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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最近才发现的罢了,以前没想过,所以,秀儿,我能给你名义上的一切,但实际行为,对不起…” 永璋的话让完颜秀不知如何反应,苍白着脸问道:“可以告诉妾身,爷你爱的男人是谁么?” 永璋沉默下来,乾隆的名字他不敢告诉他,或许有一天天下人都会知道,但不是现在。 看着沉默的永璋,完颜秀苦笑:“爷不能给我一般女子需要的,但妾身想妾身对爷应该还有用处吧?就做个挡箭牌也是可以的。” 讶异于完颜秀这样说,永璋抬起手轻轻摩擦着完颜秀毫无血色的脸颊:“你不必如此。一直以来就委屈你了,你不需要做这些。” 抓着碰触自己的手,完颜秀摇着头,“三爷,或许您早就不记得了,我却发过誓,要尽我所能的帮助您,你也别问为什么了。在以前我想做您的妻子,为您生儿育女,现在您这样,我还能做什么?在您需要我的一天,我都会尽力帮助到您。所以,这段时间就让我呆你房里吧,不做任何事。以免别人的闲话啊。” 永璋不知道是什么让完颜秀做到这个地步,以至于连女人的幸福都能放下。“哪天你要想走了,或者遇到爱你的人,只要和我说,我会给你个新的名分。”搂过这个让他心疼的女子,包含这歉意的说着。一晚上两人时不时的说着些什么,把话说开后,也没有了之前的拘谨。 而宫里的乾隆这时却整夜的失眠了,在永璋出宫后乾隆就让暗二跟了过去,暗五因伤害美好,乾隆毫不犹豫的让暗一去注意着永璋。 躺在床上的乾隆想着永璋或许会跟着那女人同躺一张床心里的火就怎么多灭不了的奋力燃烧着。起身让吴书来让人泡壶茶进来,恼怒至极的独自坐在床沿,脸色被边上的烛台照得晦暗不明。 “皇上,您要的茶。”吴书来把刚泡好的茶端了上来,递到乾隆面前。 不耐烦的接过,饮了口,乾隆邹起眉把茶杯往边上砸去。上好的瓷杯‘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这茶是人能喝的么!哪个狗奴才泡的?拖出去杖责二十!” 给乾隆沏茶的小太监高声求饶着,吴书来边上看得不忍,想着出声说句,但看着乾隆的神色,便知道不是茶泡得不好,而是乾隆迁怒罢了,静静的站在一旁,想:回头找些好药给下边那人吧。 烦躁的起身往御书房走去:“不用跟着伺候。”身后的吴书来垂首站在后面应是,现在除非是三阿哥在否则乾隆会迁怒任何人。 推开书房的门,乾隆走了进去,他也不知道书房和在寝殿有何不同,都是独自一个人,但在那张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床上,他极度不适应,少了怀里的那个人,任他如何也睡不着。 靠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随手捡起有一段时间没得看的书籍,翻看着。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读进去,脑里总想着永璋和完颜秀离去的身影,在想到他们今晚或许会同房时,手里的书被他抓得变了形。恼怒的把桌面上的一切都扫了开去,一阵杂乱的响声过后,桌面上可见之物无一例外的都在地上躺着。 虽说乾隆不让跟着伺候,吴书来还是跟到了御书房外,半晌听到里面传出的响声,焦急的喊着:“皇上,您没事吧?皇上?” 乾隆手握成拳的抵着眉心,紧闭着的眼,像是在死命的忍耐着什么。低沉的应了句没事,室内再回复了一片寂静。 吴书来听着里面又没了声音,皇上的私事不是他这个做奴才的能管的,心里担心也没有半点办法。 乾隆想着这段时间的一切,他不认为是他逼得永璋太紧了,可以说永璋是接受自己了,可为什么一回到京城,就要疏远自己?因为自己是帝王?是他皇阿玛?这样想了下乾隆便立马否定了,这些东西永璋一直都知道,如果是因为这些,他一开始就不会接受自己。 不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乾隆摊靠在背椅上,第一次有一个人让他这么无力,让他不知道要如何应付,“璋儿,我真该找条链子把你锁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想那么多了?”疲惫的闭上眼,就着这个姿势,乾隆一坐就直到天色微亮。 天亮后,吴书来敲了敲门:“皇上,该早朝了,奴才给您准备洗漱的东西?”进到书房的吴书来看着这一地的狼藉,垂首禀告着。 乾隆睁开了眼,看了眼吴书来,让他准备东西吧,吴书来拿了洗漱用品进来,打湿了毛巾递给乾隆,看着乾隆眉宇间的疲惫,和布满血丝的眼,吴书来叹了口气。 着装好的乾隆吩咐着吴书来准备好便装,下了朝了他要出宫。至于是去哪,吴书来倒是明白的很。却谁料乾隆的想法直至让永璋在朝会上出现时也没达成。 自那日自己主动离开皇宫后,乾隆就一直没来找过自己,这让永璋本想着如何对乾隆的解释无一丝用武之地。在府中的日子,朝廷上的事他也没打听,脚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预想着夏梓辉应该也快回京城了吧,自己的想法,也快到实行的时候了呢。 绵懿听着永璋不时的说着夏梓辉告诉他国外或许有的新奇物件,让绵懿时不时的惊呼着,嚷着要永璋给做一个,永璋无奈笑着说自己不会,并答应自己要会的时候一定做一个给他。 “绵懿,阿玛要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乖知道么?并且要做个厉害的男子汉。”拉着绵懿的手,永璋说着。 “阿玛不是都在绵懿身边么?绵懿一定会很乖的。”以为永璋是说他去南巡的那段时间自己偷懒没练功,绵懿扭捏着说:“绵懿现在都有乖乖的练功了,还有还有绵懿明年过了生日会跟兰馨jiejie的额驸去军营呢,绵懿肯定是男子汉!” 绵懿的回答永璋也只是笑笑,轻拍了下他的脑袋,便让他回房学习去了,自己呆在院子里的永璋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连完颜秀什么时候来到身边也没注意。 完颜秀看着永璋干净清秀眉宇间却有着淡淡的思绪,轻声唤道:“爷?你在想他么?” 永璋听到声音回过神,看了下完颜秀摇了摇头,乾隆没找他让他庆幸着不用解释,但却还是有着微微的失落。 “爷,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呢?”没理会永璋的否认,站在一边的完颜秀继续问着。 永璋这次只是沉默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时完颜秀继续说道:“爷,有时,感情的事是说不清的,而且没有公平可言,爷,您太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