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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手臂上那一指长的刀痕,永璋忙对身后跟着的吴书来喊道:“吴公公,快让太医过来。这伤势再不看这手怕是要废了。”小男孩挣扎着不让永璋抱他,嘴里却一言不发的沉默着。 永璋边说着边把人抱起快步走进旁边努达海刚进去的厢房。而太医这时也刚进门,那努达海见着了就吼着让太医快来给那红衫女子诊断。 永璋一直就瞧着那红衫女子没有任何事,刚在努达海怀里时脸色还羞红一片,让他看得直皱眉头,见那努达海这般担心他也没说什么,可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边的这位小男孩受伤更重,血到现在还流着,这时候让太医先看那没事的红衫女子,永璋可是看不下去了。 “陆太医,这边小弟弟的伤势更重,先来看看这…”还没等永璋说完,努达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三阿哥!这位格格如此娇弱,还是一位女子,千金之体不能有失啊,先让太医给格格诊断一下再说吧。”努达海说话时,那红衫女子睁大着眼,纤细的手掌微曲着捂着嘴,神色间有着崇拜的光芒。“天…天神…果然将军就是新月的天神…” 永璋瞪着说话的努达海,手指着那流血不止的小男孩:“你眼瞎了不成?看不到这位小弟弟的伤势更重么?那什么格格现在不还是好的么?” 努达海看了下,还想回嘴,而这时那小男孩低头,尽量让自己声音平静的说:“克善无事,请三阿哥让太医给jiejie先看看吧,克善还能忍忍。”说完那被牙齿咬着的嘴唇也是苍白了起来。 努达海听了,神色一喜忙拉着太医往那红衫女子在的榻边走去,永璋看着小男孩的神情,奇怪之下却也以救治为先,而对于这位将军,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陆太医,爷命令你,过来给这位小男孩先看,看好了再去做别的事。” 太医听着永璋那淡淡的话,忙甩掉努达海的手,回到永璋身边躬了躬身,忙给拿小男孩看那受了伤的手。 “三阿哥!你不能仗势欺人啊!格格千金之躯,受不得一点伤害啊。那小男孩那比得上格格高贵!还是先让格格先看吧。”努达海见着太医挥掉自己的手往永璋那边去,连忙上前想拉回太医边这么喊着。 “够了!努达海!你是耳聋眼瞎是不是?不知道这位叫克善的小男孩的伤更重么?要是因为延迟治疗,而让本来能好的手给废了你担当的起么!?还有!刚你没听到克善说那女子是他jiejie么?既然是姐弟,哪有什么尊贵低贱之分?” 而这时一直看着努达海的红衫女子才把注意力转到克善这边,这时才惊讶的喊道:“天呢!克善!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克善听了微微的偏开了头,他从出事就一直跟着jiejie逃跑,谁知那将军出现后,他jiejie就好像忘了他这人一样,眼里也只有那将军,在那将军抱着jiejie来这府邸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捂着受伤的手臂跟着过来的,一路上不知是摔了多少跤了。 新月见克善这样也没多问,她现在心里全部都是她的天神,而这时她的天神正在安慰着她呢。 永璋看着克善的表情,也能想象得出刚才是发生什么事,见太医给克善包扎好后太医被那努达海叫了过去便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会如此狼狈?” 克善抬眼看着这个从一开始就关心着自己的哥哥,知道他是当朝的三阿哥便开口说道:“我叫克善,我jiejie叫新月,我们是端亲王子女,前些日子流匪在荆州肆虐,阿玛多次上书朝廷,不知何故朝廷一直没有派人下来。”说到这克善有抬起头看向永璋,在永璋平静的视线里冷静了下来,呼了口气继续说着“阿玛眼见眼见那流匪在荆州城中肆意妄为便带着部下去围剿流匪,谁知却出了意外再也没有回来。”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的克善死命的握着自己的拳,压抑着声音继续诉说着:“而之后流匪也闯入府中,额娘为了让我和jiejie先逃出来被抓住了,我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额娘自刎的场景,想跑回去却被仆人们死命的拖了出来,我想回去救额娘!可我知道回去就是送死!所以在仆人的帮助下,我和jiejie就一路逃到了江南来,一路上仆人们死的死,伤的伤,最后一个也在刚才为jiejie挡了一刀后去了,那时将军就来把我们救了下来,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了。” 抹去掉下来的眼泪,克善低喃道:“为什么?为什么朝廷不派人下来?这样我阿玛就不用死了。”边说着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永璋一直注意着克善,看到他情绪开始有些失控,忙拉过克善,搂在怀里哄着:“皇上就在这边,一下子你可以得到答案,但是我保证要是朝廷真的收到信息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不会让忠臣枉死!皇阿玛是明君所以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克善,相信我好么?” 身边众人都看着永璋和克善,只有努达海和新月在说着只有他们懂的悄悄话,克善听到永璋这么认真的和自己说着,抬起头,呐呐的开嘴。 “你们在干什么!”乾隆听说永璋在这边,一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永璋单脚跪着搂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还笑得一脸温柔,而那小男孩怯怯的抬起头微微张着嘴,一脸期待的看着永璋。’这画面让刚跟夏梓辉说有人比自己和永璋亲密的出现就出现一个杀一个的乾隆眼都红了起来。 “儿臣(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也没叫起身,立马走过永璋身边把永璋扯了起来,眼睛眯起的瞥了克善一眼,才看向永璋问道:“璋儿刚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抱着他?恩?” 听着乾隆的这个称呼,永璋条件反射的脸红了起来,这名字让他想起那让他想以头抢地的事,也没注意为什么乾隆会生气,垂首道:“这里的事说来话长,等下再和皇阿玛解释,刚儿臣只是安慰下克善罢了。” 随后过来的夏梓辉在乾隆身后观看了全部,低下头默默的蜚腹着:‘连小孩子的醋都要吃,乾隆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而这边永璋的反应取悦了乾隆,让刚那不快的一幕郁闷到的乾隆好受了些,“那谁来和朕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环顾了四周,就见到努达海搂着那新月跪坐在地上,大家跪得笔直,而他们却像在赏花赏月一般。 “努达海!你眼里还有没有朕!”看着碍眼至极的乾隆,把刚才的郁闷倾泻到了努达海身上。 反应过来的努达海忙扶