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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如果对象是横沟一惠的话,大概也起不到作用。想到这里,柳有些怔然。他怎么想那么远去了,来此的目的明明只是为了说事件,怎么突然开始想这有的没的了。可能是因为这次的事件跟对待幸村的感情有点关系,才会这样吧。这次的事件牵扯的人和一惠关系不错,此刻柳也已经从一惠的表情里读懂了她此刻的心情。“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柳这么说了一句,音调很轻,轻得好像要化在风中。一惠没有抬头看他,她的眉间依旧紧锁着没有松开。因为她也不知道想到的那个答案是不是真实的结果。她的思绪混乱不堪,事件疑点重重扑朔迷离,尽管理清楚了其间的联系。可如果真的是出于对幸村的痴迷而做出这种行为……那么最有可能被当做凶杀目标的是一惠自己才是。可一惠周遭,连点出事的征兆都没有。还是说凶手根本没有把一惠列进自己的名单,明明离幸村最近的是一惠才对。“柳,还有事要说吗?”沉默良久,一惠想要结束和柳的交谈。她心里很乱,想要一个人静下。柳清冷依旧,“该说的都说了。”“谢谢,那我回去了。”一惠朝柳前身行礼,转身就朝着家门走去。凉拖在地面拖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晚听起来像被放大了好几倍。女孩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寂,柳忍不住开口叫住了她:“横沟!”一惠脚步顿住,没有回头。“如果需要帮忙,可以直接来找我。”柳冲着一惠的背影这么喊,清冷的音色带着一股能让人冷静的力量。一惠听明白了柳的意思,避开幸村。毕竟先前找柳的是幸村,接着才有了那份后援团的名单。她背对着柳,再次表示谢意:“谢谢你,柳。”-樱庭萌香成了两起案件的关键人物,好在一惠事先就跟重悟提过,相信警方那边也应该有所动作了。第二天樱庭萌香没有来学校,一惠问了重悟,发现警方也开始搜查萌香,只是根本找不到这个人了。换个更准确的词,樱庭萌香失踪了。为什么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失踪呢?肯定有问题。是作为凶手的畏罪潜逃,还是和小橘一样,因为被害所以才无法来学校?从柳那边得知了更详细的信息,关于羽生橘的缺勤,不仅仅是从周一下午的田径部训练才找不到人,她从周一一早就没有来学校上课。这完全可以理解,因为小橘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去二十四个小时以上。那么萌香呢?那么萌香呢?她似乎也是在周一一早便不见了踪影。倘若凶手是萌香,那么在山田一案中,她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山田优美的死亡时间推算在上周五的下午四点到六点之间,参与部训的萌香没有时间作案。难道说这两起事件……是看似连环,实际上却是两起不同的案子吗?可是那一模一样的杀人手法又该如何解释?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么勤奋勤劳又勇敢,是不是应该夸我!村哥被我写下线了……还有,我觉得我黑后援团_(:з」∠)_黑成了一个非常牛逼又神秘的团体【x就当我是……剧情需要【你!☆、还尚未解开的疑惑点切原少年今天有点忧郁。作为横沟一惠的邻桌,切原表示自家邻桌已经持续了一整天的低气压,阴郁的表情看起来让人后背发凉。他很想去关心一下邻桌怎么了,却又不敢搭话,因为他很少见到自家开朗的邻桌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国文课很无聊,那些如同天书一般存在的授教内容听得切原昏昏欲睡。切原一手托着脸侧着身体就这么看着一惠的脸,如果是以往,一惠一定会吐槽他干嘛一直看着自己,但现在一惠却一言不发,仿佛没有注意到自己。所以……肯定有问题!说起来怎么又是国文课……切原也算是后知后觉的知道了田径部有人被害的消息,除了学生之间的风言风语,还有从一早开始就有好些警察在校内来来往往,问了许多人关于田径部死去的人的事。切原也被问到了,不过他的回答以一句“我不知道”就终结了全部话题。说到底,这个永远在频道外的海带头反射弧还是长了些,他甚至还不知道出事的妹子正是周末才和自己联谊过的羽生橘。切原又盯着一惠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因为还在上课的缘故,他也不好动作太明显地去看一惠在笔记本上写什么。上一次看到了笔记本上内容的开头,就算是白痴也应该明白一惠绝对是在头疼事件。看了眼墙上的钟,切原已经开始为下课的时间做以秒为单位的倒计。他真的很好奇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一惠露出这样的表情。正在对着邻桌的脸出神的同时,来自讲台方向的一颗粉笔头准准地砸在了切原的脑袋上。他捂着被粉笔砸中的部位看向讲台,教国文的古板老头正满脸怒容地盯着他。“切原同学,请你接着念下面这段课文。”卧槽念课文?讲到哪来着了?切原慌慌忙忙地翻开课本,非常努力地想要找出老师让他念的部分,但是根本不知道啊!最过分的事没有一个人提醒他!就在这时,邻桌的一惠小声地提示道:“三十八页第二段开始。”照着一惠提示的位置,切原把课文念了下去。大概是念对了,国文老师有些意外,但也不好继续为难他,只是在让他坐下之前警告了一句上课不要走神。重新坐下之后,切原清楚地看到明明一惠也没有在听课!有点不服啊她为什么会知道要念哪一段课文!切原气恼的同时又一次被国文老师点了名,这次的走神可没有人再救他,结局和以前类似,放课后要留下来抄课文。不过这一次,可没有难兄难弟的一惠陪着他。切原是这么认为的。正当最后这节课的下课铃响完,大家纷纷离开教室,切原发现一惠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是坐在位置上,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本来切原还在感动这是兄弟在陪他,于是他拉过椅子准备跟一惠拼桌的时候,一惠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拒绝道:“课文自己抄。”“兄弟,爱呢!”一惠没有向往常那样回答不存在,她甚至还合起手掌面带歉意地解释道:“抱歉呢赤也,我也有烦恼的事情。”卧槽邻桌你这么反常很不习惯啊!终于,切原按捺不住好奇心,也扛不住一惠这持续了一整天的低气压以及对他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