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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剧本,一定要仔细看,刘总最近会找你谈话,想听一听你对电影角色的想法。” 出了办公室,1748回到李若寿身体里,和薛奕一起离开公司回公寓。 两人坐在车上,谁都没开口,空气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窗外街景不断后退,时间似乎凝滞下来。 此时已接近凌晨,街上店铺大都关闭,几乎看不到行人,只有路灯发出昏黄的光亮,整座城市陷入了沉睡,丝毫不见白天的喧嚣浮华。 李若寿偏头望着窗外,不禁陷入了思考。首映式上的事会不会也是薛奕安排的?莫非不把自己搞臭就不罢休? 他还真没见过薛奕这种明星,别人是想红想的发疯,他倒好,跟着了魔似的,非要玩死自己。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脑子真是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在想什么?” “想你。”李若寿顺嘴回了过去,一抬头发现已经到了公寓门口。等回过神,他才发现刚才的话有点些奇怪,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赶紧补充说:“想你是不是又在坑人。” “首映式上的那个女记者,是不是你招来的?” “我在你眼里,这么神通广大?” “何止神通广大,还巧舌如簧!我看你,除了做演员,说相声也是一把好手。” 进门后,李若寿侧头横了薛奕一眼,见对方嘴角嗪着意味不明的笑,他忍不住反唇相讥道,脸上带了点嘲讽,神色不虞。 “那个记者,我确实不认识,事先并不知情。”薛奕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手扶额,语气难掩无奈,自嘲一笑,“看来,我的信誉已经跌落谷底。” “这话说对了!”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李若寿微微撇嘴,语气森冷,毫不掩饰挑衅之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有任何坏事,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我在想会不会是首映式前,你找到那个女记者,买通现场人员将她放进来,故意指使对方提什么地下恋情的问题,再利用你那个什么水军公司,搞个惊天爆料,到时候网上估计又闹得沸沸扬扬,而你也达到了目的。” “抱歉,这次要让你失望了!” 薛奕将身体靠在沙发上,揉着太阳xue,嗓音低沉喑哑,显得疲累不堪。 “去,给我做碗牛rou面,记得多放点辣椒,再打两个荷包蛋,不要放香菜!”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李若寿瘫坐在沙发上,正在调频道。 见薛奕躺在沙发上半天没动作,他转过视线,脸色一沉。看到薛奕双眼紧闭,蹙着眉,似乎很不舒服,李若寿一顿,喊了对方几声。 “喂,喂,醒醒……薛奕,醒醒!” 见薛奕还是没反应,李若寿起身推了推对方,“没事吧!”罕见的,他这次倒没说些刻薄的话,眉眼间也少了些戾气。 “头疼。” 有气无力地回了声,薛奕仰躺在沙发上,手撑着太阳xue,眉头紧锁,额头冒着冷汗,看起来很难受。 “上次在公司,梁国栋问我,你最近有没有发作头痛。他知道你的病?不过看他样子,也不像在关心病情,更像是在防备。我说,你们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你……该不会是癌症快死了,才提出签鬼契?”直望着薛奕,带着审视意味,李若寿语气阴寒地逼问道。 “不是癌症,是蛊。” 薛奕轻声说道,语调平淡,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苍白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你中了蛊?” 对于薛奕的回答,李若寿颇有些意外。他抬头,正对上薛奕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深,仿佛蕴藏着许多东西,带着隐隐的伤痛,一时竟无法看清真实的情绪。 薛奕轻轻点头,陷入短暂的沉默。 没有避讳李若寿投来的审视目光,薛奕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神色淡淡的,似乎平静得有些刻意。纵使伪装得再好,眼眸深处的伤痕隐约可见,而这种平静下,或许强压着某种更沉重、更苦痛的情愫。 “什么蛊?谁给你下的,梁国栋?” “他没这个本事,是我的母亲。” 第21章 吐血了 “我的母亲出生苗族大家,善于制蛊。但她从未用蛊害人,反而喜欢钻研医术,后来成为一名医生,在医院与我的父亲相识,两人结婚后回到惠山定居。父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因病去世,母亲伤心过度,在救治病人时伤了手,只能从医院提前退休,协助叔伯处理家族事宜。” “5年前,我从医院醒来,却听到母亲突然去世的消息。赶回薛家奔丧时,从亲戚口中得知,母亲曾离开惠山数日,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等再回到惠山,不过几日便走了。而那段时间,我在医院陷入重度昏迷。” “她是为了救你……?你中的蛊,也是为了复活你?” “不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复活的,但是……” 薛奕否认得很干脆,眼神一沉,表情透出某种悲凉,整个人笼罩在无望沉痛中。他注视着李若寿,明明不想笑,却硬撑着保持微笑,缓声道:“下蛊,只是让我忘记他。” “我中的是忘情蛊。所以,和那个人有关的一切,都想不起来。” 李若寿当场怔住,望着薛奕半天没动静。 一时之间,他的脸上闪现出很多微妙的情绪,震惊、同情、失落、压抑,五味杂陈,莫名复杂的感觉在心头翻涌不止,胸口堵得隐隐难受。 听到薛奕口中的忘情蛊,听到薛奕说起这些,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有些难过。这种难过的情绪,从心底一点点地蹿上来,越来越浓烈,将他紧紧包裹住,甚至连呼吸都没法顺畅。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难过的感觉?他居然为薛奕难过,这是不可能的! 李若寿静静坐在那里,陷入无限的否定中。他很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停在心里告诫自己:绝不能被薛奕影响,更不该有所在意。 别忘了,他可是鬼差,无情无心,又怎么会有人的情感,太荒唐了! “你怎么了?”看到李若寿神色恍惚,似乎还没缓过神,薛奕抚上对方的胳膊,轻声问道。 “没什么!”李若寿垂眸,心不在焉地应和着,神色冷凝。 “原来是出豪门苦情狗血大戏!难不成你妈不同意你和那个导演处对象,用下蛊这招,逼你们俩分手。” “在我母亲看来,背弃薛家祖训,进入娱乐圈,本就任意妄为,若再与他一起,就更是对祖先的大不敬,有辱门楣,此生再进薛家无望。” 薛奕慢悠悠地说着,脸上表情纹丝未动,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琐事一样,语气平静冷淡。 谈到这里,李若寿情绪微微激动,似乎感同身受般,他一字一句地说:“封建思想,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