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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说的都对! 一个说一个应,吃了一吨狗粮的催眠系统看了眼一直再看小电影的某个系统,突然就有了种淡淡的心酸。 “对了,你说黄道吉日选在几时?”少年睁着闪亮亮的眼睛,语气欢快地问元骁。 王爷沉吟:“这个……” 门外传来礼貌的扣门声:“长乐大人可在此?” 长乐推开门,有些惊异地看着明显是宫里的公公:“不知这位大人何时?” “不敢当不敢当,”那红袍公公笑脸盈盈,就好似没看见他身后的骁王,客客气气问道,“您可是长乐大人?” “鄙人正是。” 那公公得了答案,满意一笑后,又是正了正脸色:“即使如此,那大人便跪下领旨吧。” 搞不清楚的少年下意识想跪,被男人一手托住。 元骁目光平平看着公公。 红袍公公一咳,就当做长乐跪了,把手中谕旨一展,念得一本正经,高低起伏,抑扬顿挫,荡气回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二人于七日后完婚,钦此!” 长乐:“……” 公公又笑意盈盈看着懵逼的少年:“接旨吧,大人。” 长乐茫然地谢恩接旨。 元骁:哥,你真是我亲哥! 皇宫内,元勤打了个颤,在一众太监侍女的目光下捋了捋自己不存在的胡须,肯定是他家那个不可爱的弟弟念叨他了! 不过这次他做得可是好事! 元勤在内心嘿嘿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地抬起下巴,深沉地看了看天空,说道:“朕,夜观星象,明日宜行西北,传唤大阁室林老,朕有要事相商。” 明天去看弟妹,嘻嘻。 高挂天空的太阳:“……” 第82章 第四个世界20 骁王和一位名叫长乐的药商即将大婚的消息如旋风般席卷了整个京城, 竟是将左相贪污掉马被打入大牢的消息盖了过去。大多人都是抱着好奇观望的心思,也有人欢喜有人忧。 左雨灵哗啦一下将所有瓷器扫落在地,原本娇美的容颜扭曲宛如恶鬼。看都没看一眼地上战战兢兢跪着的侍女, 呵斥让她们下去后, 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食指指节。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哪里出了错,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女子的眼睫毛飞快颤抖着, 纷乱的记忆在她的大脑中不断循环。明明梦中的自己是那么高贵, 是那么完美, 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难道只是一场梦吗, 不,不对,这不可能!一定,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错乱的记忆让她有些痛苦,眼神中染上了血丝,但是很快的,她逼迫着自己不停回忆着细节,终于想起了不和谐的地方。 长乐!不, 是万青长乐! 万青万青!该死的万青长乐! 想通了关节, 眼底出现了欣喜若狂和狠毒, 她知道的, 她知道万青长乐身上的一切秘密!只要把这个秘密告诉皇帝,她就能让万青长乐被打入深渊之中,和梦里一样!! “是我的……都是我的……” “小, 小姐。”听着房内传来的絮絮喃语,小丫鬟打了个抖,却不敢不叫,又敲了敲门,颤抖地唤了几声。里面的人终于听见了,骤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左雨灵冷淡不虞的声音:“何事?” “小姐,皇上派了人来,说是要见您。” 门被“嚯”地一下打开,左雨灵强压下唇边欣喜的弧度,她甚至少有的理了理发冠,温文娇软的对那侍卫说着:“皇上在哪里,快带我过去。” 侍卫顿了下,看了眼她,侧身让了路:“请。” 等左雨灵端着左相千金架子离开了后,那侍卫对领路的小丫鬟说道:“这里没你的事了,这是答应给你的报酬。” 那丫鬟拿了银子,千恩万谢地退下了,在角落里,看着左雨灵离开的方向,眼里全是恨意和快慰。如果不是左相府无情,把她哥哥推出去顶罪,连个申辩也容不得,她哥哥也不会一句话都来不及和她说就被处死。 好在,恶有恶报! 藏在别庄又如何,忠心的奴仆都一同进了大牢,剩下的奴婢们,在左雨灵一天天看不清形式的打骂下,心里的怨气自然越来越高。听闻她被侍卫带走了,没有人认为她还会回来。 另一边,得到了消息的元勤面上含着笑,眼里却是冰刀般的锐利看着哪怕成为阶下囚也颇有一分风度的左相:“左宗裘,你还是不招吗?” 若不是经过元骁提醒,他竟不知他的左相大人有了这么大的心思。上贪下效不说,还暗地里和成王有联系。怎么,看不惯他做这个位置,想换个人当当?! 还妄图使用美人计,让左雨灵拉拢元骁,左右得利。呵,也不看看那左雨灵是什么性子! 左宗裘拱了拱手,苍老的面容冷静而沉稳:“陛下,老臣是被冤枉的,但若是陛下不信,老臣又有何可说?” 元勤看他一会儿,又笑了下:“你可知为何朕今日要来这里审你?” 左宗裘眼皮都没动,也没回答。皇帝也不在意,微微阖了双眸,这审堂之中便安静下来。所有人毕恭毕敬地垂头屏息,窗外的震天锣鼓声也就更响了些,欢庆的人们随着迎亲的连绵不绝的车队路过僻静的审堂,似乎时不时还有迎喜的人撒糖,人群的声音便更大了。 皇帝陛下睁开眼睛,像是方才想起来:“是了,今日是骁王的大喜日子,朕这个做哥哥的若不快点赶过去怕是要被他记恨许久。” 于是他就像忘了还有一个阶下囚跪在地上一般,浩浩荡荡地准备离开,走前,他才侧了下身,平平淡淡说着:“说起来,左相大人以前也算得上是骁王的半个老师,若不出席也说不过去,只是你这身份也不太好。” “——不如,就让你家那小女代替你做客如何?” “朕记得,她可是喜欢骁王?唔,大概是朕记错了,毕竟前几日成王还让朕赐婚。” “你那小女听得朕的传令,可是万分欣喜得很。” 左宗裘瞪大眼睛,抬头哆嗦着看那个没有停留脚步的帝皇,突然就意识到,哪怕他在不正经,也是主掌人生死的皇上。 就算他再不承认又如何,皇家要打杀一个人,又何须瞻前顾后。 “皇上——!皇上!老臣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吾儿吧皇上!!!——” 老来得女的左相带着镣铐老泪纵横,可是那个远去的身影再也听不见,也无所谓听不见了。 渐渐远去的嬉笑欢庆声,就像是无常索命的镰刀,就要去收割一条鲜活的生命。 他错了,他错了……他只是不愿,不愿灵儿落入成王之手。他早知好色的成王对灵儿垂涎多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