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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事的样,“乡下的东西没打农药,养人的很,放心没事。” “你这话说的轻巧。万一吃坏了怎么办!”赵茹杰偏了偏身体躲开了张越的手,张越不说话也就算了,他一说话赵茹杰火腾得一下就冒了起来,什么就没事了?这不就是偏袒自己奶奶吗?反正她做什么都不对!要不是他们两家不一起住,住的是张家给买的同小区的房子,她还不得被气死。 “哎呦说话就说话,你朝着他发什么火,今个是我老太婆的错。我看着小南想吃没想那么多。下次不会了,你们干了一上午的活也累了赶紧吃饭吧。”刘文秀虽然打心里看不上这个孙媳妇但是还不能闹开,毕竟也是生了孩子还能出去工作挣钱的。她可没那摆谱的心思,到时候还不是自己孙子夹在中间受气? “对啊,这饭菜都要凉了,我看到有炖芸豆了,我就想吃这一口呢。”张越一边说一边很是强硬地从赵茹杰手里把小南抱了过来。 小南水汪汪的眼睛撇了撇mama见她还很生气的样子不敢说话。 “柿子好吃吗?”张越把儿子放到婴儿座上。 拿起放在果盘里的一个柿子逗自己儿子。 看到那橙红的柿子小南咧着嘴笑了露出三个小牙牙,眼睛弯成了两条小月牙,咿咿呀呀地叫着。 “好吃是好吃,以后不能多吃。”张越也没管他听没听懂很认真地教育道。 自己傻儿子只是笑嘻嘻地想爬下来抢他手里的柿子。 “你可别再逗他了,赶紧吃饭。”刘文秀拍了下张越的手。 张越笑了笑把柿子放了回去,别说闻着味还挺香的怪不得自己儿子喜欢。 “来吃饭了。”张越招呼赵茹杰过来吃饭。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赵茹杰想撂下句话就走,但看到他们三代人倒是开吃了,自己还饿着肚子,太不值当了。 她憋着气坐到桌前。 “你尝尝这个炖的芸豆,看着就嫩。”张越先给赵茹杰夹了口菜,然后在她耳边说,“我奶奶八十好几的人了,不是说让你让着她,她道歉了我没法站你这边。人要讲理。” 赵茹杰心里知道他是在哄自己,但就是不太痛快,不过转念一想谁家老人能像刘文秀这样好说话。她自我安慰过后,心里多少好受了点,吃了张越夹过她碗里的芸豆,这么一尝那香嫩的味道就让赵茹杰愣了一愣。 这是芸豆? 吃着怎么这么好吃,尤其是其中小小的子,还带着点清甜虽然是用大油炒过之后炖的但完全不油腻,反而是表皮带着点脆香内里绵软加上时不时出现的小豆子很是好吃。 他奶奶这手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这么想着赵茹杰又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 不行。 这土豆丝切的本来就不均匀里面还有夹生的,吃起来涩涩的不知道是不是没洗干净。 赵茹杰勉强咽下后又夹了筷子芸豆,之后就停不下来了。 还是刘文秀挑出来一些给小南剪碎了拌饭吃。 等赵茹杰反应过来那一大碗炖芸豆就见了底,连汤都让张越拿去泡饭了。 看到他奶奶光顾着喂小南自己一口没吃,而她却是和丈夫抢着吃完了一大碗芸豆,还多吃了一碗饭赵茹杰就有些脸红。 “怎么样,这芸豆好吃吧?刚从小醒家摘的。” “是挺好吃,等我轮班回去给小然送点东西,正好问问还有没有。”张越吃的高兴摊在椅子上迷迷瞪瞪很是满足地说道。 “又送什么?”刘文秀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脸也跟着垮了下来。 张越意识到自己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赶紧坐直了身体说道:“没什么,厂里淘汰下来的东西。” 刘文秀可不信,不过也不能当着孙媳妇的面问。干脆就板着脸不说话。 小南这回根本没觉出自己奶奶的脾气,挥着小胖胳膊用婴儿专用的小塑料勺自己给自己喂饭,刘文秀剪一点菜拌上饭倒在他专用橡胶小碗里。 吃的高兴了还笑嘻嘻地拍手。 张越不敢多待了赶紧拿了自己的包灰溜溜地跑了。 5. 抽奖(捉虫) 估计自己老哥又要被骂了…… 张于然双目轻合慢慢感受着周围的植物。她似乎能听到风声在她耳边掠过,带着淡淡草木香混着泥土的气息,这种气味让张于然从内而外感到舒适。 她发现只要自己能静的下心,便能感受到周围植物对她身体中的气息的渴望。 而在她一点点释放出时它们便像是吸收水份一般慢慢将其吸收。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奇妙到让张于然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以及时间的流逝。 “妹,你还要看多久啊,天都快黑了。”张醒撑着脑袋,一只手还顽强地挥着给张于然打着并不存在的蚊子。 张于然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是要将这些年压在胸口的气都吐出来。她睁开眼看到周围没有任何异动这才放下心来,看来只要控制好就可以不引人注目。 “行了哥咱们回去吧,哥你今天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就是太高兴了想出来看看。”张于然悄悄地动了下自己的手臂,自己不过是在这里待了不到几个小时,这儿植物就不能再吸收她身体里的这些气息了。 她控制的很好那些山头枯死的老树和植物表面上都没什么变化,而现在她整条手臂都能活动了! 天色渐黑张醒没注意到张于然的异样。 张醒得了张于然的允许,他推着轮椅就往山下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奇怪了今天没蚊子。” “哥我想好以后干什么了。”张于然嘴角根本落不下来,她身上的气息竟然是源源不断地似乎是随着她的呼吸便会重新聚集在她身体里,怪不得她虽然活了下来身体却是越来越脆弱,吃了那么多补药用了那么多种方法丝毫没有好转,原来是她从来没试过将身体中那隐隐的气息放出去。只有流进没有流出不过是死水一潭! 张醒脚步一顿随即又很快地恢复正常,他自觉很谨慎地问:“什么啊?” “等我好了,咱家的地不是荒了吗?”她记得自己家里在马路旁边有两亩地,山腰上有两亩地,还有个废弃的果园,他们山头都是被村里人包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