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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萧展舔了舔嘴边的水,伸手拽了拽陆宣,陆宣猝不及防被他拽到身上,正惊慌,萧展亲吻了过来,冰凉的嘴唇令陆宣一个激灵。 震惊!这个混蛋都这么虚弱了还敢亲我!陆宣懵逼。 ☆、第十章 趁着陆宣懵逼,萧展与他多吻了一会儿,陆宣被吻得浑身发软,软趴趴倒在萧展身上。 后来陆宣清醒过来,赶忙翻身下去,举起拳头便去捶萧展胸口,这一下捶的没轻没重,原本虚弱的萧展狠狠咳了起来,跟要断气似的,脸色惨白。 “你没事吧?”陆宣原本还很生气,现在担心起来。 萧展又咳了两声,然后在那里故作淡定地回答:“本君死不了。” 见他如此,陆宣放下心来,然后纠正道:“你不是把魔君之位让给宋卿了吗?以后别再本君本君了,你看我,最近都没自称本盟主了。” 萧展瞥他一眼,理所当然地说:“我现在这个君字,是夫君的君。” 陆宣竟感觉萧展说的极有道理,但他现在很后悔刚才没多捶萧展几下,这个家伙说的话虽有道理但很欠揍! 陆宣想了想,正色道:“萧展,我们的夫妻关系就此解除吧,我将你照顾好后就要回正义盟。” 萧展闻言脸色冷了下来,“那本君只能灭了正义盟,让爱妻去无可去了。” 陆宣不想成为正义盟的罪人,无奈只好说:“那这件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本君很好。”萧展说着坐起,蹙眉盯着陆宣。 陆宣被他看的一阵不自在,“看我干什么?” 萧展回答:“爱妻竟然想和本君解除关系,本君在想解决之策。” “什么?”陆宣愣愣地问。 萧展看他的眼神灼热了几分,“不如爱妻与本君洞房?唯有洞房,才能让爱妻安心留在本君身侧。” 陆宣吓了一跳,慌忙捡了一块鹅卵石站起,鹅卵石对准萧展的脑袋,“快收起你那不良的想法,否则我就要砸你头了,看你头硬还是这块石头硬!” 萧展坐在那里闭上眼,“爱妻尽管砸,砸死本君,爱妻就可以得偿所愿了,不能与爱妻洞房,死在爱妻手里也是极好的。” “气死我了!”陆宣闻言,丢了鹅卵石,一屁股坐在地上,什么都不想干了。 过了一会儿,萧展说:“本君饿了。” 陆宣瞪了萧展一眼,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折了一根树枝去溪水里扎鱼。 由于他武艺不错,扎鱼技术也跟着不错了,扎了十几条有大有小的鱼,用火烤了吃,这其中萧展主要做的事就是吃烤鱼。 吃了几条后,萧展点头称赞:“这是本君吃过最美味的鱼,爱妻手艺不错。” “呵呵呵呵谢谢夸奖。”陆宣嘴上笑嘻嘻心里麻卖批,他只是单纯用火烤了烤什么调料都没放,怎么可能美味?何况他又不是没吃过,简直不能再难吃,如此可见萧展在撒谎,这个撒谎精! 哪知萧展又拿起一条烤鱼,吃之前正色道:“本君没在乱说,本君喜欢爱妻,自然喜欢爱妻烤的鱼,在本君看来,那就是独一无二的美味。” 陆宣:“……”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 晚上,该睡觉了,生了一堆篝火,然而围着它躺了下来。 陆宣正昏昏欲睡,旁边的萧展忽然道:“本君冷。” 陆宣迷迷糊糊反驳:“旁边不是有火吗你怎么会冷?” 萧展:“本君就是冷。” 陆宣无奈,只得问:“那你想怎样?这种地方我上哪儿给你找被盖去?” 萧展默了默,提议:“爱妻可以做本君的被盖。” 然而他的提议被陆宣无情拒绝了。 过了一会儿,陆宣也冷了,他纠结了好一会儿,问萧展:“你睡了没有?” 萧展:“本君冷的睡不着。” 陆宣:“那个……你之前说什么?” 萧展:“爱妻想做本君的被盖?” 陆宣很不好意思,瞪了萧展一眼,纠正道:“不是,我意思是,你可以做我的被盖,就做这一晚,愿不愿意啊?” 萧展没有回答,而是起身爬了过来,直接“盖”在陆宣身上。 萧展刚上来陆宣就后悔了,他怎么比自己还冷啊?不过后悔没多久又开始心疼,萧展现在可是个病人,这么冷也很正常吧? 于是他开始供暖,就像之前在大鹏上那样,很庆幸的是供了一会儿暖,他也跟着暖和了不少。 饱暖思那啥,萧展暖和了之后,竟然顶撞起陆宣来,陆宣吓了一跳,赶紧出声提醒:“你快把那个邪恶的东西收起来!” 萧展却是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很均匀,陆宣悲伤地意识到,他这是睡着了。 不忍将他叫醒,陆宣只好放任那个邪恶的东西继续,好在隔了好几层衣服,不然恐怕要出事。 即便没出事,陆宣还是很羞耻,两个男人这样很丢人好不好?然后又在心里责怪起萧展来,明明是让你来做我的被盖的,你怎么胡乱顶撞起来了?过分! 不知是什么原因,第二天萧展精神焕发活蹦乱跳,明显是大病初愈了。 萧展起得很早,陆宣起来的时候萧展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吃食,除了烤鱼还有野果,陆宣却觉得萧展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虽然对这些吃的馋的不行但还是先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萧展:“照顾爱妻。” 陆宣闻言放心不少,却是习惯性反驳:“拉倒吧,是不是嫌我昨天烤的鱼不好吃啊你今天也做烤鱼?” 萧展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解释道:“本君只是想让爱妻多歇一歇,毕竟本君昨晚压了爱妻那么久。” 陆宣听了想爆粗口,勉强忍了下去,将怒气发泄在食物上,结果吃撑了。 吃完陆宣才想起询问昨天在君王殿发生的事,“你昨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变得跟个怪物似的?” 当时萧展眸子散发红光,皮肤如同一层死灰,让陆宣既担心又害怕。 萧展微微摇头,“本君也不知,这种事在本君身上只发生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陆宣很好奇。 “十二岁那年,父亲要杀母亲。”这种事,萧展说得很平淡。 “抱歉我不该问的。”陆宣意识到自己让萧展回忆起了伤心往事,赶忙道歉。 萧展摇头,自嘲的语气道:“可惜本君未能救她,只为她报了仇。” 报了仇?是把父亲杀了的意思?陆宣没去问,只说了两个字:“节哀。” 然后萧展说:“大概因为昨天的事,本君现在武功尽失。” 陆宣:“怪不得你要把魔君之位让与宋卿,那武功还能恢复吗?” 萧展摇头,“不知。” 陆宣拍了拍萧展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