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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个弑父谋位的罪名亦或逼宫,他要那人看清一切,心甘情愿的把皇位让出来。美名、功名皆在。 “你莫嫌累。皇室之人便是如此,想要清闲,来世莫落帝王家。帝王家将无欢、无乐、无情演绎的淋淋尽致,尔虞我诈时时刻刻的在身边,坐卧不安。你与阿昊的不同,他不恋这些东西,只因是你一手宠出来的,以为只要你在便可游手好闲。现在被禁足在府里,不敢多说一句。你寻个时间去看看他。”坐禅十年,碎了无数木鱼,抄了无数经书,终是看破了这凡人求之不得的皇室。 “孙儿会去看他的,此次被禁足,与我有关。没想到,父皇会迁怒阿昊,是我的疏忽。”宠他,都宠了无数年。渐渐的习惯了,早早把他当作一母同出。 “好。” ☆、金凤羽枝头鸟 玉清风气冲冲的走在路上,看什么都不顺眼,路边的花草都被殃及,看的宁忻直摇头。 “玉公子,你这和谁生气呢?” 愤怒的将手里的牡丹花撕得粉碎,道“慕容策。” 宁忻着实无奈,寻不到什么话来说。看了看可怜的花,那紫色牡丹可是很珍贵的,皆是花匠幸苦养成的,若是,花匠看到估计会气的蹬鼻子。这平白无故的和王爷什么气?支开他只是不想让他继续以那种态度对太后说话。 “公子别气了。这牡丹花可是花匠幸幸苦苦培育的。” 玉清风看了他一眼,再看看手里的花,直接扔向一边去,随风飞落,拂袖离去。 “慢点走。”看着着急的背影就觉害怕,要是不小心采滑了,担待不起啊! 回了红袖院,两个丫鬟正在裁剪院子里的花草,一边闲聊着一些琐事。玉清风看了一眼就进去了,宁忻吩咐了几句才离去。 “恭苏,紫捷。你们两个别站在那不说话啊!”包着果盘的慕容央昊兴趣缺缺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尊神,说找人来陪,这不是来陪的是来当柱子的。 紫捷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嘉王爷,你又想吃什么?我给你去找。” 吃什么?现在吃什么都没胃口。那都不能去。无力的说道“我要吃鸿雁楼的泉扇鸡。” “好。”紫捷点点头,和恭苏说了一句就离去了。 看着瞬间消失的影子,慕容央昊利卡来了精神,扔了手里的朱果跑向恭苏那边去。 “苏苏,教我。我也要学。”激动的像貌似得扑进那人怀里,死死的抱着,可怜极了。 恭苏无奈,有些惧怕他这样子,为难的说道“这不是想学就能学的,需要时间的。” “我不管,上次你也这么说。反正现在没事,你就教我。我也要瞬间消失,想去哪就去哪?” “嘉王爷,你再闹我就回去了。”被支开到这里来,本就不是很愿意,慕容央昊再这样子闹回去也好,也有理由。 慕容央昊瞬间大哭,蹭着恭苏茶色的衣衫,哭道“呜呜!恭苏,你欺负我。我要告诉五哥,让他打你。你欺负人。” 三根黑线忽生恭苏的额头。欺负他?在这里的日子,那日不是被他折磨。又吵又闹,睡觉要人陪在身边,吃个东西不吃素全吃荤,厨房没人,哪里去找rou?跑回煜王府拿银子请人回来。偶尔半夜又要吃,完全折腾人。 “苏苏哥哥,恭苏哥哥,教我嘛!”灵魂突变吗?前刻大哭喊冤,此刻又装可怜。 “别这样叫我,恭苏承受不起。” “我不管。恭苏哥哥最好了,五哥也最喜欢恭苏哥哥了,好哥哥。教我嘛!” 恭苏惊愕的看向慕容央昊。最喜欢?哼!恐怕是别人吧! “阿昊。”慕容央昊话落下不久,慕容策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一边,带着紫色遮面斗笠。似乎有些不悦。 听闻这声,两人同时看来,恭苏无情,慕容央昊惊喜。 “阿昊,过来。” “五哥,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慕容央昊大哭的跑过去。 恭苏吐气。 被抱住的慕容策看了一眼,再看向恭苏,道“你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 “是。”恭苏没说什么。现在确实说不了什么。 “五哥,五哥。”慕容央昊甜美的叫着,孩童的面容可爱极了。丝毫不觉自己已经是二十几岁的人。 “进屋去说话。”对他,慕容策似乎找不到很狠心的做法。 进屋后,慕容策取下斗笠放在桌上,看了看只有几盏灯的屋子,忽觉悲凉。 “府里的丫鬟仆人去何处了?” “被我放走了,只留下一两个打扫做做饭洗洗衣服。”慕容央昊丝毫不觉不高兴,自觉的拿起茶壶去倒茶,却发现,根本倒不出水。拿着茶壶跑出去大喊“翠花,翠花。” 看着慕容央昊倒不出茶水的茶壶,那一刻,才知他在这里究竟是什么样子。恐怕说的被放走也是假话吧!才知那人做的真是狠心。 喊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慕容央昊没精打采的回去,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道“估计去后院了。” “我喝茶。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哦!” 看着慕容央昊失去笑容的脸,还是有些不舍,道“明晚随血心和孤琯离开这里。” 玩着茶壶的人一听这话,吓得不轻,道“离开这里?” “等时候到了我自会接你回来。” “我不要。我要和五哥在一起。”说分开,不要这样。本来被禁足的时候,心里委屈的不行,可无人可诉也没人听自己说,一个劲地四处跑,把这事情给抛到脑后。现在,要他离开这里,他不愿意。感觉离开了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这事没得商量。留在这里,你也不能住在我煜王府。还不如随血心他们出去玩。”慕容策语气生硬的说道。 “五哥,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他们一听我被禁足,全都跑了。就翠花和秋月留在这里,可是,现在,你看。她们也不在了。我,我不要和你分开。”说着说着,稚气的人忽然抱着头趴在桌上哭了起来,今日的难受全都在那一刻崩溃。 “五哥不是不要你,只是想给你一个舒服的日子生活。”或许是心疼他的哭声,一时间,语气缓和了不少,眸子变得柔和。 “你就是,你就是。我现在什么都没了,就是一个穿着金凤羽的枝头鸟。” 慕容策坐在不言。 慕容央昊抬头,双眼泪水的看向灯火下稳坐如山的人,抽噎道“你是不是要清风不要我了?他都可以在你那住着,为什么我就不能?” “阿昊。你是被禁足在七王府。和玉清风不同。” “五哥,你说谎。自从有了清风,你都不对我好了。为什么一开始不来看我?现在才来。你心里全是他,我被他挤出去了。五哥,你不公平。”想起盼了几日都没来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