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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王世充的两万人都不如,很快就在玄甲军的猛烈冲击中开始溃散。 窦建德吓得连连后退,我哪能让他如愿,抖开手中唐军的旗帜,直直冲入夏军阵营之中。冲散了敌军,又从后面绕回来,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冲了多少次,只记得唐军的军旗在敌阵之中四处飘扬。 夏军士兵见到我,脸上皆是惊惧的神色,而后开始溃退,原本只是小范围的,最后扩大到整个军队。窦建德见此情景,想要阻止,为时已晚。 此战,我唐军取得了超乎想象的大胜利,窦建德在逃跑中也被唐军将士擒获。 我第一时间见了这位夏主,厉声指责他:“本王奉旨讨伐郑主,你不再河北呆着,跑来凑什么热闹” 窦建德扭捏的搓了搓手,答道:“我不请自来,是怕劳烦您远取!” 我闻言,差点跌倒,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窦建德还不依不饶的对我道:“秦王,如今我已是你的俘虏,你万不可虐待我,要保证我一日三餐,特别是不能给我吃那个药……” 我挥挥手,让手下的士兵将他带下去。 窦建德还在那嘀咕不要吃药,就见一名唐军士兵道:“金刚不倒回春妙手大力丸如今五十两黄金一颗都求不到,据说预定的名额已排到后年,去你的千秋大梦中吃吧!” 我伸手撑着额头,感觉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着,心下暗暗骂道,“薛举这家伙死了还阴魂不散,本王的名声都让你破坏了!” 过了几天,我对窦建德道:“你远道而来,不就是为了去洛阳会会你的好兄弟王世充吗?本王今日就成全你!”说着,让人绑了他往洛阳方向而去。 我回去的时候洛阳城还在激战,不由得叹道,“王世充还是有点本事。”见到他正在城墙上督战,我高声道:“郑主,你还不来会会你的老友!”说着,让人将五花大绑的窦建德带了出来。 城墙之上的王世充明显怔了一下,而后面色难看到极点,艰难的开口问道:“阁下……真是……夏主窦建德?” 窦建德双目含泪的点头。 两人相视无言。 武德四年五月初九,王世充开城投降,唯一的条件就是饶他和家人不死。 我点头应允,并对他以礼相待。 大军进城后,立即展开安抚工作,然而情况却不容乐观,这种城池被困了太久,粮草殆尽,饥民无数,唐军带来的粮草犹如杯水车薪,很快就消耗的差不多。 我得知此事后,当即决定上书长安请求发粮安抚洛阳灾民,只是我刚铺开纸张,还未下笔,就听见帐外侍卫的声音:“殿下,太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先更了吧~ 50 50、故人 ... 这么快?我还来不及诧异,李建成已经走了进来。 近十个月不曾相见,我心中早已被思念溢满。若是从前我定然会扑过去,将他搂进怀中,然而自从知晓那些事情之后,我心中难免生出一些芥蒂,再见到他时竟也不似原来那般激动,只是站起身,静静的立在原处,语气平淡的唤了一声:“大哥。” “二郎?”他似乎看出我的异样,径自走到我跟前说道:“怎么?不高兴看见大哥?” 我轻笑一声道:“只是太过惊讶,我正想着上书父皇请求送粮呢,没想到大哥竟然来了。” 他回我一笑,“我的确是来送粮的。” 我心中越发惊讶,不知该说感谢李元吉信送的及时还是该感叹他神机妙算,有时候我甚至都忍不住怀疑究竟我和他谁才是穿来的。 “我军久困洛阳,城中定然缺粮,大哥如何能不知晓?故而得知战事将尽便连夜从蒲州带着粮草赶来。”李建成神色平静的解释道。 我走上前,搂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大哥不远千里从蒲州赶到洛阳,当真是辛苦了!” 第二日,在城中设点发粮赈灾,李建成一身太子朝服出席,亲自抚慰洛阳百姓,吃饱喝足的百姓自然对他感恩戴德,令他赚足了人气。 长孙无忌、尉迟恭、程知节等人愤愤不平,埋怨前有齐王分战功,后有太子来抢人气,我这个秦王累死累活,反而无人问津。 我晃着脑袋,淡定的道:“稍安勿躁,该得的赏赐半分都不会少。” 正说着,李世绩突然闯了进了,扑通一声就跪在我面前,声音里透着焦灼不安,“秦王,请你救救单二哥吧!” “单雄信?”我挑眉道,上次他设伏陷害我,我还没跟他算账呢。“他如何了?” “秦王有所不知,齐王将单二哥带走了。” 我让他起身再说,他却执意跪在地上,继续道:“当日秦王让齐王领兵攻打洛阳,单二哥出城应战,曾将齐王挑下马,如今单二哥为阶下囚,齐王未报当日落马之仇,对他百般折辱……” “还有这等事?”我站起身,对他道:“如此本王还真得去瞧上一瞧,三哥你是愿意在这跪着,还是同本王走一道儿?” 他立刻站起身,乖乖的跟在我身后,一道去寻李元吉。 见到李元吉时,我不由大吃一惊,李元吉何时变得如此暴戾?只见他手中正握着条鲜血淋淋的铁鞭恶狠狠的盯着被绑在木桩上的单雄信。再观被缚住的单雄信,他赤、裸着上身,肌肤上全是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目光所及之处竟无一处完肤。 单雄信虽然挨了鞭刑,然而脸上神色越发冷傲倔强,这点显然越发激怒了李元吉,眼看鞭子又要抽下去,我及时开口唤了一声,“四郎。” 李元吉扭头望见我,满脸惊讶的道:“二哥,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走到单雄信面前,指着他道:“四郎,你把他交给二哥吧。” 他一脸不解也颇为不愿,“二哥要此人作何?” 我道:“此人曾布下陷阱陷害于我,如今自然是要找他报仇。” 单雄信闻言,原本复杂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愧疚。 “既如此,我替二哥抽他几鞭解气。”李元吉神色豁然开朗。 “仅抽他几鞭如何能解气?不如四郎将此人交予二哥亲自处理。” 李元吉为难的道:“可是大哥说……” 我挑眉,面露不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