忽然看向金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