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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所占比例极小。 是以,即便有普通妇人的存在,但因数月只能看见她们的身影几回,存在感不强,在人们的印象里,女性的身影依然日渐稀疏少见。 昔日以女性客流为主的海底公园,发生了逆转,几乎成为了只看得见男性的场所。 改制之后会发生这样的景象已在意料之中,可鱼儿听了刘管家的讲述,仍然免不了动怒。 不清楚是从具体哪一天开始,贵族阶层中出现了类似于,大量平民出现在海底公园,污浊空气,没资格和他们同处于公园的风言风语。 一些脑残的权贵子弟深感有理,蜂拥去堵刘管家,要求他禁止平民进入海底公园。 刘管家背靠鱼儿这座大山,掌管海底公园事务,连皇后太后都时常见到,如何会把这群人无礼的要求听入耳内。甭管来了多少人闹腾,施加压力,他岿然不动,直言自己无法同意他们的要求,如果嫌弃百姓拉低了他们的身份,大可不必来。 直白点来说就是,爱来不来,横竖海底公园不缺这几个“贵客”增光。 这事儿闹出来没多久,某些行事放纵之人,左拥右抱着妓子来公园内部嬉闹,将这处干净的水下乐园弄得宛如乌烟瘴气的青楼楚馆。 鱼儿某一天放水兵假期,出岛询问刘管家公园近况,刘管家张嘴就来告状,将近日某些人的诸多出格举动娓娓道来。 鱼儿十分火大,当场就爆发了。宣布暂停公园开放,放了多月来一直没有休息过的,包括龟、蟹、鱼在内的所有员工一场长假。 鱼儿命令下达的第二天,人们如往常一样来排队购票,等呀等的,始终没看见有人开门。而且,购票楼对面收购海鲜的高楼同样没有动静。 两座标志性高楼大门紧闭,海面空荡荡的,不见海龟们的影子。人们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在打量中,注意到了张贴在牌面上的新告示。 鱼儿谁的面子都不给,一条一条,格外详细地列出了,海底公园改制后诸多男性客人所犯的“罪行”。末了,表示了他特别的生气,宣告海底公园日后只作为贾家的私人园子,不再对外开放。 港口哀嚎声一片! “海底公园一开始就是作为女子的乐园修建的,都怪你们这群迂腐古板的文人没事瞎闹,不许家里的女眷来公园。这下好了,国师大人动怒了,公园关门了,你们高兴了吧!” “说什么女人就该安安分分地待在后院里,不该出来夹在男人群中玩乐。就你们这些傻子文人瞎讲究,前朝之前可没有这样针对妇女的规矩。你们嘴上总说前朝怎么样怎么样糟糕,白眼鄙视,冷言唾骂。偏偏又是你们这些人,将前朝的糟粕继承了下来。你们文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有时候真是恶心透了!”此人说着说着竟然气哭了。 “女人就该在老实呆在家里,没事出来想晃悠做什么,我们没错!” “凭什么只抓着我们骂,上面列举出来的,可不止我们阻拦家眷一条。以我之见,那些排斥平头百姓和携女支之人,才是惹怒了国师的关键。” “对!都是你们纨绔子弟之错!” “把过错推倒我们身上,想撇干净自己责任,做梦吧你们!” “是你们遏制妇人在想,有错,也是你们占了先。” 众人你骂我我骂你,忙着推卸责任,多方人士吵得激烈了,发展到后来,不顾身份,彼此扯着领子打了起来。港口附近一片混乱。 这一天,购票楼前的队伍不见了,海津城的各家医馆门前却是排起了长队。 海底公园闭圆已经尘埃落定,吵也吵过了,打了打过了。有些人心里想着,反正没有海底公园,他们还可以去别处玩,顶多心里不好受几天,忍着忍着就不在意了。 打猎、跑马、听歌观舞、看戏、宴饮……种种以前他们喜欢的东西,再捡起来,却完全提不起兴趣。 吃惯了仙露琼浆,突然告诉他们没有了,以后只能啃土,谁受得了这种落差的折磨? 一天,两天,三天……越来越多的人换上了同款的生无可恋表情。 心脏仿佛有一千一万根毫毛挠着,满脑子都是海底公园,他们吃无胃口,睡不安稳,精神一天比一天差。 那些没有犯错,却要陪同承受后果的无辜人士们,恨不得朝引起了鱼儿怒火的群体脸上吐唾沫。普通人分不清具体是谁是惹怒鱼儿的元凶,听人总结说是当官的、有钱人和读书人之错,凡是看到这三群体之人,皆白眼以对。 甚至,宫中有流言传出,太后和皇后亦气急骂了人。 祸首们不禁在外面受人白眼,回到家中还要面对着一群人的冷暴力。老母亲、妻妾、儿女联合起来给他们脸色看,对他们视而不见。 内心不能去公园本就不好受,还走到哪儿都不是人,干什么都不顺利,他们都快郁闷死了。忍了小半个月,终于有人精神崩溃,忍不住去找鱼儿认错服软,求他重开海底公园。 然而,鱼儿早在闭园的那一天,吩咐人打包了炮dan、灵果等物资,运送到北疆前线给涂蕴之,便带着水兵开着海船出海,找倭寇实战去了。 京城、海津到处都找不到鱼儿人在何处。 那些拉不下脸面,死不肯服软的人,后来听到他出海归期不定的消息,心里抓狂,再也无法固执己见下去了。他们内心呼喊着只要鱼儿归来重新开放公园,让他们脱离苦海,要他们干什么都可以。 第86章 一排海鸟身姿轻盈的掠过长空, 蔚蓝辽阔的海面上,九艘悬挂着大夏旗帜的海船,以老奶奶漫步的姿态温温吞吞的行驶着。 位于最中心且在最前方的一艘海船,甲板上放置着一张躺椅。躺椅上瘫坐着个如霞如月的少年, 有意下没一下的, 用竹签插着右手侧雕花方桌上印花碟子里的果块享用着。 转型为水兵的将士们, 尽管在训练期间乘过海船, 熟悉水中航行的感觉,也开过动手几回火包。但是远行摸大火包实战, 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他们激动之余, 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小紧张的。 不过航行了大半天, 除了几只鸟影, 一艘倭寇的船只都没见着。再多的紧张,也让无聊的航行时间给磨没了。 站在鱼儿身侧的校尉, 收回了远望的“千里目”,看着鱼儿欲言又止。 鱼儿睨了他一眼,问道:“作甚一直盯着我看?怎么?你也想吃灵果?” “想。”说完校尉马上意识到自己嘴巴说错话了,呸了声,打了一掌自个儿的嘴巴,连忙摇头改口道:“不是,您就不急吗?不是说海上很多倭寇吗?可是您看,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 咱们一艘倭寇的船只都没看到。” 鱼儿迤迤然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