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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摔下去一定会摔伤。 “不用!”念兰泽轻轻道:“谢谢!” “你这样下去,一定会摔伤的。”萧妄顷邪邪的笑着,诡异的如同秋日怒放的黑牡丹一样艳烈。 “萧公子,请您把在下的解药给我,我可以自己下去!”念兰泽平淡若秋水。 他不喜欢被人帮助,当做残疾人一样照顾。 相反,他还能照顾别人,只要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他就会义不容辞的出手,所以才有了名满天下的七公子。 他有自己的自尊心,有自己的傲气。 “哦!”萧妄顷在怀里掏掏,尴尬的笑道:“我忘记带了!” 念兰泽:“……” “不过你别担心啊!”萧妄顷安慰道:“七天后,药性会散的。到时候你的体力会恢复的。你放心啊,这只会压制你的功力,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的。” “七天?”念兰泽仿佛有一丝不解。 “已经过去四天了,三天后,你会恢复的。” “这世间还有这种药?” “独家秘方!”萧妄顷故作玄虚:“不可说,不可说!” “这叫做什么?” “不知道……”萧妄顷有一丝遗憾:“你是第一个用这种药的人!要不,你取一个名字吧……” “既然是萧公子的独门要药方,这种事怎可让在下来呢?”感情你拿我当实验品了吧! “那就叫做思远道,怎么样?”萧妄顷像一个孩子一样:“怎么样,好不好听?” 念兰泽一怔,抚摸琴的手不由得一愣。 “主子,该走了!”鬼马面提醒道:“我们还有要事要办。” 萧妄顷恋恋不舍揽住念兰泽的细瘦的腰,凌空而下,放到院子里。 萧妄顷很满意的笑了,那手感比女人还要好。 “后会有期!”念兰泽抱着雪蚕丝琴,往屋子里走去,仿佛看得见似的,不差分毫。 思远道…… 涉江采芙蓉, 兰泽多芳草。 采之欲遗谁, 所思在远道。 ☆、天下七公子 萧妄顷看起来心情不错,还能一路哼着小曲。 “主子,您与那位公子是朋友吗?”鬼马面笑道。 “是的!” 萧妄顷仿佛心情很不错,他如果心情不错的时候整个人就会看起来很舒畅。 “他怎么会在梁左相的府里?”鬼马面忽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是左相公子,当然在相府!” 很轻松,没有一丝诧异。 鬼马面一脸错愕,不好的预感再一次陷入心头,狠狠的挣扎。 “主子,他是梁相国的儿子。是左相的儿子!”鬼马面提醒道:“我们的仇……” “那是他老子犯的错,不关他的事!”萧妄顷突然明白鬼马面的错愕来自何方。那样的雪海深仇,怎可不报,这一点,不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 “主子,您心软了?” “没有!” “你别忘了,他姓梁!” “他姓念!”萧妄顷斩钉截铁,“他叫念兰泽,他说他姓念!” “为什么?”鬼马面诧异,以梁相国那样一个古板的老头,怎么不让儿子跟着自己姓呢? “他不愿意说!”萧妄顷叹了一口气,。 他想起来了念兰泽说自己不随父姓的时候,平静的脸撂过的悲哀与纠结。他道:“他有自己的苦衷!” 鬼马面更加不解,有一丝的恨铁不成钢,但是更多的是对念兰泽的惋惜。 。。。。。。 。。。。。。 念兰泽一场惊梦,梦到了两具尸体,沉入水底的两具尸体!女的倾国倾城,男的儒雅风华,连死都可以那样美。 他接二连三的做这种梦,真实的就像发生在眼前,努力的忘记,只不过忘记的时候,一场噩梦,血腥的场面使他记忆犹新。 突然,一个诡异的人影闪过,他迅速的感觉到。 翻身起床,却因为药性还没有散,只能左右逃窜。 他拿起摆在桌子上的琉璃瓶狠狠的砸向正要刺向他的人影。 琉璃支离破碎,如同开败的花。 他摸着手边能够砸向来人的东西,企图找空隙逃脱。 可是还没要逃到门口,后背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一个踉跄,直接在屋子里扑倒院子里。 因为他的院子极其的偏幽,所以府里的人听不到动静,恰巧小列今天回乡了。 一口鲜血妖冶的开在地上,手臂蹭破了一大块皮,还在往外涓涓的冒着血。 “阁下是谁?”念兰泽用手撑着慢慢的往后移动。 这个气味很熟悉,他在不久前闻过。 “我得罪过阁下吗?”念兰泽继续追问,谁都不想死的不明不白。“阁下为什么要杀我?” 偏偏挑着这个空挡来,看来那人已经知道他被萧妄顷的药给弄得发不出功力。 气味不一样,那就不是他,如果他要杀他,那他早就死了。 “因为你该死!”那人平淡的说道,声音低沉。 “谁又能决定别人该死,谁又能决定别人不该死呢?谁是该死的,谁又是不该死呢?” 念兰泽一阵问题把那人搞蒙了。 “反正你该死!”那人剑指天涯,叱咤凌空。 念兰泽自知躲不过,反而很坦然。 突然剑被另一把剑给打落在地,萧妄顷一脸凌厉拉过那人,极其小声的说道:“走!” 那人听罢,迅速的掠上屋顶,腾空而去。 “萧公子?”念兰泽不确定的喊出了声。 “是我!”萧妄顷很坚定的伸出手。 念兰泽一分不差的握住了萧妄顷的手,不稳的站了起来。 萧妄顷满意的笑了。 那双手白皙修长,秀气柔然,细腻得一丝不苟,连一丝茧子也没有。 “你怎么样?”萧妄顷看着念兰泽嘴角浓艳的血渗透在好看的嘴角。 “还好!”念兰泽不自然的收回手,慢慢的走回了屋子里。 萧妄顷的手很宽大,甚至还有常年握剑起了茧子,可是却是很温暖。 萧妄顷看见念兰泽手臂被渗透出来的血给染红,非常愧疚的说道:“我帮你包扎伤口?” “谢谢,我自己来!”念兰泽拒绝道。 “奥,也好!”萧妄顷道,他不想打击念兰泽的自尊心,这样完美的人,怎可以把自己的缺憾暴露在眼前。 尽管眼睛不方便,可是念兰泽从头至尾都没有让萧妄顷插手,看着念兰泽因为看不见,而再一次碰到伤口,让他倒吸一口气,可是他有自己的坚持。 念兰泽似乎并不奇怪萧妄顷去而复返。 “你伤口怎么样?”萧妄顷看着念兰泽因为一只手,打结很困难。 于是就伸出手,帮他轻松的打结。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