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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何处?”欧阳炎如鹰的眼看着四处,出了树还是树,能去哪里? 对于常年生在草原地区的他来说,走这林子还是一个难事,但一想起那人还在别人手里就觉不安,随意的选了一个方向走去。 片刻后,马车旁的一丛草丛里传出夜凌郗细细的声音。冷月之下,看着这人的脸有些可怕,白的太不正常。可在他眼里却什么也看不出。 “清风,大哥带你离开。”说完,打横抱起玉清风的身子,从草丛出去。 走了几步,手中突然一空,夜凌郗看向落在眼前五步之远的人,皱眉。 慕容策抽回紫色绸缎,将人抱在怀里,冷冰冰的看着夜凌郗,带着面具真以为能瞒过他。 “慕容策,你想做什么?”夜凌郗愤然,好不容易才带出来,竟然,就这么被他给弄了回去。 慕容策看了一眼靠着自己肩膀晕睡的人,淡淡的血腥味传入了鼻内,黑夜之下的眉头一动。 “玉清风想活着,只能留在本王府里。你,莫非想拿他的性命来换你的一己之心?” “你。留在你府里只会让他死的骨头都不剩下,你没能力保护一人就不要自作多情。你们不稀罕他,有的是人稀罕。”夜凌郗窄袖下的手开始紧握。只要一想起大夫说的事情就咽不下气,不甘心。 “本王可不会听你废话,这人是我煜王府的人,就算是奴才,他的命也只有本王说了算,他的自由只能在我煜王府施展。” “那我问你,清风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你的?”(好别扭)夜凌郗怒吼,猩红的双眼时面具上唯一的颜色,唯一的感情。 准备离开的慕容策那一片刻止步,有些惊讶。 “你说什么?”这时,那没找到路的欧阳炎折回时恰好听到那句话,惊讶的询问。这,明明是一个男子,怎么会? 夜凌郗看向追赶自己的人,有些怒气,若非这人早早的就离开了,怎么会被慕容策把人弄回去? 慕容策拿起玉清风的手径直的把脉。这若是真的,绝对不可能绕过他。 “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和女子一样?”欧阳炎实在是不相信,难以接受。 夜凌郗一拳打在身侧的树干之上,愤怒的说道“大夫都说了。都是慕容策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什么事情都做。” 欧阳炎看向那边的两人,从他的角度看去,两人的姿势暧昧的很,完全像是一位女子依靠心仪之人的画面。 看清楚的慕容策眉头放下,看了一眼欧阳炎,道“炎王子,你我先前说过,谁先找到谁就赢了。本王先找到了,而且,玉清风”慕容策停顿了一下,从没这样“他已经有身孕了,本王自是不能再将他送于你。还望你就此死心吧!” “慕容策,果真是你干的。”听闻那话夜凌郗气的是怒发冲冠,指着慕容策有些说不出话。看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却做出了这事。 “煜王爷,你可别胡乱说。”不死心的欧阳炎都想笑了,这怎么可能吗?怎可能? 胡说?本就是胡说,既然说出口也不怕多说一句。何况,这是让欧阳炎和夜凌郗死心的好机会,为何不顺从的说几句? “玉清风本就是我的人,对他做什么都是本王的事情。你们二位就在此漫聊。人,本王先带走了。” 说完,将人打横抱起消失在黑夜之中。 “慕容策,你站住。”夜凌郗心急的跟去,这一切都不可能的,那大夫一定是看错了。 见状,欧阳炎连忙跟去,好不容易找到了,绝不能让这人再给追回去。输了就输了。 慕容策抱着人回到屋里,屋内灯盏通明,一切皆是玉清风平日里最喜欢的青绿色。看着很安静,微风袭来,整个屋子瞬间像是仙境似的。 将人放到床上,看着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坐在床头扶起身子,将披风和站着血迹的红衣褪去。自己都未曾发觉此刻会是如此的温和,亲手去伺候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看他嬉笑惯了,倒是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却不知这是为何? 说着舍得其实不知真实的想法,一人的时候才发,其实舍不得。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舍不得。麻烦也好,安分也好。若是没了原来那性子倒是不会在乎什么。可,这人拥有自己太多没有的东西,也有着和自己一样的东西。对他,又爱又恨!说不清的喜欢,说不清的无奈,想他安安静静的待在身边,可以胡闹,可以任性,可以随意做什么,只要,不离开,什么都答应,也允许。 解开他的的上衣,看了看身上的鞭伤,淤血未化,在白皙的皮肤下显得更加的黑。估计是从未上过药,慕容策起身看了看房间,在桌上发现了化瘀止痛的药膏。前去拿了一瓶化瘀药,便回了去。 倒置一些在手中,微凉的感觉变传入了手中。慕容策将之在手中铺膜均匀,便将手放到伤处。大概是感觉到有人碰自己,玉清风的眉头不由皱了皱。慕容策运功将手中的药快速的融到体内,也没管玉清风是否不安。这样做了半个时辰,慕容策才将他身上的所有伤上好药。卸了他的外衣,只剩下亵衣。将被子拿过替他盖上。 “我玉清风不慕权势,不慕地位。只想过着闲云仙鹤的日子,度过此生。” “若是不争,这生死便是自己的。” “在下玉清风。” “煜王爷,恐你今日要随我赴那黄泉了。” “慕容策,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不想卷入到你的风浪里。” 凝视了片刻,冰冷的心有些颤动,似乎指引着他去做些什么。倾身上前,触碰到了那片此刻有些余温的唇,本就有些波澜的心此刻显然不再那么平静,反而多了许多的波澜,有些雀跃生出了更多的欲、望,捧着脸颊细细的吻着,像是花丛的蜜蜂一般小心的吸取花蕊之中的花蜜,慎拍露了半点。 你要什么都给你,即便是这个天下。只要,你安分的留下。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拘束。 发现这心还是在日落时,忽闻欧阳炎找到了人的消息,本来安闲坐在书房淡然的心还是说不。自以为欧阳炎是不会找到人的,却没发觉他会在短暂的时间打破他的预料,频频靠近。 起身出门那一刻,才发觉最真实的感情。 晕睡的人丝毫没有感觉,只是任由着被人攫取甜蜜。片刻后,慕容策才缓缓离开,看着有些血色的唇瓣,恋恋不舍的低头再亲吻了一次,彻底的离开。 这心即便腐朽也不能说出来。 ☆、辱骂 慕容央昊匆匆跑到慕容策的书房,叫慕容策正坐在那看书。 “五哥,你那日不是叫我进宫的吗?为什么我醒来时在二哥的宫里?”慕容央昊趴到书桌上开始质问慕容策,想了好久都不明白。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