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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闹。”马可学赶紧拉住自己老娘,他可是看出来了那个张于然心肠毒的狠,自己老娘敢去闹她还真敢去把他婚事搅黄了,“咱们先去医院看看。我这腿站不起来。” “对!老jiejie咱们先去医院,要是伤得重咱们一起去找张思才去!我看他还敢打我吗?”赵茂老娘张梅更气,她好歹是张家的长辈,这人不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放自己儿子这一回就算了竟然还打人。 “行了别说这个了,没看见儿子话都说不了吗?赶紧的。”赵凯虎不想听自己娘们说这个,赶紧把孩子送到医院去才是正理,他还没忘跟吴湖说了一句,“老吴啊你可得给我们作主啊。” 好容易才把这俩家人给送走了,吴湖这才坐到自己位置上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次是犯蠢了,他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还真让张于然混出名堂来了,但是人已经得罪瓷实了后悔也晚了。 马可学和赵茂被家里人送到镇上医院,一顿检查下来,中年医生看了看片子又看了看这群人。 “医生倒底怎么样啊?我儿子怎么说不出话来啊,他说他下巴被那个小贱人给弄下来了。”张梅焦急地问。 医生听了她的话眉头都皱了起来,“你儿子没事,下巴好好的,胸口也没事你看这肋骨连个骨裂都没有。你也是,你腿骨上一点伤都没有。” “不可能!”马可学赶紧反驳,怎么可能他的腿明明被那女的给踹断了? “没有是真的没有,你自己看,看这儿一点裂痕都没有。”医生又说了一遍。 “不可能啊!我儿子疼成这样你还说没事,我看你这个医生太不靠谱了!”魏桂香抓过片子说:“咱们换个医生!不行就换了医院,咱们去市医院里看。” “就是肯定是这个医生不行,看不出来。走走咱不在这儿待了。还得让医院把钱给退了!” 医生被他们都整笑了,分明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当他不知道吗?这是故意要判伤吧?装得太假了身上一块皮都没有破,连青都没青一块。 两家人去了市医院检查,结果还是一样的,就是一点伤都没有别说骨折了身上一道划痕都没有。 花了不少钱得了这么个结果,他们两家人只能是垂头丧气回家了,回家的路上魏桂香还想去张于然家闹,马可学拦住了结结巴巴地说;“我去他家电鱼的时候,被那个小女的录了视频,她说咱们要是敢闹,她就,她就把视频打印出来宣传,我才刚订婚,她真要闹我还能娶上老婆吗?”他觉得今天这事太怪了,自己现在身上还疼着呢,但就是一点伤都检查不出来,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子有问题了。 马可学又想起了自己早晨听到的男人声音。 那个时候果园上可是只有他们几个,根本没多余的男的,那动静是哪儿来的根本就不能细想。 他一想就浑身发冷,他被老爹扶着走,腿还是站不住。难道自己这是遇到鬼了?马可学这么想着腿更软了。 魏桂香听了自己儿子的话一下子就蔫了,“这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毒啊!我可怜的儿子啊。”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张梅听了也忍不住咂舌,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成了个泼妇脾气,以后哪里有人敢娶啊,看来自己还真得躲着他们家走了才行,张思才也是个不讲理的,并且辈分还比她高,自己根本就没法去他家闹,现在马家也根本不敢去,这口气她还真的是咽不下去。 赵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伤还那么疼,他还以为只是自己记错了,当时自己胸膛根本没陷下去,都是太疼了才有这种幻觉的。 不过自己为什么还不能说话? 越安慰自己他心里就越不安,心里知道不正常却不敢往下想。 “放,心。药,我喷,上了。”赵茂忍着下巴疼含含糊糊地说。 马可学一听就乐了,“行啊,我倒是要看看她家要赔多少钱,他们要是直接卖喷了药的菜,人吃坏了找上门来才好呢。还敢打我,我呸!” “怎么回事你快说说。”张梅没听懂,自己儿子好一会也蹦不出一个字她只好问马可学。 马可学冷笑了一声,把他们往菜地喷除草剂和张于然签了合同必须按时交菜不然就要赔钱的事说了。 “那就好,我就看着他们怎么办!”魏桂香也高兴了,觉得自己胸口这气终于散了。 可惜在格外充足的灵气滋养下那些菜不但没有事反而是更加鲜嫩了,本来还没长大的卷心菜一下子就长大了不少。 张思才知道他们给菜地喷药这事就着急去果园菜地,张于然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空了的药瓶收起来,自己老爸现在赶过去就露馅了,张于然虽然还有点累但是坚持要自己骑三轮车带他们两人上山。 他们没办法只能是顺着张于然,张于然骑着车到了山上赶紧走在前面,张醒他们要从车上下来就慢了一步,到了地方张于然手指轻动就将几个药瓶丢到了山后,只留下了一个空瓶。在将身体里最后一点灵气注入周围一小片的蔬菜中,今天蔬菜已经吸够了灵气加上这些一下子就裂开了蔫蔫地耷拉下来,看着就像是被浇了药一样。 “还真有个药瓶,里面都空了。”张醒爬上山头一眼就看到了田埂上的药瓶,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没事老哥,我发现的早这药就是撒了这么一小片,你看别处的菜长得多好。”张于然指了指菜地。 张思才看了看还真是就这么一小片小白菜蔫了,“这种药都停产了,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张思才看了看那种药,那是一种除草剂因为毒性太大了出过药死人的事早就不生产了。 “咱们先把这一片小白菜拔了吧,这块地暂时也不能用了。小醒你去捡点小石头过来咱们把这块地围起来记住,过个一两年在种东西。”张思才蹲下身开始拔菜。 “行,我知道了。”张醒点了点头往下走了几步,山头已经没有小石头,他就到仓库里拿了个篮子捡石头去了。 张于然也跟着蹲了下来凑到老爹身边,“老爸你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我哪是那种生闷气的人,我又不是你妈。”袁安成天被自己学生气的睡不着觉,自己可不那样,“就是有这种人看不得别人家过的好。我都知道,咱们这不是也没什么损失吗?我就是生气你根本没打他们,那俩人还说你揍他们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