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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白娥,白娥笑的很亲切,摊了摊手。 “对了,先生刚刚出门去了,出门前说如果公子不喝,就等他回来....回来…” “什么?”吴羡见白娥的耳尖有点红。 “等他回来喂。” “…” 系统:别喝了。 吴羡:“你就是想看我被喂吗?” 系统:遵从你内心的想法。 吴羡:“…垃圾系统毁我纯真!” 吴羡心一横,把鼻子捏住,往嘴里倒那苦的渗人的药汁,强迫自己喝下去,他发现倒了嘴机械的下咽也不是那么苦,只能舌根感觉到苦,反正长痛不如短痛,他干脆一刻不停的灌下去。 这碗也不是很大,不一会吴羡全都喝下去了。 白娥结果空碗,塞给了吴羡一块桂花糕,吴羡很是感激,把桂花糕放到嘴里,入口很是绵软,香糯,但是这样也没驱散嘴里的苦味,吃完之后还是一股的涩味道,他还不如喝酒呢,比这个来的爽多了,睡一觉就神清气爽。 他立刻想到了李医师,想着能不能从根源入手解决这个苦涩的问题。 -李医师,在吗? -人家在的哟。 -… -医师,你那汤药能不能加点料,太难喝了。 -可以加入龙的亲亲,可以让药更美味哦。 -… 当我没问。 这个对话让吴羡想到了那次大佬喝了柠檬水的那个莫名其妙但是令人想起来就脸红心跳的吻。 吴羡太闲了,他想着去做一些好吃的,反正也快中午了。但是他刚进厨房就被白娥赶了出来。 “公子,您需要静养,我来就行。” 吃了一个闭门羹,吴羡不死心,于是吴羡去了院子里。 自从白娥来了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把外面的所有路边的矮灌木都铲除了,还把石子路换成了青砖,虽然平坦了不少,但是没有原来那么有意境了。还把那些地方都改种一些其他品种的花,淡淡的紫色,说不出名字来,但是容易会长杂草。 于是他偶尔会看到白娥在除杂草,把杂草从土壤里拔出来的感觉,特别酸爽,吴羡很想试试,于是他蹲了下来。 吴羡刚蹲下来没拔几棵草,白娥的声音就从厨房出来了。而他蹲着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脚。 抬头一看,靳清秋,淡淡的眼神注视着他。 “哎,吴公子,不是说了您要休息吗。” 白娥跑出来,看到了靳清秋,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大人出门前就吩咐一定要照顾好公子,毕竟这次到打人家里来的机会特别难的,她不想失去,哪怕是远远的吸收下灵气对白娥来说也是有莫大的好处。 吴羡挠了挠头:“我太无聊了,闲不下来。” 白娥还带出来湿巾,给他擦手,刚刚沾了些泥土,白娥识眼色,递完湿巾就进了屋子。 吴羡单独和大佬面对面,不知道看哪里,只好低着头。 “走。”靳清秋在俩人沉默了几秒只好吐出了一个字。 “去哪儿?”吴羡看着大佬转身就往外走,也拔腿跟上。 “陪我走走。” 吴羡:“大佬居然要和我一起散步。” 系统无精打采:一点都不赤鸡… 吴羡无视掉系统,一脸期待的跟在靳清秋身后。 出了门之后,靳清秋突然放慢脚步,退到和吴羡并排走,两人无话。转角之后是之前那个公园,于是吴羡提议不如进公园走走,靳清秋清嗯了一声。 吴羡很怀疑自己如果不提议,大佬会和他一直走不停。 公园前还是那个老大爷,还是那一种玉米棒,还是被安利了一根。当然,只有一根,你能想象大佬捧着玉米棒啃的津津有味吗?不能。 正午的刺目阳光从树冠洒下来,公园里人不多,三三两两,所以可以很放松不用担心有人对他俩这个组合指指点点。 吴羡边走边啃,越走越深,这个公园的林子还蛮大的,终于啃完的他把玉米棒扔掉。前面是几个长靠椅,靳清秋停了下来坐上去,于是吴羡紧跟大佬步伐也跟着靳清秋一屁股坐了上去,不过他没有做得太近,保持了一点距离。 风从树叶间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吴羡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时间感觉时间过得好慢,心情很放松。 “先生,您以前是怎么样的。”吴羡打破宁静,他除了看了两个回忆录,对大佬一无所知,所以是时候打听打听大佬的事了。 “嗯?” 因为吴羡突然开口问了这个,靳清秋有点意外侧过头看着吴羡,吴羡被着宛如水墨画一般的侧脸给看呆了,愣愣的不知道接话。 “为什么问这个?” 靳清秋又问了一句,吴羡才回过神来。 “我只是随便问问…” “以前啊…”靳清秋仰头,阳光洒向他的鼻尖,嘴唇,皮肤几乎白到发光,似乎在回忆,似乎在晃神。 “太久远了,记不住了。”最终靳清秋还是没有回答出什么。 “嗯,随便说点什么都行…”吴羡还是不死心。 “你呢?”靳清秋突然反问道,低下头并且微微侧过头,眼神里带着些许柔和,吴羡微微张开嘴,这眼神杀,太…让人难以抵抗了。 “我?” “你上次说你是明星。”靳清秋伸出手,轻轻的搂住吴羡的腰,一点一点把他移到身边。 “呃…”吴羡被这双手搂得神魂颠倒,不知所云,像是飞上了云端,酥软,他要是说自己腿软了,估计系统能笑死他。 系统:就是被套路的那次,没出息。 系统帮他回忆了回忆,吴羡一共被套出性取向以及以前的情感经历和职业。 “嗯,以前是个演员,总喜欢演一些悲情的角色,以前还喜欢做饭,偶尔自己看看书,忙起来的时候就是脚不沾地,睡觉都是在车上…” 吴羡被靳清秋的眼神鼓励道,絮絮叨叨的讲了不少。 “以前我喜欢小动物,捡过一只小猫,只是不经常在家里给了我经纪人养,不知道现在它怎么样了,我喜欢他全身的小黑毛,给他取了名字嘿嘿…” 如果靳清秋不打断他,他可能会一直讲下去:“你以前的伴侣呢?” “伴侣?呵,如果他也算伴侣的话。” 吴羡和他说,自己的第一任是大学的时候了,因为志向不同和城市的问题最后分开了,虽然可惜但是充满了美好的回忆,第二任就是不太好的回忆了,他是被劈腿的,虽然最后自己是跳楼了,虽然不完全是因为他,还有病的缘故。 “病?” “嗯,之前有些抑郁症,想不开就跳楼了,其实我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是一冲动就跳了…之前因为一些事本来就很不开心了,我就上了顶楼去看风景,但是后来我看到热搜。” “然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