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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意逼人,转过头去—— Reborn的枪口正毫不留情地对准了他。 “啊!Re……Reborn!”他连忙卷着被子躲到床的最角落去。 “哼,蠢纲。” “你,你怎么起来了啊?” “你一个人叽叽咕咕地吵得我睡不着。”Reborn意有所指地擦拭着手里的枪。 “我错了,Reborn大人,对不起,对不起,您继续睡啊……”阿纲双手抱头。 “哼哼……”Reborn笑着走近,“看在你这么诚意的份上,我明天就把京子的号码告诉你。” “诶?什么?”原本还等着挨打的阿纲听到这句话,甚至开始怀疑Reborn的脑袋晚上是不是被门夹过了。 “不信?还是一天不挨揍你就皮痒啊?” “不不不……您睡啊,睡啊,我不打扰了……”阿纲露出的是标准化狗腿式笑容。 看阿纲一骨碌钻进被子里,Reborn这才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谁叫你吵醒我,别怪我不客气,哼哼! 第二天,阿纲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Reborn一张经常在噩梦中出现的放大的脸。 “啊!!!” “大清早的乱吼什么!”Reborn不满地推了推他的帽檐,递给阿纲一张纸条。 “什么啊……啊!!”阿纲差点滚下床,“这么快就弄到了?真不愧是Reborn啊。” “哼,蠢纲还有一件事你得好好感谢我,刚刚我把来找你的狱寺和山本打发回去了。” “所以……?” “笨呐,除了去上学的路上,你哪还有时间单独打电话啊。” 是呢。一想到狱寺总像八爪鱼似的黏住自己,阿纲就一阵头痛。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Reborn!”阿纲的大眼睛顿时成了星星眼。 “哼哼,小事一桩。时间不早了,你也快走吧。” “哦,好。” 阿纲叼着面包在路上飞跑,心里还琢磨着,今天的Reborn好像有点热情地过分。嘛,一定是自己太紧张,所以才产生的错觉吧。 用力地咽下面包,再跑到人烟稀少的围墙边上,阿纲这才掏出了手机,摊开手心中攥着的纸条。 “嘟……嘟……” 接通电话,听筒中传出的是一阵单调的声音,阿纲原以为像京子这样的女孩,应该会用一些清新甜美的铃音。 马上电话被接起来,可是另一边却没人应答。 “喂……”阿纲的声线听起来微颤。 对方仍旧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反而是激烈的金属碰撞声持续地传过来,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 “那个,那个,我说……”阿纲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倒是电话另一端的人也不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阿纲心跳的有些快,他似乎可以听见对方轻微的呼吸声。 “kyo,kyo……”kyoko的音还未发出,一辆车呼啸而过,掩盖住了阿纲的嗓音,使未完的语言平添几分暧昧。 “我说,今天是对我来说比较特别的日子……那个,我想,放学后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吗?我会在校门口等你的。” 话音落后,一阵无言。看对方迟迟没有给出回应,阿纲急了。 “要是你不方便现在当面拒绝也没关系的,总之我会等你的。” 在说完这一句后,阿纲仿佛听到从电话那端传来一声轻微的低沉的笑声。 “那就这样吧,再见。”阿纲急急挂了电话。怎么突然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果然是自己太蠢了,这样冒昧的打电话过去一定是吓到人家了。 收起手机,阿纲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又搞砸了一件事,幽幽地耷拉下脑袋。 而就在他垂下眼帘的一瞬间,手机发出了清脆的消息提示音。 来了,来了…… 阿纲深吸一口气,翻开机盖,看看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 “五点,天台。” 短信中的语言竟是超乎想象的言简意赅,真不像是女生的风格呢。 不过阿纲才没心思不会考虑这么多。 “啊啊啊,竟然答应了,我运气也太好了吧!” 而在另一边,云雀恭弥将手机收入裤袋,一脸的好心情。 看来小婴儿办事效率还挺高的嘛。 “草壁,这些违反风纪的人就交给你了。” “是,委员长。可是您要去哪?” 云雀一如既往地没有开口,但是草壁一干人惊恐地发现今天云雀没有再用冷冰冰的眼神盯着他们,嘴边反而带了点笑,绝非嘲讽的笑。 委员长这是见鬼了吗? 好不容易盼到放学时间,阿纲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往天台跑。 “哟,纲,这么急跑去哪儿?” “十代首领,等等我啊。” “啊……哈哈……狱寺,山本,我有点事啊,你们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阿纲的声音还没飘远,人就已经闪身不见了。 “难道阿纲他不知道云雀要求我们所有人下午放学后立即撤离吗?” “像十代首领这么英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真是个伟大的首领啊。”狱寺白了山本一眼,随即又摆出一副向往的神采。 “是吗……?” “走啦走啦,不要干扰十代首领的大事。” 阿纲奔到天台时,离五点还差十分钟。 “呼……真累啊。”阿纲弯下腰用手撑住膝盖猛喘气。 放学后的天台上空无一人,放眼望去,连cao场上的人也是熙熙攘攘,只有几片流云在空中浮动。 阿纲享受地躺在地上看着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天空,晚风拂面,分外惬意。 “Hibari,Hibari……” 一阵尖细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团黄色绒毛笨拙地停在阿纲头上。 “哇哦,草食动物,想不到你还挺准时的嘛。” “云,云,云雀学长!”阿纲顿时惊恐万状,条件反射地坐起来,“你,你怎么在这?” “你问我?” 云雀一步步走近,屋顶的大风吹得他纯黑色的外套翩飞,发丝也随之舞动。 “不是你找我来的吗?”他笑得别有深意。 “怎,怎么可能,我已经和别人有约了。” “是吗?” “是,是,是的,和京子。” “再在我面前提其他草食动物的名字,咬杀!” “可是我真没有啊……”被云雀锐利的眼神盯着,阿纲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愧疚感。 诶?不对啊,他根本就没约过云雀学长,干什么要内疚啊? “草食动物,那这是什么?” 云雀缓缓走过来,手伸进口袋摸索着什么。 “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